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重要了，作为一个屌丝，我已经色欲上头了。点开了她之前的照片，原以为是网图，现在看来也太刺激了，默默的保存起来，以备不时之需。
只是，说好的私密照，现在怎么还不发呢！
我犹犹豫豫间，只好猥琐的敲出几个字。
“美女，发照片呀。”
只见她放长线，钓大鱼。
图是久久没看到，一直在推脱。
极具诱惑的来了句。
“你过来亲手给我拍照嘛。”
随后给我发了个定位。
位置不远不近，骑车过去要1个半钟吧。
我亢奋的的打扮了一下，做了些基本的洗漱清洁。背个了包，迫不及待的冲出房门。主要是带了些吃的，这次回来我就带了两把手枪，主要子弹比较多，全都被锁在了抽屉里。
其中一把枪被我揣在衣兜。从口袋里头用胶带粘上，平时走路就不会掉出来，并且隐蔽性良好。
出了303的房门，就看到周七蹲在楼梯扶手边，嘴里头叼着一根香烟，在用手机查看些什么。他也没说话，看了我一眼继续低头。
说实话，到了四零年代。抽烟的人已经很少了。更不要说是个高中生了。我从小到大就没碰过烟，他们抽的更多是一种感觉。
婉儿的房门已经关着。
自从有了病毒，人们就很少开门通风了。也是直到现在才注意到，周七没有自己的房间。
“周七，你住302可以吗？”
我轻轻走过去，拿出钥匙串，顺带打开了房门。
他微微一笑，把手机收起，点了点头。
“可以，谢谢哥。”
转眼，我到了裴娥秀的住的地方。
看上去这里的房租应该贵一些。
我给她发了一条消息，女人只说要我上楼找她。
我有点紧张，站在房门前好久不敢动，呼吸也是久久不能平复，特别是戴着口罩有些胸闷。当初见婉儿都不会这样。
我僵硬的抬起手，在不听使唤的抖。敲门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咔嚓。
门开了。
只见她一头浓厚的直发，长长的刘海。额头的高度对准我的鼻尖，这身高对我来说刚刚好。
裴娥秀化了很厚重的脸妆，使得面容打上了微微光泽。嘴唇是软妹唇，眼睛则在妆底衬托下，比平时大一圈。
真要形容她的容貌，就是下半边脸是闷骚的初中生，上半张脸是普通的酒吧女。
而且她身材还特别好，就是腿有一点短。冬天的毛衣穿在身上突出明显。真有这种，胸大同时腰细，胸挺同时肩窄的身材！况且，她还穿了黑丝加长靴，特别有女人味。
裴娥秀也不呆。
自然是注意到我猥琐的目光。
她调整了一个站姿，轻轻的屈膝，微微的收颔，双手放到身后，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打算看多久呀。”
破防了。
太难了。
敌方魔鬼战力太猛，新兵表示意志早已摧残，怕是要被玩弄于股掌，请求撤回公寓总部！
可真要回去吗？不能吧。
脑袋一片空白，只能结结巴巴咬出几个字。
“没，没有。”
“别傻站了，进来吧。记得脱衣服。”
这是正常的流程。
因为出门一趟，衣服有携带病菌的风险。这点讲究都没有，是活不到现在的。可是，我衣服里又有手枪，多少有点不方便。
我转过身，悠哉悠哉的脱去外衣外裤。
又掩人耳目，把手枪藏在肚子上。
随后，女人一把抓出房间里的毛巾，甩在我的头上。闻了闻味道，应该是泡过消毒水的。
“把脸和手脚也擦一擦。”
换好拖鞋，进了房间。
里头没有多余的摆件，衣架倒是多，衣服也多，能挂的地方都挂满了。最显眼的当数一桌子的零食。
眼下，我只能发呆，不知说啥好。
甚至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裴娥秀也不管我，自顾自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追剧。
“要不要做我的男人。”
“你说啥？处对象吗？”
“都一样啦，不能出去玩，也不能养宝宝，你听话就行。”
确实，她这么说也没错。
以现在的社会条件，生孩子是不行了，生病了找不到医生。活一天是一天，名分就只剩道德约束了，刚好娥秀又是玩的花的女人。
我喜欢难掌控的女人。
又怕她乱七八糟的瞎搞，承诺不重要，原则底线要有。
不然和公交有啥区别，该我搭乘的时候也能搭乘，又何必去细心呵护呢？
“听你的，不过你想和其他男人上床，就得先分手。”
我可不想被绿。
被好女孩表白的话，多少有些负担。和秀娥这样的，就会轻松很多，不害怕辜负人家，不用拼命的活着。
至于怕女人绿这种事，没啥可说的。真有条件，多少哥们想开后宫。三妻四妾是正常操作，丑一点还看不上。
这么换位思考，你嫖娼老婆们也只是发发火。而女人找鸭，那就不是发火的事了，八成的兄弟会反胃一辈子。
