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部黑色的大型设备摆放在房间中央,设备上布满了各种复杂的线路和零件,闪烁着微弱的灯光。

朱元璋好奇地拿起话筒,紧接着,他听到话筒对面暗房中传来了老道士的声音:“贫道出云子,见过皇帝陛下。”

朱元璋一愣,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的话筒。他从未想过,这个看似普通的黑色设备,居然能够传递声音,让他与远离自己的人在不见面的情况下进行交流。

他对着电话的收话器说道:“免礼,道长是哪里人,可有家眷?”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这项神奇发明的浓厚兴趣。

出云子回答道:“贫道乃是陕西人,父母早年去世,而今并无家人。”他的声音清晰而稳定,仿佛就在朱元璋的耳边轻声细语。

听到了老道士的回答,朱元璋这才放声大笑:“神器!有此神器,天下尽归我手!”他的笑声中充满了自信和豪情,仿佛已经看到了大明王朝在这项发明的帮助下,更加繁荣昌盛的未来。

放下电话,朱元璋一挥手:“道长快出来吧,咱要赏你!”他的脸上露出了满意和赞赏的表情,对出云子的发明给予了高度的评价。

出云子收拾好自己的道袍,恭恭敬敬地走到朱元璋面前,深深地向他行了一个稽首。朱元璋见状,连忙上前扶起这位年迈的道士,“道长如此年迈,却无后怎行?道长一脉可禁婚嫁?”他关切地问道。

出云子摇摇头,刚要说什么,就见朱元璋已经抢先开口,“唉,道长大功一件,不可和咱客气。”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和敬意。

朱元璋沉吟片刻,豪爽地说道:“咱赏你十个美人,一个大宅子,再赏你十万两白银,封万户远信侯!”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慷慨。

出云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赏赐惊呆了,虽然他多年修炼心性,但哪曾见识过如此大的赏赐场面?他赶忙跪地磕头,“陛下,老道我只是凭兴趣爱好做研究罢了,怎能受如此大的赏赐。”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惶恐与谦逊。

朱元璋再次扶起出云子,“道长啊,你以为你只是做了个能远远通话的小玩意,但是你可知道,这东西对大明有多重要吗?”

“边疆犯事,就算八百里加急,也要两三天才能送到应天,可是有了你这个宝贝,咱第一时间就能知道。”

“单凭这一点,你说咱该不该赏你!”

……

印度次大陆,恒河平原,景色苍茫,大片的稻田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然而在这样的美景之下,却隐藏着危机。

哈撒斯,一位有着深邃眼神和凌厉气质的雅利安人国王,此刻正坐在用竹子搭建的简易王座上,内心充满了焦虑与不安。

他住在原本属于天竺人的华丽住处中,然而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些物质享受上。眉宇紧皱,目光专注地盯着眼前那份简易的地图,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这份地图十分简单,用粗糙的线条勾勒出了印度次大陆的大致形状,如同一个横放的菱形。而在内部,又有几个粗略的线条区分出了高原和平原,标注了一些地区的名字。

地图上,大明帝国占据了四分之三的土地,并且大明还在积极的对天竺内部进行改革,包括文字、语言、土地等各种方面。

哈撒斯的目光停留在这些改革措施上,心中不禁涌起了一股苦涩。原本的天竺帝国已经被大明帝国侵蚀得四分五裂,而他们雅利安人也被迫退到了恒河平原一带。

哈撒斯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国家已经被逼到了绝境。转头忧心忡忡地问道:“智者,我们该怎么办?如果让大明坐稳了天竺,我们恐怕到时候会被大明彻底剿灭!”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和焦虑。

智者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身穿一袭白色的长袍,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听到哈撒斯的担忧后,深深地思索了片刻。然后,他缓缓地说道:“国王,我这里有上中下三个方法,可以拯救雅利安王国。”

哈撒斯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他急忙问道:“什么方法,还请智者大人快说!”

智者捋了捋胡子,故作深沉地说道:“这上策,便是我们先发展,稳定住军事和经济之后,在对大明发起进攻。这样我们就有机会夺回失地,重振王国的雄风。”他的语气坚定而自信。

哈撒斯听后,脸上闪过一丝犹豫的神情。他知道这个方法虽然最为稳妥,但是也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更主要的就是大明也不会停止发展,而且目前看起来大明的发展速度要比他们快多了。

“这中策,便是现在就对大明发起进攻,主要打的就是一个出其不意!”智者捋了捋胡子,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哈撒斯听后皱了皱眉,心中暗自嘀咕:这老头出的什么主意,攻打大明?我们要是能打得过,早就动手了,还用你来教我?不过他还是忍住心底的烦躁,恭敬地问道:“智者,那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智者微微一笑,缓缓说道:“直接向大明投降,自然就不用打了。”

哈撒斯嘴角一抽,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和屈辱感。他强忍住心底砍死这老头的欲望,深吸一口气说道:“智者,你先出去吧。”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无奈和疲惫。

在这个瞬间,哈撒斯感到自己的心被一只手紧紧握住,他感到呼吸有些沉重。他看着窗外的阳光洒在金色的稻田上,心中却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自己的国家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机,而他却无法找到解决的办法。

智者向哈撒斯敬了一礼,以示尊敬,随后缓缓转身,一步步走向门外。然而,在他转身之后,他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下来,心中暗自叹息:“你是多么的自信,居然还想着与大明开战?人家一个一万人的部队就能横扫天竺,如入无人之境,你打了一年才勉强占据了恒河地区,真是做梦也不能这么胡思乱想吧。”

