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效率
呃，我好像在比站刷到过……”
林宇飞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旋即他恍然大悟的开口道：
“所以！秦组长你的意思是，用电流“刺激我的神经让我能够控制体内的聚合物释能！？”
就见秦霞微笑的摇了摇头。
“是，但又不是哦~”
“诶？”
林宇飞愣住，有些疑惑的挠了挠脑袋。
“如果不是这样，那要怎样让我能够释能啊？”
听见林宇飞的问题，秦霞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不知道小林队员还记不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无线电信号会被释能影响而导致手机没有办法接受信号的事情呢？”
不明所以的林宇飞点了点头。
“之前我找你借手机的时候吧？我记得。”
“真是很棒呢~”
“神经信号也是电信号哦，所以用电流刺激你的神经产生电信号控制聚合物是不可能的~”
“那岂不是说，就没有办法通过其他手段让我释能了？诶？也不对啊？人体活动是大脑发出的电信号控制的吧？既然承载者的释能会影响自己的神经电信号，那为什么承载者还能动？”
“就是你说的这样哦~”
tmd这个女人就不能一次性把话说清楚嘛！？非要这样一点一点的给人吊起口味？！？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谜语人很欠打！？
tmd俊霖市什么时候出现蝙蝠侠了嘛！？
“细说！”
“别着急哦~”
秦霞温婉的开口安抚了一下因为她开始有些急躁的林宇飞：
“就如你说的那样，释能会影响神经电信号控制人的身体。”
“但是，对于承载者来说，那是不可能的哦~”
“……”
我好想打4她啊。
还有，作者你看看你写的是个什么牛马东西！？这么水字数真的好嘛！？
（好啊！当然好！不仅能水很多字还能让我把承载者的设定讲清楚，多棒啊？）
林宇飞终于忍不住了，他强忍着自己越来越硬不由自主的想要乱动的拳头，语气生硬的开口道：
“所以，秦组长，你能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到么？”
秦霞听见林宇飞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笑眯眯的指了指他右手手腕上戴着的腕带。
“这个？”
林宇飞抬起手，看了看腕带。
继而挠头，开口问道：
“这玩意要怎么控制我释能？”
坏了，又tm嘴贱问问题了。
这回秦霞没有继续当谜语人。
“记得对策局的无人机是怎么控制的么？”
没等林宇飞开口回答，秦霞就继续笑着开口道：
“没错哦~原理是一样的。”
“承载者的释能会导致电信号无法正常传播，所以承载者控制身体动作的信号，从一开始就不是电信号哦~”
“这种情况对策局在早期对环境聚合物的研究里就发现了。”
“所以为了能在发生非常态事件的时候，能够实时通讯控制战场设备而不被战场上频繁释能的双方所影响，对策局的作战设备使用全部都是和承载者控制自己身体时使用的信号一样的信号哦~”
林宇飞闻言睁大了眼睛，他立刻开口道。
“那承载者不会被这种信号影响动作嘛！？”
一旁因为施暴失败而有些气馁的刘莉莉听见了林宇飞的话，没好气的抱起贫瘠的胸脯开口道：
“你这不废话！？你见过被无线电遥控器操纵的人嘛？”
说罢，她又仿若想起了什么一样自顾自的点了点头，开口道。
“嗯，一些奇怪的遥控器除外。”
你嘴里说的奇怪的遥控器根本就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吧！？
秦霞笑着制止了两人继续插科打诨，讲解还在继续：
“莉莉说的那种遥控器也并不是不存在哦~”
“但除非那种遥控器的释能功率能影响到承载者本身的释能功率，不然的话，是根本无法影响到承载者的呢~”
“至少现阶段，人类还没有找到能够远程通过释放和承载者相同的信号控制承载者肢体行为的方法。”
“不过嘛~虽然远程距离没法控制。”
“如果贴的够近，功率够强的话，勉强控制一下承载者的行为，还是可以做到的呢~！”
