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逍遥派大门被推开,一束阳光伴随着叶星黯的身影照亮了阴沉的房子。
只听见叶星黯说道:“师姐,我买了冰糖葫芦,快来吃。”
田琳铭便赶忙向前,拿到了冰糖葫芦便吃了一大口,还不忘出言嘲讽二师兄。
“哎,人家小师弟才来几天便知道给师姐买些冰糖葫芦,不像二师兄,不给我买就算了,我记得我七岁那年都十三岁了吧,还骗人家小姑娘的冰糖葫芦,是吧!二师兄。”
张锋然忙打起了马虎眼,推说要去看书,赶忙逃离了这里。
田琳铭看二师兄落荒而逃笑的前仰后合。
叶星黯看着田琳铭说道:“师姐我已经收拾好了,这次去主要是取这只鸟,我被卖到灵族后是他一直陪伴着我。”
田琳铭看着面前漆黑的乌鸦,在看着这乌鸦充满智慧的眼神,宛如智障般。
田琳铭脸上对这只乌鸦止不住的嫌弃,但又一想是小师弟心爱之物脸上的表情也收敛了起来。
田琳铭说道:“刚才师傅让我通知你别忘了明天一早去传功房,去学习陈师叔的炼气术。”
叶星黯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师姐,那我先回房间了。”
“好,对了,师弟你要想更好的修炼可以去练功房,那里有一些设备可以辅助修炼。”
叶星黯向着房间走去摆了摆手,“知道了。”
田琳铭望着叶星黯的背影心头被一阵矗动。
叶星黯回到了房间后便开始端详起了这只乌鸦,只见它浑身漆黑,但却紧紧的吸引着叶星黯的目光。
叶星黯不禁看的出神,不禁感慨道:“曾经和老祖宗走南闯北的阙鸦一脉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在人族这种地方遇到这种神物,是运气吗?”
叶星黯不禁晃了晃脑袋“还是先想办法封印阙鸦的时运济吧!”
“修为,唉!还是提升太慢了。”
清晨五时叶星黯在木桶中站起,外面刚蒙蒙亮,幽暗的天空中透着一缕青白。
“一日之计在于晨!”
叶星黯打了个哈欠,便开始一天的修行。
静悄悄走在院内,叶星黯望着活蹦乱跳的阙鸦一阵无可奈何。“当年老祖宗究竟是何等方法,收服阙鸦当真是好奇。”
随后叶星黯的双眼变得蓝紫,开始端详起了阙鸦,只看见一个黑色的旋涡在阙鸦的体内只一瞬间叶星黯的瞳孔便开始流血。
叶星黯叹了口气,“果然还是不行吗?”
将血擦掉后,便将阙鸦封印在房间中。
当叶星黯打开大门将要外出时,却发现田琳铭已经在门口等待多时,叶星黯内心诧异。
“师姐你怎么起这么早。”
田琳铭不好意思的一笑。“昨日听了师弟的话,这不是师姐大受启发,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不是我早早的在门口等候一同去修炼。”
望着蒙蒙亮的天,叶星黯无奈一笑“那便一起吧!师姐。”
随后叶星黯走出逍遥派便开始奔跑起来,田琳铭紧随其后。
视野中两侧的城镇逐渐消失,地势也开始变的陡峭,叶星黯望着田琳铭的脸已经气喘吁吁,心里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随后转身看向远方,只看见天空中一抹光耀,太阳即将升起,叶星黯双脚发力,不多时便到达山顶,紧接着叶星黯便开始凝神静气吐纳开来。
田琳铭刚到山顶便看见叶星黯已经开始打坐起来,心中暗想道:“小师弟真是块木头,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我。”
于是也开始了打坐。半个时辰,太阳已经完全升起,叶星黯也停止了打坐,便问向田琳铭师姐:“玄黄之气已经消散,我们也快离开吧。”
田琳铭望着一身白衣的叶星黯一时间竟出了神,叶星黯连叫了两声才反应过来,顿时满脸羞涩,心里暗想着:“好生俊俏啊,就连我都看呆了。”
“好,好。”于是便开始往回赶去。
途中叶星黯不由的问道:“师姐,这里没人修体吗?”
