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坤帖木儿死了?”徐达看着瓦剌内应发来的简报,立刻大笑两声随后赶忙又叫来军中探子“快,内应说坤帖木儿死了,快去探查真假。若是真的,那沙井镇便暂时安全了。”

徐达整理了一下衣襟,转身出门去找朱标。此时朱标正躺在床上,两个丫鬟用软软的小手给朱标按摩肩腰。

张中正呵呵呵一笑“怎么样殿下,就问你爽不爽。”

朱标尴尬着轻咳一声“这,舒服倒是舒服,就是……是不是有点太过有伤风化?”

张中正大大咧咧的摆了摆手“伤什么风化?又没脱衣服,再说了,不就是按按摩嘛,有什么的。”

“真要论起来,那些贪官啊啥的玩的不比你这画画多了,你以为扬州瘦马代表的是啥,还有那美人盂啥的。”

朱标听张中正的话,也只能默默叹息一声,明代还是有不少留下来的史书。

那些上古之时所有的美好也不过占了古籍的一小部分,更多的则是记载如何奴役甚至折磨一个人。

张中正吃着沈云卿烧给他的苹果,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还记得有位古人曾说过【我翻开历史一查,这历史没有年代,歪歪斜斜的每页上都写着“仁义道德”几个字。 我横竖睡不着,仔细看了半夜,才从字缝里看出字来,满本都写着两个字是“吃人”! 】”

朱标闻言,只觉得浑身惊颤一番,赶忙问道“这是后世哪位大才所写,当真是震耳欲聋,笔风如刀!”

张中正挠了挠头,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似乎是叫鲁迅,唉,文学我也了解的不多。不过这人确实有大才能,听说这是他写的第一本白话小说,结果一文封神,到现在教材上还教呢。”

就在二人闲聊时,徐达敲了敲门。朱标和张中正互相看了一眼,张中正便喊了句“进来吧。”

徐达进门先是请安,随后说道“殿下,大好事啊。内应传信,说坤帖木儿被手雷的碎片击穿了肺部,逃跑路上活活憋死,坤帖木儿的部族已经撤退了。”

朱标眼前一亮“当真!那沙井镇可以安稳一段时间了。”

徐达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叠好封好的信,朱标一看信纸外面的花纹,就知道这是朱元璋写给他的。

也不避人,朱标打开信件,信纸上朱元璋只有短短几句话,也没有表现出太过思念或者其他的情绪,只是最后写了已经安排人带他回家。

朱标转念一想,信国公汤和还有几天就到了,估计到时候他就要跟着汤和安排的人回去了。

收好信件,朱标看着徐达缓缓说道“徐将军,此次回京父皇难免要多问此次行程,以父皇手眼通天的实力,想来已经知道前些日子上孤与徐将军之约……”

徐达听到这赶忙单膝下跪“太子殿下能看上我家女儿,乃是我家女儿的福气,老臣早已修好家书告知了女儿此事,女儿她也很是欣喜。”

朱标张了张嘴,到嘴的话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其实朱标就是想问问,这酒桌上的话能不能就当开玩笑。但是看徐达已经给家回信了,这时候要是再谈拒绝,那可就太不给面子了。

看朱标沉默一会,又答应下来。徐达又说了两句话之后便回到住处,回到住处之后徐达赶忙给家中把刚刚口中所谓的家书补上,心里还想着还好刚才自己聪明,不然这泼天的富贵岂不是要跑了!

接下来这几天,朱标便听从张中正的意见,给自己放个假。也不操持那些烦人的政事,也不想以后日子怎么过,就是钓鱼和看书。

只可惜,快乐的日子一晃而过,朱标还没享受好日子多久,汤和便已经带兵赶到。

和汤和将军交换了信物和兵证,朱标便在五千护卫的保护下先到开封,接下刘伯温,随后在直接回家。

开封灾情已经缓解,朝廷坑了巨贾大把的银子也算是解了救灾的燃眉之急。

回到开封之后,张中正让沈云卿带着她到处看看。有一说一,张中正对毛骧安排的这个小女锦衣卫是十分满意,平时也不说话,人长得还漂亮,主要是身手也不错。

被漂亮妹子带着到各处厂子看了看,张中正发现这新厂子的修建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原本的制盐厂也就比篮球场大一点,现在的制盐厂可是要比一个现代体育场还要大。

转了四五个厂子,到哪沈云卿便亮出朱标给张中正的东宫令,什么装逼打脸的桥段是一个都没遇见,还让张中正觉得很没意思。

视察完了新建的厂房,刚回到住处,就看见刘伯温一脸怒相的盯着自己,张中正一脸的疑惑“诚意伯,您这是怎么了?我哪招惹你了?”

刘伯温二话不说指着张中正就开始骂“你你你!你不当人子!大明好好的仁厚贤明的太子殿下被你教成什么样子了?大白天便要侍女按腰按脚,再让你带两天,太子殿下岂不是要白日宣淫?”

张中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刘伯温是为这事生气啊。那好办,在爆点猛料转移一下注意力不就好了。

想到这,张中正笑着开口“害,什么白日宣淫……那我能不教吗?我肯定教了啊,太子殿下还说受益匪浅,收获良多呢。”

其实当时朱标这话本意是讽刺,可是话也分从谁嘴里说出来以及什么时候说出来。

张中正这两句话直接气的刘伯温当场昏倒,好在附近就有个江湖郎中,赶忙急救之下,这才把刘伯温唤醒过来。

朱标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刘伯温无奈的笑了笑“诚意伯,孤对常氏之情,诚意伯也是从小看到大的。怎么就被张师忽悠过去呢。孤当时确实说了那两句话,但孤的意思是讽刺,孤可不会做出白日宣淫这种事。”

原本定下当天到开封后当天出发,结果刘伯温被张中正气的差点没缓过来,躺病床上躺了三天才好点。

离城当天,朱标和刘伯温一个车,说是要探讨什么政事,张中正估计刘伯温就是怕朱标对这种刺激上瘾,大白天不干好事。

张中正则和沈云卿呆在一辆车里,当然了,外人看去就只有沈云卿一个人,一些嘴碎的士兵还偷偷念叨这锦衣卫打扮的小姑娘是什么人,居然能自己一辆车。

张中正此时变成布娃娃状态,坐在马车内的桌子上,一边抱着一个和自己一样大的苹果,一边吃着一边对沈云卿问道“小沈啊,你为啥不爱说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