“而你手上带的那个腕带，就是这么一个功率够强，贴的够近，勉强能够控制承载者的设备哦~”
说完，秦霞没有再开口了。
而林宇飞听完了秦霞的话，不由自主的抬起了右手。
“勉强控制我行为的设备？”
刘莉莉此刻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连忙打断了林宇飞，不耐烦的开口道：
“好啦！我明确的告诉你吧。”
“你这个腕带是一对的，另外一对在我这里。”
“控制你释能的方法就是让我戴上这个配套的腕带，然后通过把我体内发动’释能‘这个行为的信号，通过我这个腕带吸收在我释能时产生的能量，模拟我的信号，然后发送到你那个腕带里，这样就能让你也能够释能了。”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早说嘛！”
林宇飞一拍脑门，然后又立刻兴奋的开口道：
“那事不宜迟！刘莉莉队员！你也快点戴上腕带罢！”
“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体验一下释能了！”
刘莉莉翻了个白眼，不耐烦的开口：
“好啦好啦！知道了！”
她从自己的制服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和林宇飞的腕带一模一样的腕带，把它戴在了手腕上面。
然后开口道：
“别等下释不出来还要怪我的信号不给力就是了。”
总感觉你在开车，但是我没有证据……
林宇飞嘴角抽了抽，旋即立刻兴奋的平举起右手：
“总之！快点开始吧！”
作为一个隐藏的很好中二病青年。
他老早就觉得这个释能拉风又炫酷了，姿势就跟钢铁侠放掌心炮一样，要是自己也能体验一下，那不是又增加了一项没用……呃，有用的姿势！？
刘莉莉也没有再不耐烦，她只是认真的抬起了带着腕带的右手，对准前方的空旷处。
“我开始了！新人！别吊儿郎当的了！”
“哦斯！”
林宇飞不自觉的回应一声，咧嘴笑着用左手握住了平举右手的大臂，右手五指张开，和刘莉莉对准了同一个方向！
就在此时，一直在一旁挂机的安全对着这个临时测试营地的其他对策部成员出手示意了一下。
这几个成员点头，连忙走到帐篷附近的设备旁操作了起来。
“可视化释能能量观测设备已开启，释能强度测算程序就位！”
“同步率检测设备开启，释能效能测算程序就位！”
“测试准备成功！”
在操作设备的对策部人员一声声的报告中，安全点了点头，她面无表情的对着前方即将释能的二人发出了指令。
“释能测试开始倒数。”
“5”
“4”
“3”
“2”
“1！”
在对策部众人的注视下，林宇飞开始了他目前影响中人生中的第一次——释能。
就见林宇飞身边的刘莉莉在听见倒计时结束时开始，平举的右手周遭虚空中，一道道丝丝缕缕的白色能量逐渐出现，而后慢慢凝聚在了她张开五指的掌心前。
能量越来越稠密，在她的掌中凝结成了一颗浑圆的白色能量团。
而她手上的腕带，在她从虚空直接抽出能量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吸收能量，转化为了信号，传向了一旁林宇飞的腕带中。
这时候，林宇飞只感觉的右手上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一种吮吸什么东西的感觉一样，或者说是一种用力呼吸呼吸的感觉——他有些不理解为什么手上会有这种奇妙的感觉，但他没有去仔细思考这些，因为随着这种感觉逐渐强烈，他就看见自己右手手掌周围，也逐渐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白色能量——
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林宇飞看到自己手掌周围的能量时，心底产生了一丝奇怪的不协调感——就好像，自己本来应该从虚空之中抽出的，不应该是这样的能量一样。
微微甩掉脑海里的杂思，他呲牙露出了兴奋的笑容。
这就是！释能！
随着掌心的能量愈发凝实，一颗与刘莉莉相比大小和稠密度都差了不知道几个档次的白色能量团出现在了他的掌心。
而一旁的刘莉莉，在积蓄了能量后，娇喝一声：
