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啊,这钱去帮助孩子不挺好的吗?”

“我知道,我也不是说不同意你捐,就是心里有点不得劲。”

吴协揉着自已的心口,唉声叹气的跟着几人往外面走去。

待走到停车场处,吴协还是一副恹恹的神色,像提不起劲的样子。

陈醉叹了口气直接把包包里的卡给塞到了吴协的手里。

“别气了哥哥,行不行。”

“谁要你的钱。”

吴协直接把卡又塞回了她的手里。

“那你干嘛这副样子。”

“唉,走吧,我饿了,请我吃大餐。”

“那你想吃什么?”

“楼外楼。”

“行吧。”

跟吴协商定好后,陈醉问起了身后没怎么开腔的两个人。

“秀秀,你们想吃什么?”

“都可以。”

“那楼外楼走起?”

“好。”

解语辰直接让拍卖会的专车又把他们送往了楼外楼,今天因为小赚了一笔,陈醉点菜都特别的豪气,直接把楼外楼的招牌菜全给点了一份。

等菜的间隙,吴协去上了趟卫生间,许久未说话的解语辰这时却开了口。

“陈醉,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请说。”

解语辰停顿了下才开了口。

“何老自清醒后情况就不是很好,我想请你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能想到的办法。”

“那你详细说说是怎么个不好法。”

“身体倒没什么大碍了,只是精神上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每天......”

接下来的话解语辰没再说,陈醉也猜出了点他的意思,应该是被吓到了,精神不太正常。

陈醉盯着桌上的纸巾盒开始发起了呆,她所有的依傍皆来自于系统奖励的丹药,对于这种她其实也不太有把握的,就怕答应了,万一最后治不好,那......

“你不必有什么心理负担,我只是想让你帮忙看看,也没说要你必须治好,你把他的命都保住了,我已经很感激你了,只是这次我确实没什么别的办法了,各个国家的顶尖圣手都来看过了,都起不到多大的效果。”

“这么严重?”

她以为只是一般的精神混乱,可看着解语辰的表情,她就知道了事情肯定不太简单。

“是,严重时会有自残的倾向。”

“那什么时候出发?”

她知道她这次应该是非去不可了,不为别的,这次要不是解语辰帮忙,她的东西也不会这么快找到买家,至少看也要去看一眼的。

“尽量快一点。”

听完他的话,陈醉细想了下最近都没什么大的事情要做,便也点头答应了他的事情。

“今晚上就跟我回北京可以吗?”

“好,等下我跟吴协哥哥说一下。”

“嗯。”

等吴协回来后,陈醉把要去北京的事和吴协说了下,见是救人,吴协也没闹腾什么,很轻易的就放她走了。

晚饭后三人直接坐着吴协的金杯车到了机场,吴协亲自把他们三人送到了安检口。

“一路小心,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吴协看着自家妹子越发吸引人的气质,就更加舍不得她到处跑了。

“还有,等你回来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现在不能说?”

正欲和秀秀她们进安检口的脚步又停了下来,陈醉回身问道。

“等你回来吧,等你回来时机就成熟了。”

“这么神秘?不会还惦记着我说要买的车吧?”

陈醉一副揶揄的表情看着傻站着的吴协。

“是,你说了算,成了吧?”

“回见。”

陈醉向他招了招手,就走了进去,吴协等望不见人了才心有不舍的走出了机场。

她们三人买的是最快的一班航班,时间倒也掐的准,刚好赶过来的时间也合适。

等到了北京机场的时候,时间已经到了半夜。

秀秀下了机场就有霍家的人来接她走了,此时机场的大厅里就还剩他俩人,两人相对无言的站着,陈醉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随口问了句今晚把她安排在哪儿?

解语辰低头一笑就往外面走去。

“我还能让你住酒店吗?”

来的比较急,陈醉连行李都没拿,只得暗戳戳的跟了上去。

机场外早已有解家的下人前来,解大老远看见她就开始打起了招呼。

“小姐,这儿呢?”

看见是熟人,陈醉的心情也放松了很多。

“解大,麻烦你这么晚了还来接我们。”

“可千万别这么说,您可是我们家主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这次陈醉跟着回来,解大本以为自家家主以把她拿下了,却没想到这句话说出来却让当场的气氛尴尬了几许。

还是解语辰拍了下他的肩膀让他去前面开车。

“好勒,好勒。”

自知自已说错话,解大赶紧埋着头去前面开车了,解语辰直接替她拉开了右侧的车门。

“今晚先去我家,明早上我带着你过去。”

“嗯。”

解大很自觉的把前座与后座之间的隔板降了下来,给他们营造了一个相对来说密闭的空间。

陈醉看着降下来的隔板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双手抱胸看着窗外漆黑的夜景。

身旁许久都未曾有动静,两人之间的沉默气氛,还是被最先忍不住的解语辰打破了。

“还在怪我?”

“......”

“陈醉我觉得择日不如撞日,所以我想说我喜欢你,我想让你跟着我。”

很平淡的一次告白,就这么不经意的被解语辰说了出来。

说没触动是假的,这是这么久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说喜欢她的人,没有任何的目的,只是清浅的说着喜欢她。

其实从昨晚解语辰吻她的时候她就猜出来了,只是心里很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所以自已也像个鹌鹑似的,以为后面你不说我不说就可以逃避这件事情。

“连一句话都不想和我说吗?”

陈醉始终没有说任何话,只是转身看着窗外的风景发着呆。

感受到她的漠然,解语辰的拳头渐渐捏紧了起来,无言的难堪渐渐在车厢里弥漫。

却在这时,陈醉缓慢的转过了头,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着。

“我最不相信的就是爱情,那么相爱的两个人最后也会为了其他的事分道扬镳。”

“你说的是谁?据我所知你的父母是很恩爱的,应该不会存在这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