第28章 大茂想找寡妇
1961年的1月,是许大茂最痛苦的一段时间了,每次出门大家都用异样的眼光看他,更有调皮的孩子当面问“大茂叔你是绝户吗?什么是绝户”棒梗问他话的时候,许大茂打死他的心都有,还有院内的人也常笑话他。
许大茂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父母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两人功他“国家这这么大,肯定有好医生。”也出去不停的寻医问药。
一阵阵的中药味传了进来。何雨柱抬头看了看,“这是许大茂家,他家里熬药才能有这么浓的中药味传进来。”他对何雨水说
何雨水道:“他一直吃药,看来病不轻呀。”
“他生不了孩子,这病我找人问了,好不了,活该,谁让他这么坏。”
“你没病,也不坏,你怎么不找对象,和秦姐是怎么回事,人家还有两孩子呢。”
“她家不是困难吗?我帮一把”
“困难,只有你认为她困难”何雨水说完就回了自己房间,话点到为止,说深了是病,人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真是人间清醒何雨水。
许大茂呢?他也听到何雨柱家里的动静了,四合院毒舌男每一句都能把许大茂的心刺痛,许大茂恨的是咬牙切齿,好个傻柱你给我等着,你还想找秦寡妇,看我不治你。
突然寡妇,这两个字在许大茂有脑海中一次又一次闪起。
第二天许母在家中,许父没有下班,许大茂对许母说道:“妈,我刚才医院查了,基本没变化,我生不了孩子了?”
“再找别的医生去看看不行吗?”许母心有不甘。
许大茂说道:“问别的医生了,都说明医生看的最好,看来是治不好了,妈你说我找個有孩子的寡妇行不?。”
“寡妇……”许母一愣,是呀,孩子不能生,他要是老人,将来谁给他养老啊?
大院里面有聋老太太,她就是一个亲人都没有,易中海两口子照顾她。
那么易中海呢?以前想让贾东旭,直到一大妈妹妹家孩子到了院里,人家儿子多,也愿意给他养老,这半年老俩口才不皱眉头了。
想想也是可怕的很,许母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哆嗦,他现在有些难以想象自己的儿子将来如何,身悲从心来,哭了起来。。
等到发许父下班回来,看到了自己儿子在一边沉默不语,老伴在一边流泪。
“爸,我和你说……”许大茂巴拉巴拉将事情讲述一遍。
许父就是一皱眉头说“那就只能找个有孩子的寡妇了,不过这需要看人品,人品不好的不能要,不然等你老了,人家孩子不管你怎么办?”许父叹了口气,“最好是愿意改名,咱们许家不能绝后啊!”
许大茂问道:“爸,那秦淮茹怎么样?”
“什么?”许父站了起来,“那秦淮茹可是有个婆婆的,她进去了,又不是死了,再说贾张氏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
“而且他们就一个棒梗,那贾张氏能同意棒梗改姓吗?那孩子这么大有一点正行吗?给她妈养老都费劲,给你养老,你想多了”
“……”许大茂一拍脑袋,他光想着秦淮茹那个模样了,忘记了贾张氏,也忘了棒梗那个白眼狼。
许父随后想了想,说道:“我给你打听一下,你现在主要是看人品懂不懂?其它的都是次要的,尤其是寡妇这方面要洁身自爱的,最好是儿子多的,小的可以让一两个改名跟你的姓。”
“当然了,以后还要对孩子们都好,不能因为改姓了就区别对待,明白不?”
许大茂点了点头,说道:“我懂,我想好看的?”
“你……”许父一指许大茂,“那好看你能养住吗那个好看的寡妇身边不招一堆苍蝇?”
“你也别闲着,多打听一下,找个熟悉的媒婆也行,不能找农村的,没有口粮的话,你的日子也是不会好过的,说不定乡下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
找媒婆大茂在行,进房直接挑选一番之后,推车离开大院,直接奔着媒婆家中而去。
这铜锣鼓巷的媒人大家都知道,许大茂直接来到媒婆这里,“李婶儿在家吗?”
“谁啊?”李翠莲今年五十多岁了,解放前她就是媒婆,即便现在也是干着这个职业,算是远近闻名。
撮合的夫妻不在少数,之前解放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现在则是双方相亲见面,只不过在此之前,双方的情况都是由她来传递的。
“是我啊,轧钢厂的许大茂。”许大茂笑呵呵的招呼着。
“许大茂?”李翠莲一愣,随后想到了最近的传言,但是这话她不能说出来,作为媒婆自然是八面玲珑的,“是许放映啊!”
“李婶儿见外了不是?”许大茂一副不高兴的样子,“您是长辈,叫我大茂就行。”
“是我见外了,大茂你这是有事儿?”李娟儿看了看许大茂手里的东西。
“我这是麻烦您来了,怎么能空手来呢?”许大茂将东西顺势放了下来。
“大茂啊,实话跟你说吧!我和你爸妈也早就认识,你也不是外人”李娟儿一副犹豫的表情,随后一咬牙说道:“你不育的事情早就传开了,现在你让婶子给你介绍对象,婶子是真的做不到,毕竟这话都传遍了,谁家能把姑娘许给你啊?”