“冲击！”
积蓄的能量瞬间在她掌中紧缩成一粒微小的光点，而后光点爆裂开来——
轰的一声，随后爆裂的光点产生巨大的动能，化为了一道无形的冲击波向着前方的空地疾驰而去！
而与此同时，一旁的林宇飞听见那一声娇喝的同时，只觉得右手传来一阵快速的收缩舒张了一次的感觉，就见手掌中的白色光团压缩，凝聚为了一个小光点，而后瞬间爆裂开来！
他只觉自己的耳膜一颤，两声空气急速震颤发出的轰鸣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从右手传来的巨大后坐力！
无形的冲击向着空旷之处激射而出。
在短暂到难以察觉的瞬间之后，两道冲击命中了空地的地面。
霎时间，被冲击命中之处，传来一阵闷响，地面炸裂，尘土漫天！
待到林宇飞愣愣的放下手臂，远处的尘土也逐渐散去。
就见那空旷的地面上，一大一小两个坑洞出现在了大地之上。
就在林宇飞愣神的功夫，他的耳旁传来了身后的帐篷附近操作设备的对策部成员的声音;
“同步率测算数据已记录，释能效率测算完毕。”
“可视化释能能量录像已记录，释能强度测算完毕。”
“本次，作战部队第四组成员刘莉莉的测算结果为：同步率：，释能强度为：级，释能效率：120%。”
“作战部队实习部队成员林宇飞的测算结果为：同步率：，释能强度：……”
那个公布数据的对策部成员的发言突然顿住了，他用似乎是有些不确定的语气开口继续道：
“释能强度……？释能效率：%……25。”
林宇飞听到这个回答还没什么反应——他也不理解这些数据代表什么意义。
而一旁的刘莉莉一脸不可置信的回过头开口道：
“4的同步率，级的释能强度？？释能效率百分之25？？？”
“你在开玩笑吗！？”
林宇飞听见一旁刘莉莉的发言，有些不明所以的在眼前握了握右手的拳头。
“怎么了？我的测试成绩很好吗？”
在林宇飞好奇的眼神中，刘莉莉面色古怪的看了他一样，幽幽的开口道：
“不。”
“不是很好，是很差，差到让人有点难以置信。”
“啊？”
听到刘莉莉的评价，林宇飞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眼睛，试图从里面看出她是不是在给他开玩笑。
就见刘莉莉似乎叹了口气：
“我刚刚听到数据测算部的小哥报出你的同步率的时候还以为你的释能强度起码能达到左右。因为就算是第一天因为接触环境聚合物而成为承载者的普通人，释能效率一般也不会低于80%，所以当他报出的时候，你知道我为什么惊讶了吧？”
“意思是，我不正常？”
林宇飞指着自己的鼻子微微讷讷的道。
“是——很不正常！”
刘莉莉肯定的点点头，旋即她看向身后不远处的秦霞，向她大声的开口道：
“肥女……霞霞！”
“你是测算部的组长，你有见到过承载者的释能效率低于百分之80的情况吗？”
秦霞没有在意刘莉莉不小心吐出来的前两个字，她只是笑眯眯的开口回答道：
“没有哦~”
“目前为止，全世界对策部作战部队，包括实习部队的成员，释能效率就没有低于百分之80的呢~”
听完秦霞的话，刘莉莉看向了林宇飞，对着他耸了耸肩：
“看吧。我说什么？你这么低的释能效率，在对于整个对策部的承载者来看都算是头一档的了。”
“啊，这样啊。”
林宇飞挠挠头，显然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
这时，刘莉莉一巴掌拍在了林宇飞的肩膀上，脸上满是认真和恳切：
“听我的，别加入作战部队了。”
“诶？为什么？”
林宇飞继续挠着头，疑惑的开口问道。
刘莉莉没有解释，只是道：
“没有为什么。”
得嘞，这也是个’为什么‘应激反应患者。
而后刘莉莉的话再次传来：
“承载者的释能效率，代表着承载者能够利用自己目前能从未知空间中抽出的能量，对现实造成多大影响的效率。”
“这个效率越高，证明承载者对于那些能量的掌控力越强，反之就是越弱。”
“就好比一个男人，能一次将蛋蛋里的液体释出来后，这个过程损失了一部分，最终能够注入女人体内的量。”
我求你闭嘴，真的。
你这个比喻不仅完全没有让我理解我得到的这个数值的问题，还让我对释能这个行为产生了奇怪的误幻视。
刘莉莉扬起下巴眼珠斜着想了想，又开口道：
“感觉不太恰当，我换一个比喻。”
“请务必不要再比喻了，谢谢！”