“修体?”田琳铭感到疑惑。
随后解释道:“自古气体不同修,又不是世家弟子,这就连气都如此难修若加上体修,精力又怎么够。”
叶星黯听后默不作声,只是快接近逍遥派的时候才说道:“若想成就绝世高手练体是必备的条件之一。”
田琳铭笑道:“你连准神门槛都没有迈入,怎知绝世高手必须练体,再说气体不同修,你是运气好碰上了我们不然你又怎么能从体修变为练气。”
“再说人族本就身体羸弱,炼体又能提升多少呢!”
叶星黯没有继续向田琳铭解释。只是指了指前方。
“师姐,我们到了。”
田琳铭望着逍遥派破烂的大门转身向叶星黯说道:“等到下午咱俩一起将门重新粉刷一遍。”
叶星黯点头答应。走进院子里一缕炊烟从厨房飘出,罗闯热情的招呼着两人。
“师弟,师妹,饭做好了,快端走吃。”
只见田琳铭面露不悦:“大师兄怎么又是你做饭不是二师兄吗?”
罗闯摸了摸脑袋:“锋然他今年毕竟是人生大事,五年一次,我同他说了这几个月他做饭时我包了。”
田琳铭说道:“这都第四次了,希望这次他能一举夺魁。”
叶星黯吃着饭听着两人的谈话,没有多说什么。
饭后叶星黯说道:“师姐我去传功房了。”
田琳铭点了点头示意叶星黯自己知道了。
等叶星黯来到传功房,师傅并未到来,而是四师兄已经坐在那里看起了书。
叶星黯忙向四师兄行了一礼。林德川也回了一礼。
林德川说道:“小师弟,由我以后教你气逆,那么请多多关照了。”
叶星黯有些好奇:“师兄,你是陈师叔唯一的弟子吗?还有我们这流派没名吗?但有气字是不是太单调了。”
只见林德川顿时陷入了回忆,然后咬咬牙说道:“师傅确实就我一个弟子,还有师傅还未给流派取名就已逝去。”
叶星黯望着林德川胸前的挂坠其中一张照片这里面,照片上林德川意气风发,满脸得意,旁边一位长者也面露喜色。
叶星黯仔细端详长者了一会便问道:“师兄你胸口挂着的吊坠里的老人是陈师叔吗?”
林德川点了点头。“对了,现在就交给你本门的秘技吧。”
只看见林德川将一打打手稿交给叶星黯,你先拿回去看吧,试试能不能看懂,这里有我师傅的一些见解和我的补充,应该能让你有些收获。
叶星黯如获至宝,林德川摆手示意叶星黯离开,叶星黯刚走到门口便问了林德川最后一个问题:“师兄,你到底能不能看到。”
林德川笑着回答道:“当然不能了。”
叶星黯挠了挠头:“那你究竟是怎么看书的。”
“你说这啊,这是我闲暇时悟出的一门秘技名曰他心通。有时间我教你啊。”
“谢谢师兄!”叶星黯便出去了扣上了传功房的门。
传功房内,林德川收起了笑脸喃喃的说道:“叶空,不简单啊。”
叶星黯走在院子,回想起刚才一推开练功房的门时还未彻底消散的气,虽然很微弱,但那绝对不是一个修身圆满能散发的。
“算了不管了,反正待不了几个月就能离开管这么多干什么。”随后回到了房间便开始打量起了阙鸦。
嘴里喃喃道:“小家伙,你说我该怎么收服你啊。”
阙鸦瞪了一眼叶星黯,随后一叫,四周封印竟全部破碎。叶星黯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可不是小家伙了这是小祖宗。”
“仅靠声波便破掉我的阵法,你可真是个好宝贝。”
阙鸦宛如打了胜仗的将军,绕着房间不停飞行,洋洋得意。
叶星黯扶着额头:“确实是个大麻烦,但问题不大。”
回到房间后叶星黯开始认真的看向林德川的手稿,看完后已是数个时辰不觉叹了口气。
“当真是惊为天人。陈师叔这等才华,却在这个小地方无法施展,当真是可惜。还有林德川思维独到此技经过林德川的修改实用性大大增加。”
看完后不禁对林德川刮目相看,随后眼前一亮:“看来我的想法是对的,气逆,气逆!人族妖族这也不失为是一种组合绝技啊,想来这一招便是我来人族所创的第一式吧。”
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阙鸦站在叶星黯的后面竟露出了鄙夷不屑的神情,似乎在嘲笑叶星黯的小人得志。
