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富终于把赵云打发走了,本来想独自前来曹营,可魏贞说她要回徐州,最后只能让她跟随自己而来。

步入帅帐的张富,一见帅帐之内的文臣武将,瞬间紧张且兴奋起来。

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曹操手下,那些历史名人。

那个消瘦且阴鸷的文人,应该就是给曹操筹备人肉军粮的程昱狠人吧?

那个独眼武将,应该就是夏侯惇吧?

帅帐上方那个矮胖的黝黑汉子,应该就是曹操曹孟德吧?

“和以前网上说得差不多,他只有一米六七吧?”

张富打量着曹操,曹操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可他的脸上满是笑容,立刻起身道:“奉孝,这就是你家兄弟元微吧?”

曹操说话之时,已经走到张富身前,双手抓着张富的肩膀,拍了拍。

“贤侄啊,公祺最近可好?”

张富躬身一礼道:“回叔父的话,家父尚算健朗,全托丞相之福。”

他也是个心机之辈,没叫曹司空,反而唤作叔父,就是想拉近彼此关系,以便日后行事。

曹操起了考校之心道:“哦?此话从何说起?”

张富站起身道:“要不是叔父出兵,收复了关中之地,我父子,还担心李傕等人祸乱我汉中之地,在此我代汉中百姓,谢过叔父的再造之恩。”

张富说完后,郑重其事地躬身九十度,拜了起来。

听得曹操喜笑颜开,心里也乐开了花。

连忙把张富扶了起来道。

“哪里哪里,为我大汉保境安民,乃是我义不容辞之事,贤侄言重了,言重了。”

把张富扶起之后,曹操坐回主位道。

“不知元微贤侄,此来可有下城之策?”

说到此处,张富却警惕起来。

他可是清楚的知道,荀攸此战早有筹谋,没必要当出头鸟。

要知道荀攸此战,可是把下邳城祸害得不轻。

引沂水、泗水灌进城去,攻破了下邳,生擒吕布,是他的计谋。

可自己现在锋芒过盛,只能藏拙,不然真要是出谋拿下下邳城,他就真走不出下邳了。

“叔父说笑了,我乃一介化外之人,哪里懂得那些奇谋妙策啊?”

却不料,曹操却不依道。

“贤侄是在藏拙吧?从你那些诗句,我就知道,贤侄是个胸有沟壑之人,怎会用此等借口,搪塞我等?”

张富听完,头上已经冒出冷汗,他哪里知道,他在荆州的诗词,这么快就传到了曹操手中,说明襄阳城中必有曹操的细作。

随即道:“叔父啊,那是侄儿逗弄风月之作,难登大雅之堂,更不用说什么沟壑了。”

他嘴里推脱着,可心里却把曹操骂了一百遍不止。

“我说你曹孟德,你就如此想留下我?没必要啊,你有郭嘉荀攸这种大谋主不问,偏偏来为难我这个小道士,你好意思吗?”

他心里想着,嘴上可不敢这么说。

因为大帐之中,那几个瞪眼金刚,死死地盯着他,让他都有些不自在起来。

“那个该死的莽汉,应该就是许褚吧?”

看着曹操身侧那个八尺巨汉,心里就有点发虚,毕竟他也不会虾米功夫啊!

自己会点道法,也只能对付对付那些鬼物邪祟而已。

真要是在战场上,和那虎痴真刀真枪的对战起来,基本就是一招毙命的下场。

“元微,你这也太谦虚了,我等听你的那些诗词,虽然有逗弄风月之意,可我等还是能看得出,你是真才实学之辈,你就不要藏拙了吧?”

看着那个阴鸷干瘦的程昱,张富真想上去掐死他,这时候闭嘴不行吗?非要难为他。

“敢问您是?”

“在下程昱!”

“原来是仲德先生,失敬失敬。”

“非是小子推诿,确实是在下没有学过兵法谋略,还请各位莫要为难小子。”

“我可不信,听说你在荆州,还破获了一桩奇案的!”

说话之人看向张富,此时的张富头冒大汗,连腿肚子都打颤起来。

上首端坐的曹操,脸色也黑了起来。

“麻蛋,这老小子应该就是荀攸吧?这个时候发难,真想要了小爷的命吗?”

张富看向说话之人,问道。

“敢问先生是?”

“在下荀攸。”

“哦,原来是公达先生啊,久仰久仰了!”

张富嘴里倒是恭敬,可那吃人的小眼神,怎么都藏不住怒火。

“元微,我等初次见面,你这般空手而来,怕是不好吧?!”

此时他哪里还不懂荀攸的言外之意,可他笑着接话道。

“我倒是给公达先生带了礼物的,就怕您不敢收?”

“嗯??”

众人听到张富此话,都来了兴趣,可他两手空空,让众人一头雾水。

这时郭嘉会意道:“贤弟给公达带的那位美姬,一会我就送到他大帐之中。可好?”

“嗯,我看行!”

荀攸听到两人的话,哪里还不知道,张富此来,居然还带着美姬娇娘而来,这不是荒唐吗?

最重要的是,他荀攸家有只母老虎,还擅使刀剑。

这里就不得不提到荀攸之妻,阿骛。

颍川荀生公达,少而歧嶷,风神秀发。

及长,遍览坟籍,识度淹冲,识奇正之变。

何伯求、郑公业诸人深奇之,约为君子之交。

后何、郑二贤谋诛董卓,二人相谓曰:“非公达不可成大事。”

遂往邀之,攸素有大志,即慨然应之。

且曰:“古人云谋定而后动,今欲成大事,则须万全之备,足下先有计不?”

伯求曰:“人言山南一叟,家有贤姝。年止十五六余,颜色动人,而雅善剑术。尝击蛇虎于野薮之中,斩首旋归,而白衣如新,神色自若。又善匿形之术,托身屋梁草木,若秋蝉之伏黄叶,莫能觉之。若得此女,事不足虑也。”

说到此处,荀攸面露羞愤之色,又当着这么多人,不好发作。

这时,曹操解围道:“你们就不要打趣公达了,元微贤侄,你还是说说吧,既然你能破那奇案,必定有良策在胸。”

“哎,想装个蒜都不成。这群人,还真是难相处啊!”

张富无奈地摇着头,却开口提起条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