林宇飞双手合十，诚恳的看着眼前身高还不到他下巴的娇小女性，如是回答。
秦霞走了过来，她笑眯眯的看着林宇飞开口了：
“释能效率，这个数值可是关乎着承载者战斗能力呢~”
“就和莉莉说的一样哦，效率越高，对于承载者抽出的能量的利用率越高，能对物体造成的影响也就越强。”
“通常来说呢，释能效率是不需要检测的指标，因为在小林队友你的数值出来之前，所有的对策部作战部队的承载者，测算得到的释能效率数值就没有低于百分之八十呢~”
“一个同步率只是刚刚到达1这个指标的承载者的释能强度，就和你这个4同步率的强度所释放的强度不相上下了。”
“虽然作战部队也并不是没有不怎么依靠释能这个技能，转而使用纯粹的承载者肉体强度去完成任务的成员。”
“不过，人家虽然不依靠这个技能，却依然能够释放和他同步率相匹配释能强度的释能呢~”
“现在，你知道莉莉怎么不让你加入作战部队了吧？”
“毕竟，作战部队，可是要正面面对崩解者这样的存在呢，能够多掌握一项强力的攻击手段，对自己对队友来说，任务都会轻松不少呢~”
“小林队员~”
林宇飞听完秦霞的话，脸上终于露出了明白事情严重性的紧张表情。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紧张——实际上在进入对策部基地认识这些对策部的成员之前，他对成为作战部队成员这就是都抱着一种，能成就成，不能拉到的心态。
如今却因为得知自己可能无法加入作战部队而感到了一丝紧张。
他严肃的看向秦霞，认真的开口询问道：
“秦组长，既然你都说了，作战部队里有不依靠释能这个技能完成任务的成员，那我可不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安全冷冰冰的声音就从他身后传来：
“不可以。”
林宇飞回过头，牙龈微微咬住，吞了口唾沫，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安全问道：
“为什么？”
安全脸上冷冰冰的，没有一丝表情：
“没有为什么。”
又是这句话！没有为什么！为什么就那么重要吗！？为什么没有为什么！？就不能直接了当的告诉我为什么吗！？
林宇飞抑制住脑子里冒出来的负面想法，他认真的看向安全，语气诚恳的开口道：
“我一开始见到安部长你们之前，就见过李安立部长了。”
“他告诉我，人类世界，在出现聚合物的2013年起，至今为止每天平均都要处理1145起非常态事件。”
“人类社会很可能在这场未知物质带来的灾难面前崩溃毁灭。”
“通过和他的交谈，那一天我意识到了这个世界正在面临的是什么。”
“他告诉我，要我加入对策局，这件事让我想不通。”
“明明在此之前，我只是一个平平凡凡的普通人，是被对策局保护的人类社会中的一员，只是意外遭遇了非常态事件的受害者，只是一个莫名其妙就被融合了环境聚合物的承载者。”“所以，我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加入对策局，所以我想不通——明明世界上每天都要解决那么多非常态事件，明明对策局每天都要面对那么多危险，明明我只是一个默默无名毫不起眼的普通家伙，明明这一切好像都不需要我去解决。”
“所以我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我加入对策局——是因为我体内的聚合物？还是因为我独一无二？”
“他也是这么回答的我。”
“——没有，为什么。”
“他走之后，我之后绞尽脑汁的想弄明白为什么，什么叫没有为什么？”
“直到今天我见到了对策局的各位，才完全明白。”
“没有为什么——只是恰好那天界门山我遇见了崩解者，只是恰好聚合物出现了界门山那里，只是恰好聚合物让我成为了承载者，”
“恰好对策局有作战部队，恰好对策局发现了并救助了我，恰好对策局得知了我成为承载者，恰好对策局局长有空，恰好过来和我交谈，恰好让我想要加入对策局。”
“所以我恰好来到了这里，恰好了解了关于对策局的冰山一角。”
“对策局并不缺乏一个作战部队的成员，也不缺一个意外出现的承载者。”
说罢，他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所以当同步率测算后，我自己知道自己有一项独一无二的能力后，我很开心。”
