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分析案情
不过以前的公主已经沉睡了,现在坐在这里是钮祜禄陈婳婳。她是绝对不会将兵权交出去的。
“我相信这件事情的主谋是谁,各位大人心中已经有数了。”
公主府守卫森严,除了那位也不会有人能将手伸的这么长。
陈婳婳将手背在身后,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动了两下,三道灵气便留在了这三位大人身上。
不是陈婳婳不相信他们,而是这件事情实在太过蹊跷,她不相信贺尧训练出来的暗卫那么没用,连着三天都被人给迷晕,一定是有内奸。
“你们都先回去吧,褚根留下。”
褚根刚刚一直没有说话,想必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当着这些人的面说。
待众人离开,褚根直接跪在陈婳婳的面前,是自已想岔了,他的主子从来都只有公主,那人现在想要伤害公主,他怎么可以藏着掖着呢?
陈婳婳被吓了一跳,这人怎么说跪就跪,连忙伸手将褚根扶了起来。
“国君经常召臣入内询问案情的进展,臣刚开始还将进展告知国君,直到......”褚根捏紧了拳头,沉默了许久才接着说,“直到昨日国君告诉臣,在这件事情上不可太过于尽心。”
陈婳婳心下一沉,自已的这位好爹是真的想让自已死啊,褚根是大理寺卿,若是大理寺卿都不帮自已,那自已还有什么破案的可能吗?
“知道了,这件事情我早有心理准备,今早看到死在游廊的人,我大概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不过就是想要兵权罢了,以前公主那么敬重自已的父亲,只要他开口,公主哪有不依的呢?但是现在她过来了,就绝对不会让他那么顺利的就收回兵权。
褚根看了陈婳婳一眼,觉得公主好像误会了什么:”公主,依臣看来,这件事情很可能不是国君做的,他只不过是利用这件事情收回兵权罢了。“
听到褚根的话,陈婳婳来了兴趣,她知道,若是知道这件事情不是国君所为,之前的公主说不定就能放下心结跟自已融合了。
“仔细讲讲。”
陈婳婳坐正了身子,总算是来了一件顺心的事情。
“第一天死的便是国君身边的侍从,也是从小跟国君一起长大的苏公公,国君对他的感情很深,若是国君要做局,他大概是舍不得动苏公公的。”
陈婳婳点点头,确实是这样,在她的记忆里,国君确实对这位苏公公的感情很深,所以才会大发雷霆,强迫自已在七天之内查清这件事情。
“这些是大理寺查出来的一些线索,请公主过目。”褚根递上了一份奏折,这原本是准备交给国君的,但是既然公主过来了,那自然是要先给公主过目。
陈婳婳接过奏折,即使是她,看完之后也不得不说一句乱七八糟。
第一天的尸体是在公主的闺房外发现的,除去两个无名尸体,剩下的两人都跟自已关系匪浅,一个是父君身边的苏公公,一个是自已院中的婢女青禾。
说到这个青禾,陈婳婳没有什么印象,奏折上说是她身边的粗使婢女,之前的公主不认识也是正常。
“苏公公为什么会在我府中?”
陈婳婳百思不得其解,苏公公一直都是伴在自已父君的身边,无事不会出宫,更不要说是死在自已的院中。
“这个臣也不甚清楚,不过应该不是国君杀了苏公公。”
褚根很清楚国君对苏公公的依赖,苏公公是陪着国君长大的,不要说别人了,即使是太后娘娘也不见得有苏公公那般贴心。
陈婳婳知道褚根的意思,不就是不想自已跟父君之间出现嫌隙吗?
陈婳婳伸了伸懒腰,不能再让自已的院子变成乱葬岗了,是时候进宫去见见她那个父君了。
见公主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想法,褚根抿了抿唇,还是没有说出来那些话,公主跟国君是父女,总归是有血缘在的,于是福身向陈婳婳告辞。
陈婳婳看着手中的奏折,这个案子实在是太过离奇,三天自已的院中多了那么多的尸体,甚至还有国君宠爱的侍从和妃子,若是国君再对自已的怀疑再深一点,说不定觉得自已有造反之嫌。
等了一会儿,小二才将陈婳婳点的菜上上来。
虽然时间紧急,但是也不能亏待了自已的肚子,边吃边想办法吧,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去做,陈婳婳也有了一点头绪。
小二在上完最后一道菜后深深的看了陈婳婳一眼,这名女子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没想到竟这么能吃。
在小二的目光注视下,原本拿起筷子就想往自已嘴里塞菜的陈婳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自已应该也没有吃很多吧,怎么小二的眼神那么奇怪呢?
作为校园女神,陈婳婳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偶像包袱的,于是硬生生的忍到小二将饭菜上完才开始吃。
“嗯,这光明炙虾不错,很鲜。”
越国的都城五蕴城处南方,离海不远,所以有许多海鲜可以食用。又舀了一勺冷蟾儿羹细细评起来,只可惜姜宛不能出来,不然也能试试这些海鲜了。
也不知道姜宛要修养多久才能出来,她可不想自已的底牌这么快就拿出来,若是姜宛在的话,一切都好说。
还没等陈婳婳吃完,就有内侍过来宣国君的口谕了。
“君上的脸色不太好,还望公主能好好哄哄君上。”来的内侍是黄公公,也算是跟着国君一起长大的内侍了,前些天苏公公的去世给了他很大的打击,已经好久没有出现了,这次过来叫自已,看来国君是生大气了。
陈婳婳擦了擦嘴角,黄公公跟她的关系不错,所以也就没有那些虚礼了:“待我回府换身衣服。”
今天陈婳婳可是要过去卖惨的,要是穿着胡服过去,在国君的眼中怎么也不能看出柔弱来。
黄公公点点头,去宫中确实是要注意一些,若是公主能换上宫装想必君上会更高兴。
等到陈婳婳进宫时,国君已经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