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大喊似乎又唤醒了虎城百姓内心的仇恨,只见百姓们仍旧是一双双仇视。
“还请各位念在老城主赋夏那些年对虎城尽心竭力的功劳下,不要被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难道你们还不相信赋夏城主的为人吗?”涯津把赋夏搬了出来,试图唤醒他们的理智。
听完涯津这番讲话,希锋流不禁有些感动,他为自已的父亲感到自豪。
“所以就那么放过他们吗?”袅旦问道。
“所以你还想怎样?”涯津盯着袅旦。
“一码归一码!赋夏城主的恩情我们一直铭记在心的!但有他们在这虎城,我们肯定是不安心的!”袅旦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也是在为自已的腿做着最后的挣扎。
涯津观察到了和在舟和希锋流身上的包袱,看出他们要出远门,就大声说道:“好!”
“为了让虎城百姓安心,今日我们暂且将和在舟和希锋流兄弟俩驱逐出这虎城,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不得私自返回虎城!”涯津仔细想了想,总要给虎城百姓一个说法,于是就想到了一个权宜之计。
“但他们目前的罪名尚未成立,切不可对他们进行暗算。”涯津有意警告着那些自导自演的人。
在听完涯津的这个处理办法后,虎城百姓虽然有些失落,但仇恨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
微风下,那根高高竖立着的写着“虎城叛徒”四个大字的旗杆仍然在随风飘荡着,耀眼的阳光下,“虎城叛徒”四个字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被打伤的和在舟慢慢地站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到了那面旗帜之上,眼里充满了愤怒与屈辱。
他顿了一下,闭上了眼睛,眉毛皱动着,脸颊也因为牙齿被咬得紧紧的而微微颤动着,拳头也捏出了惨白的颜色。
他睁开了眼睛,缓缓向着这面旗帜走来。
“哗”的一声,和在舟抽出了一旁虎城士兵的腰刀。
他这一举动,把在场的人都给惊到了,尤其是希锋流,满脸都是不安与担忧,不知道他接下来到底要干什么?
“嘶”的一声,和在舟一刀砍在了旗杆上。
那旗杆被拦腰斩断之后,应声倾倒了下来,就像一根大树被放倒了一般。
“咣!”和在舟把刀丢在一边。
他顺手接住了上面掉下来的那一截旗杆,因为断口十分倾斜,而且被切得十分平整,他那稚嫩的手掌一下就被划破了!
和在舟满手鲜血,紧紧拿着那根旗杆走到了院子里,然后双手用力将旗子深深地插入到了地里面。
“这旗帜就让它插在这里吧!”
“终有一日,这旗帜之上的大字我会亲自回来将它剔除!”
“我不想向你们任何一个人证明我有多厉害,我只想告诉你们,我失去的东西我一定拿的回来!”
“我有资格去做的事我一定会用实力去证明,因为我相信:终有一日,我,可,以!”和在舟满腔热血地说道。
“摩迦!来日我一定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和在舟指着摩迦,向他下了战书。
“涯津伯伯,真的很感谢您!”和在舟来到涯津面前,恭敬地道了一声谢。
“走吧!小希!”和在舟亲切地叫了一声希锋流,很是难得。
“嗯!”希锋流被和在舟这一通操作给搞得有些迷茫,满脸惊讶,只得点了点头!
在家门口的方向,两个纤瘦俊雅的身影正在众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缓缓远去!
和在舟和希锋流行至虎城之外,远远地望了望那历经风霜雨雪后依旧巍峨庄严的虎城,但心中充满了不舍。
“哥,走吧!”希锋流催促着和在舟。
“嗯!”和在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挂满了遗憾与失落,微微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开。
“你难道是在等她吗?”希锋流察觉到了和在舟的不对劲,问道。
“乱猜什么呢?走啦!”和在舟回过头向虎城的方向望了望,见什么都没有,眼睛里又是一阵失落,向希锋流牵强地说道,但话里话外无不是落寞与孤望。
“是在等香香吗?”希锋流突然被不远处的什么给吸引住了目光,眼睛睁得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