在德里地区,大明驻天竺衙门的所在地,气氛肃穆。

方艾兴坐在办公桌前,目光凝视着面前那张制作精美的天竺地图,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他缓缓地对身旁的同僚说道:“近期,雅利安王国有异动。”

同僚点了点头,表情严肃地回答道:“大明已派遣五千轻骑火速赶来支援,但仅限于此了。”

方艾兴皱起眉头,疑惑地看向同僚,五千轻骑真的够用吗?他心里不禁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同僚苦笑着继续安慰道:“方大人,现在北线形势紧张,蒙元已投降瓦剌,大明必须集中重兵看守,以免局势恶化。

“而南边虽已平定土司之乱,但仍需驻军防范,以免死灰复燃。如今大明可调动的兵力已经不多了。”

听到这里,方艾兴也明白了大明的难处。他低头看着地图,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来,眼神坚定地说道:“那么,天竺本地的兵力呢?”

同僚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道:“唉,天竺的军队真是烂得还不如土司呢。他们只会欺负老百姓,一旦上了战场,简直是不堪一击。”

方艾兴听后也是唉声叹气,心中沉甸甸的。他知道同僚说的是实话,天竺内部的军队的确是烂到了骨子里。他们不仅缺乏有效的训练和战斗力,还深受宗教迷信的影响,对于大明文化的认同感极低。

唯一能打的兵力就是来自大食教的那些人,但他们对于宗教的信仰十分坚定,难以轻易动用。而其他信仰印度教的军队则更是烂到了根上,无法指望他们在大明文化的影响下有所改变。

几个月前,他们才清理过一批天竺的腐败军官,但短短几个月后,又出现了新的军官想要规律大明官员的情况。

方艾兴虽然查办了这些天竺军官,但是还是感到非常失望和愤怒,这样的局面对于大明的利益是极大的威胁。

方艾兴思索片刻后,一拍桌子,眼神坚定地说道:“我们首先需要稳住天竺内部。”

同僚听到后,眉头紧锁,在这个混乱的天竺王国中,旧势力的残余已经腐烂到根,如果不加以清理,大明的利益将无法得到保障。

但是同时,关于雅利安王国的问题也让同僚不由得担心地问道:“如果在这个时候,雅利安王国出来捣乱呢?”

方艾兴冷哼一声,眼神凌厉地回答道:“那就让他们重新上演天竺的惨剧,到时候以雷霆战术直接击毁他们的心脏城市!”

两日后的天竺内部,一场大清理的策略正在悄然展开。整个天竺因为大清理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动荡之中。

从军队开始,大明驻天竺衙门采取了严厉的措施。

从上至下,对所有涉嫌贪污受贿的军官进行了查办。

然而,这一举措也引起了一些地方军官的不满和反抗。他们开始聚集起来,试图阻止大明驻天竺衙门的行动。混乱的局势开始蔓延,整个天竺地区陷入了动荡之中。

此时,远在雅利安王国的哈撒斯也注意到了天竺内部的混乱局面。他看到后,头脑一热,直接决定趁机对天竺地区发动进攻。他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可以一举夺回原本属于他们的领土。

方艾兴等人看到这一情况后,心中十分愤怒。心中暗想到,好你个哈撒斯,我们还没对你动手,你就先装起逼来了。他们决定不再忍耐,士可忍孰不可忍,大明的名声不能因为他们而受到玷污。

此时,朝廷派出的轻骑兵也及时赶到。方艾兴虽不懂军事,但他果断地决定让轻骑兵的指挥使带兵出战。

印度大陆的风云变幻,刚刚平息不到半年的战事,如今再次被点燃。

指挥使凝视着恒河平原的地图,心中涌起一阵狂喜。他暗自庆幸,这真是天助大明。恒河平原地势平坦,正是他施展新练机动战术的绝佳舞台。

指挥使的眼神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已下定决心,要利用手中的兵力,给雅利安王国一个毁灭性的打击。

士兵们士气高昂,他们怀揣着对大明的忠诚,准备用他们的铁骑和刀枪来捍卫国家的尊严。在这片广阔的平原上,他们将展开一场生死之战,为国家的荣誉而战,为民族的尊严而战。

马匹与步枪的结合,在这个时代,无疑使明朝的军队如虎添翼。除非是百倍围攻的敌人,否则在机动化步枪的精锐部队面前,一切都是不堪一击。

自从张中正成功研发出硝化纤维后,朱元璋便立刻为重要的部队配备了新式的步枪。这些步枪以德莱塞步枪为基础,经过改良,不仅提高了射击精度和速度,还增强了耐久性。

新式步枪的气密性和出壳都得到了极大的改进,撞针变得更加短小精悍,激发的火帽也从子弹中心转移到了后方。这一设计不仅提高了射击速度,还增强了射击精度。

弹壳由原本的软纸张换成了更加坚硬的硬纸板,使得拉出弹壳变得更加方便,同时也提高了射击的连贯性。

而最令人瞩目的是,弹头由原来的圆形变成了尖形,虽然生产成本翻了四倍,但换来的却是更强的穿透力和穿入体内后更大的空腔效应。

在军事演习中,这把经过张中正改良后的新式步枪展现出了惊人的实力。它以迅捷如风般的换弹速度和几乎百发百中的射击手感,成为了大明目前最先进的枪支。

指挥使率领着精锐的骑兵部队抵达恒河沿岸,他们凝视着远方的雅利安军队。对方同样骑着战马,身披重甲,但那些铠甲看起来脏兮兮的,也不知道是由于保存不当或是材料原因而失去了原有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