“我觉得，这样对策局和我的一切就都不是恰好了。”
“说不定，我还是有什么外挂傍身的天命之子呢？”
林宇飞低下头，咬了咬牙。
“不是，很明显不是。”
“对策局和人类从来不需要什么天命之子。”
“人类各国共同建立的组织，只是人类本身对于灾难发起的抗争。”
“而我，只是其中一员，而且还是被保护的一员。”
他再次抬起头，眼神坚定的看向安全，大声开口道：
“但是，现在我不想成为被保护者了！”
“我也想去保护别人！”
“去抗击灾难！”
说完，他深吸了一口气，认真的开口问道：
“所以，我能成为对策部的一员吗？”
安全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她默不作声的听完了林宇飞的发言。
其他不远处的对策局的成员，纷纷向着这边投来了目光，刘莉莉和秦霞也看向了面无表情的安全，等待着她的回答。
就见安全轻轻伸出手，从自己的胸口拿出了一枚徽章。
徽章上面，是对策局的标记，以及刻印在上面着一串让林宇飞感到熟悉的字符。
作战部队 编号 17312 林宇飞
林宇飞认得，那是自己的徽章。
她捏着这枚如同她拳头大小的徽章，缓缓地不带感情开口了：
“作战部队，编号17312号成员，林宇飞。”
“现经过测试，测试成绩不符合成为俊霖市非常态事物事件处理与管理对策部作战部队成员的要求。”
“依照对策部成员监察管理办法第四章第三条规定——”
“不予加入对策部。”
话音落下，林宇飞脸上露出了肉眼可见的失望神色。
安全的话再次响起：
“回答你之前提出的问题。”
问题？什么问题？
林宇飞揉了揉有些发红的眼睛，抬头看向安全。
就见安全还是那样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的用毫无感情波动的腔调，仿佛在宣读什么资料报告时一般：
“关于为什么不允许你加入对策局作战部队的问题。”
安全竖起手指。
“对策部对成为作战部队队员的承载者的相关要求，你无法满足。对策局，无法接受一个在战场上随时可能因为自身原因而牺牲的承载者。”
“以及。”
说完她着眼前的这个眼睛已经因为失望而发红的青年，露出了一个认可的笑容，用略微带上劝阻情绪的温柔的开口道：
“对策局，绝对不会希望任何一名受其保护的民众，身处非常态事件的危险之中。”
“而你，林宇飞，你正是我们所保护的民众中的一员。”
“你被卷入事件，被迫成为承载者。”
“你已经遭受了危险，而之后，你只用回到自己的家庭，和家人一起好好的生活。”
“这就是对策局对你最大的要求了。”
“所以，在这之后，就回去吧。”
说完，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再次开口。
“顺带一提，之前对你说的24时的监管，是部长让我这么说的。”
“对策局不会监禁任何民众。”
“这样啊……”
林宇飞低着头，用有些变调的语气这么说了一句，而后——
“吸！”
他猛地吸了吸鼻子，抬起了头。
用一个他最阳光开朗的笑容和欢快的语调开口了。
“我明白了！”
他对着安全伸出了一只手，保持着笑容：
“很高兴认识你们，安部长，”
“以及，对策部的各位。”
“虽然很遗憾，我不能成为对策部的一员。”
“但是，很高兴认识你们。”
“真的，”
“很高兴。”
荒山的蝉，在夕阳下鸣叫着，天边的鸟儿，飞向了归家的方向。
紧握住手的二人，最终放下了握住的手。
林宇飞释怀了。
又有什么不能释怀的呢？
看，对策局的成员们，谁又是真正的想要面对那些非常态的危险？
不会有人的。
但在面对危险时，他们都将会是抵挡在普通人类之前的那一道壁垒。
对于不能加入对策局，只能说，很遗憾。
但能得知，在世界上每天都会发生出现1145起非常态事件的现在。
有这么一群人为了维护人类社会的和平发展和稳定而一直这么坚持着。
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呢？
但还是很想加入呢。
成为抗击灾难第一线的英雄什么的，很酷，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