当然这种末世，我也幻想过开后宫。随缘吧，不能强求。
刚走神，娥秀突然笑了笑。
过来用手指捅了两下我的胸膛，嘴中含着一口饼干没吞，边嚼边说。
“我知道你是哪种人了，姐喜欢。这里物资快没了，你去街上弄些来。这点小事应该难不倒亲爱的。”
“我在公寓囤了很多，等你过去呢。”
“你住的地方？安全吗？”
“偏僻就是安全，你同意吗？不过，还有两个人一起住。”
“两个人？”
“一男一女，你乱勾搭的话，就会…就会憋一肚子气吧，到时候尴尬的可是我。”
“凹，你咋想的。”
她淡淡的说。
给了我一个白眼。
她开始收拾起包裹，也没怎么犹豫，真的就没有戒备心吗。不过，她的衣服到处都是，够她折腾好一会的了。
“不着急，我们明天早上走。”
“额，你有什么坏心思？”
“今天下午会下大雨。”
晴空万里的，她一开始也是不信。
况且是在这样的冬天。
不过眼见为实，突然的大雨，下了整整八个钟，一直到晚上10点才停。这期间，我俩一直在喝酒摇骰子。
主要是互相聊天摸底。我看出来了，她的酒量一般。每次都耍赖。说什么男人就该替女人挡酒，合着输了是我喝，赢了也是我喝。
她从衣柜找出了防护服。
要我陪她连夜赶路。
行李也收拾好了，一个旅行大背包，两个行李箱。好在，裴娥秀自己有车。一辆女生用的迷你车。
不巧的是，因为病毒的原因，车子平时都没怎么清洁，我在车内发现了血迹。我相信那就是人的血，因为她的心跳变快了。
也不是心跳声。
而是靠被开发的知觉。
那更像是双胞胎之间的心电感应。只不过，我和任何一人都有这种感应。人的喜乐并不想通，而动物界相通，它们没有语言，所以小猫饿的时候叫一声，你会觉得饿。委屈的时候叫一声，你会觉得萌。
而我不依靠声线和音频，不依靠肢体语言，有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呼吸温度就能感知到。
裴娥秀心神不定的握着反向盘。总于，她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
“如果我杀过人呢？”
气氛一下变沉重了，许久的沉默后，我终于是撬开了粘在一起牙齿。望着她的侧脸，淡淡的说到。
“杀谁都行，别杀我，我还是处男，不想死。”
她笑了。
气氛又回到了原点。
回到公寓时，已经是12点了，残月高高的悬在空中，二月的寒风冰冷刺骨，脱去防护衣后，愈发觉得冷。
三楼的空房很多，我建议她住在我隔壁305。只是，这寂静的走道，突然来两个人，任谁也能听到回响的动静。
周七和婉儿，两人的房门都开了。
他们只是警惕的站在门后，生怕这时候来了坏人，很快他们都注意到了裴娥秀。周七倒也不吃惊，带着些许敌意盯着女人看。
反观另一侧的婉儿，则是在不停的眨眼，她有些不知所措。刚想和我说话，声音却卡在喉咙里收了回去。只是意识到什么，礼貌的朝裴娥秀点点头，结结巴巴的打招呼。
“你好。”
娥秀也是笑了笑，挽住我的胳膊。尽管隔着毛衣，我还是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个没完。
她这么做，无非是想展示我俩亲密的关系。
“你们好，我叫裴娥秀，我不喜欢别人叫我秀姐，所以直接叫我名字就好啦。”
她又扭头看看我的反应，接着往下说。
“我和士奇在交往，所以搬过来一起住。”
听到这，周七和婉儿，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各自礼貌的自我介绍，这样大家算是基本认识了。
虽然感觉婉儿一直有话要说，不过最后还是关门回屋。紧接着下一秒，我的威信就收到了消息。
“她喜欢你哪一点阿。是不是刚认识的？”
然后一个天阿的表情包。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随便敷衍了事。
裴秀娥花了半个钟整理和熟悉房间。其实衣服放在行李箱，有空收拾也好，她也是第一时间洗了个澡。
后面到了一点，她说有事要过来说，我也没多想就开门了。等进入房间后，一下就摊牌了。
没想到，外衣裹得严实，里头却大有文章。脱去了大衣后，显露出一身必杀穿搭。
紧身黑丝上衣，挂脖无袖的款式。
轻盈胶感短裙，褶皱低腰的款式。
她是那么的步步紧逼，眼神吃人，坐下身还带起一阵凉风。坐的位置刚好挨着我的左手，这会我的心全乱了。
看腿不是，看脸也不是。眼神逃开，不去看她嘛，就更紧张了。
此刻，房间就只剩我本人的呼吸声。
而裴娥秀，更是缓缓凑过来，用小眼神抓住我的侧脸。
小声的，慢慢的，吐出那俩字来：
“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