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阿真的摇骰子功夫给折服了,虽然输了一晚上,但是却从内心格外的敬佩她。

“好姐姐,你怎么弄的能不能告诉俺老猪”我说着用手假装是两个猪耳朵,一边学猪哼唧。

“乖臭猪,用耳朵给姐姐扇扇风”阿真打趣道,很显然他对我的献殷勤很受用。

“好姐姐,你要是教会了老猪,老猪给你当牛做马”我说道。

“好啊,你呀,还算是聪明,知道这个骰子是有手法的,你应该算是有些慧根,我可以教给你,但是。。”

“但是什么?”我赶紧问道。

“按照我们门的规矩,你得拜我为师,我才能教你”阿真说。

“啥门?铁门还是木门”

“就是门派啊,我们是骰子门,牌九有牌九门,麻将有麻将门,我是骰子门的”阿真一本正经的说。

“哦?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啊”我说。

“你拜了我,就是我门派的人,要守我们门派的规矩。”阿真说。

“好,师傅在上,受弟子一拜”说着我便要往下跪。

“呵呵呵”阿真自顾自的笑着,并没有阻拦。

我说着便跪在地上,邦邦邦的磕了三个响头。

“你电视剧看多了吧,不用你磕头”

“啥?你不早说,你跟我可磕回来,一个也不能少”我说道。

“敢这么何师傅说话?还想不想学了?”阿真说道。

“嘿嘿嘿,想学,想学”

“你看我左手”阿真一边说,一边向我伸出左手,此时她的左手手掌抄底,手背朝上。

“看出什么来了吗?”

我仔细的看了看,摇了摇头。

“啥也没看出来。”

“好,你再看”说着,她把手心反过来朝上,手背朝下,三颗骰子赫然粘在她的手心上。

我正惊讶着。她紧接着又说。

“看,这三颗色子有什么不同?”

“我仔细的看了看,啊哈哈,这三个骰子,每个面都是六点”

“还算聪明,就是说有两副骰子,我要骰盅的时候,用手法把它换成另一副骰子,我是示范给你看”说着她哗啦啦的又开始摇骰盅,边摇边给我讲解手法。

“学会了吗?臭猪?”

“学会了”我说。

“你在这练习一会我上去趟,一会下来检查作业。”说着阿真站起身来,扭着屁股上楼去了。

我一遍一遍的反复练习,终于三次能成功两次。

不一会,阿真下来了。

“臭猪,练得怎么样了?”

“百分之百成功,我示范给你看”说着我便哗啦啦的摇起了色盅。

随着砰的一声,将色盅重重的扣在桌子上。

“看”我先开色盅,赫然是换过的骰子,三个六。

“行,臭猪也不是很笨,敢不敢比一句?”她说。

“来啊,我给你来个乱拳打死老师傅,把你拍在沙滩上”我信誓旦旦,胸有成竹。

说着我便哗啦啦的摇起色盅来,她只是自顾的看着。等我色盅落在桌子上,她也开始摇色盅。

紧接着,砰的一声,色盅落在桌子上,我打开我的,三个六,然后就去伸手接她的色盅。

打开一看也是三个六。

我自信的说“哈哈,平了”

阿真眼神带着弯,显然是被我的可爱样子逗笑了。

“傻猪,你好好看看有什么不一样?”

我仔细的端详起来,没看出来。

“你的骰子是每个面都是六,这要是被人捉住了是要砍手的,你看我的”阿真说道。

我看了看阿真的骰子居然是正常的不作弊骰子。

“你怎么弄的,你赶紧教我,臭女人你骗我,教我些破戏法”

“想学吗?”阿真说道。

“想学”

“想学的话,我也想教,那就行拜师礼吧,我这次说真的”

“你当真说的是真的?你要是在骗我,你以后就别叫阿真了,你叫阿假,猪阿假,你跟我姓,我是你爸爸......”我说道

“闭嘴!跟我来”说着阿真站起身来扭着她的大屁股引我上楼。

我紧紧的跟在她的后面,一直来到我的房间。

我的房间里面不知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根香,很香很香的那种,香里面透着一些骚,就跟阿真的大屁股一样。

我闻到香味开始呼吸紧促,脸也涨的通红,头晕晕的,阿真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手法,好似大擒拿手,一下子把我扔到了床上,紧接着她褪去了她红色的连衣裙,漏出了白花花的胴体,我呼吸更加紧促,嘴里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发出嗯嗯的声音。

阿真扑到床上来开始脱我的衣服,一边脱一边说。

“臭猪,今天我阿真把一切都交给你,你今后可要对我好,按照我们骰子门(当然后期我大战听骰党的时候知道色子门很大并且下设好几个流派分支,我和阿真属于心意马,这个我后面会再详细的说)的规矩,我今晚把所有都传给你”阿真一边说,一边呼吸急促,她的嘴开始贴近我的嘴,我很明显的感觉到她的呼吸,又暖又香。

经过一番学习交流和传授,由于知识量太大,传授太快,传授次数较多,我最终体力不支,昏睡在了床上,当然也与那根香有关系。

第二天日安早上六点多我便一觉醒来,格外精神,没想到这个特殊的拜师礼还有让人神清气爽以及腿软的功效,以经就听冬牙子给我口述其中的细节,原来和他说的一点也不一样。

我醒来,发现房间内就我自已一个人,阿真已不知了去向,我也没管太多倒头便开始睡回笼觉一边睡,一边回味着昨天晚上的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