“婶子你别着急,你听我说,我想打听一下,有没有带着孩子的寡妇?”许大茂问道。
“啊?”这种要求李翠莲一愣,说了大半辈子媒了,这种奇葩的要求没见过。
不过一起许大茂的身体也就理解了。
“有一个,我表姐家的女儿,那名女同志叫做李小月,有四个孩子,婆婆家是东北的,丈夫生病死了。”
“四个孩子?”许大茂眼睛一亮,“几个男孩啊?”
“两个男孩、两个女孩。”李翠莲说道:“在机修厂维修工,四级工,现在困难时期,日子过的挺难的。”
许大茂一愣,他没有想到这个寡妇竟然是四级维修工,于是问道:“这工资不低吧?”
李翠莲说道:“50多块,孩子多,正是能吃的时候,没有油水,配额少,高价粮多贵。”
“哦!”许大茂随后又问道:“那…这个李小月长的怎么样?”
“长的好着来。”
“谢谢您了,李婶您先忙着,我回家说父母说下,少不了麻烦你”许大茂打听的差不多了,急忙告辞离开,他心中已经惦记上了这个李小月。
在机修厂上班确实有些远了,不过自己走门路调到轧钢厂也未必不行,而且这个寡妇儿子多啊!
最小的一个改姓许应该不难吧?
想到这里,许大茂有些期待起来,现在就看长的怎么样了。
至于养孩子的问题,许大茂倒是不在意,他的工资不低!而且每个月还有补助,加上每次下乡带回来的东西,他们家是什么都不缺的,就是房子有些不太够住。
这事儿还真不难,他找到了张致远,“张叔,你在机修厂的时候,有没一个寡妇叫李小月的?”
“有,大茂,这是有想法?”
“张叔,我这情况你也知道,她不是儿子多吗?”
“大茂,她可是十里八乡的好媳妇,我们一个车间,人又漂亮、人品又好,丈夫死了,一点流言蜚语没有,四个孩子教育的那个有礼貌。”
“是吗?张叔,可太好了”。
李小月的事张致远自然是知道的,李小月四级维修工,剧情中的她过的贫穷,但是孩子教育的好,还给南易生了个孩子。和秦寡妇一比,她在天上,秦淮茹在地下,给她提鞋都不配。
没想到许大茂惦记上了李小月。
许大茂明显是不能生育,她孩子多,日子累,两人一起挺好的。许大茂肯定对待几个孩子好,毕竟他就指望几个孩子养老。两人成了,李小月那个脾气可不是娄晓娥,收拾许大茂那是简单,在机修厂那可没人敢惹,大板手是真敢抡你。
和父母一说,找李翠莲说媒!
李小月到是没有想到,竟然有人会主动找她相亲,自从成了寡妇之后,想要占她便宜的人不少,但是真正想要娶她的并不多。
这次介绍的人年纪合适,工作竟然是放映员,上有父母,不过一结婚父母就搬走,不在一起居住。
在城里有自己的房子,对方还是个没结婚过婚,还是个小伙子,听了表姨的话,李小月决定见上一面,双方约定了时间。
李小月与许大茂相约星期日见面,定在四合院许家,老许老俩口下了大本钱,鸡鸭鱼那叫丰富,双方之后,第一眼的印象竟然都是还不错。
饭后许大茂送李小月回去。
在路上,李小月开口直接奔着主题,“我有四个孩子相信你也知道,你真的能接受吗?”
“当然可以了,不过最少一个男孩跟我姓,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是一视同仁的。”许大茂随后叹了口气,“我无法生育,是先天的毛病,吃了一阵子的中药,也是不见好转。”
“倒不是完全没有机会要孩子,只不过这个几率太小了。”
李小月之前有所猜测,介绍人表姨李翠莲也是这么说的,如今对方亲口说出来,她也算是安心了。
许大茂随后又说道:“咳咳……这个毛病不影响夫妻生活。”
“只要你对孩子们好,我是无所谓的。”李小月说道:“我没有上环,真要是有机会我就给你生一个,不过这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
许大茂微微惊讶,这个女人竟然愿意给他再生一个,而且一直没有上环,这说明什么?说明这女人死了男人之后,可以说是守身如玉,下乡的寡妇不少,许大茂自然知道她们什么样子。
自己现在的情况,能找这么一个女人不容易,将来自己养老估计也是没有问题的。
“孩子多,负担可挺重,你要有心里准备”。
“这都不是事儿,我工资也不低,但是下乡有补助的,可是放映员下乡根本不用花钱,每次下去老乡们还特别的热情。”许大茂说道:“我一个人就能养活咱们一家子,而且是吃的好、喝的好。”
李小月微微点头,“是吗,家里有缝纫机,我下班后也会给人做衣服补贴家用。”
真是好女人。
“以后不用给别人做衣服,你给孩子和我做就行,上班就很累了。”
两人随后越聊越好,春天的天气也是不错,竟然从中午聊到了晚上,许大茂一看时间,“呦,这都黑天,我请您吃饭去吧?”
“哎呀,不行,出来一天了,孩子还在家呢!”李小月也是恍然,“我要赶紧回去了。”
“别介啊!”许大茂一拦,“哪能就让你这么回去,去红星饭店吧,那里菜不错,给孩子们带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