忽然只听见院内一阵嘈杂,叶星黯感到疑惑便向院内查看情况。
只看见一个凶神恶煞的人正站在院内,身旁两名手下把守着大门。
李蛰清了清嗓子,随后大喊道:“给我砸。”
田琳铭赶忙站出:“我看谁敢。”
李蛰望着田琳铭一脸不屑的笑:“就你也配当出头鸟,叫你爹出来,让劳资好好给他算算账。”
田琳铭面露冷色:“有什么好谈的。”随后便是一掌向李蛰轰去。
“女娃娃乳臭未干也敢碰你李爷。”瞬间气势全展。
“心气初期你何时达到的。”田琳铭不免吃惊。
李蛰不禁得意一笑。“看到了吗?这就是我的实力。”
只见两道清气从李蛰的袖口划出瞬间形成利剑,只一剑便划开了田琳铭的护体神罡。
田琳铭吐了一口血,气愤的说道:“你就不怕我师兄弟来直接将你打杀。”
李蛰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他们都自身难保了,怎么来护你。”
“怎么这里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吗?”
“你们那宝贝徒弟林德川了,把他叫出来。今天小爷我高兴,让他学两声狗叫今天就放过你们了。”
田琳铭怒不可遏双手捶地。“若小四还是原来那份实力,哪容得了你这条野狗在这里犬叫。”
李蛰听后面色一冷。“是啊,这等天骄让他学狗叫想想就兴奋。”
李蛰和他的小弟便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屋内田舍栗将茶碗直接捏碎。“当真是欺人太甚,今天我就是豁出这条老命也要同他同归于尽。”
身旁林德川拉了拉田舍栗。“师叔稍安勿躁,继续往下看,若真到紧急时刻,我上便是,生这么大气做什么,一个跳梁小丑罢了,值不当发这么大的火。”
屋外,李蛰越发嚣张。“难道逍遥派无人了吗?就一个女娃娃站在台前。你爹,你好师弟怎么还不出来,是怕了吗?”
说罢,门外两个狗腿子哈哈大笑起来,“一群废物,李爷不用你出手,怕不是我二人都能打通这学院,就这几人怎么好意思开宗立派的。”
李蛰感到十分满意,“好,好,好!继续说下去,我不信林德川不出来。”
李蛰愈发嚣张,叶星黯正思考究竟是否要出这个风头,只看见田琳铭倒在地上,随于心不忍,只见叶星黯往前踏上一步,下定了决心。
只听着潇潇的风声,似乎风声正在低吟:“身外事,值得!不值得!既以入局,困于此间,怎可轻薄待红颜。”
田琳铭恶狠狠的看了李蜇一眼,彷佛要宣泄自己的怒火。
李蜇冷笑道:“不服气吗?”
随后一掌向田琳铭推去。叶星黯看了眉头一皱,随后舒展开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叶星黯挡在了田琳铭的面前。
田琳铭看着叶星黯挡在身前下意识的喊道:“师弟小心!”
李蜇眼神微眯。“哪来的小虫子,也敢坏你李爷的好事。”
随加大了手中几分力度。叶星黯神色淡然,扎好马步手中掌法一吸一收,竟将李蜇的攻击全都消磨掉。
叶星黯看着渗血的手掌,心中暗叹道:“准神修为硬接心气一击,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李蜇望着叶星黯的掌法,咬牙切齿道:“你也是那陈老头的徒弟吗?”
叶星黯没有说话,手中真气浑然天成。
李蜇仔细端详了一番,随后笑道:“装神弄鬼,原来是一个不过准神境的小鬼,吓我一跳,我会让你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
叶星黯没有说话,他在赌,他不信偌大的逍遥派没有阵法困敌,他只需拖延一会时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