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白语气平淡,“我不是说了吗?你说你的幕后之人和目的,我就给你解药,是你不想配合的。”

洛泠气愤说道:“我不配合,那你为什么不去京郊柳树下,还派人捉我,说我是什么采郎大盗,可恶至极,我堂堂一个杀手,竟被你如此污蔑。”

洛泠说完踢了踢床脚,忍不住倒吸凉气,呼呼哈哈。

池白放下折扇,看着眼前气得像仓鼠一样搞笑的女子,忍不住唇角上扬,“噢,你是杀手啊,看来目的是取我姓名了,那你是哪个势力派来的呢?”

洛泠意识到不知不觉中暴露,嘴唇轻咬,顿时无言,眼神喷火瞪着池白。

池白见她不动,起身缓缓走到她身边,渐渐靠近她,洛泠紧张脱口而出,“你干什么,你不要靠过来。”

池白身体一顿,只留下一只掌心距离,看着洛泠,她的一双鹿眸正无辜害怕注视他,池白用折扇勾起她的下巴,“不是采郎大盗吗?采了,不就不是污蔑了吗?”

洛泠寒意直起,看着眼前姿容绝尘的人,咽了口水,竭力说出一句,“我不要,采你头,你走开,你这个色狼。”

池白轻声一笑,抽走折扇,“呵,恐怕姑娘想错了,外头那么多侍卫,姑娘要不要体验一番?”

洛泠看着他不似开玩笑的语气,内心涌出恐惧,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你,你,不想解药了?别忘了,你中了我毒针的。”

池白拿出了那根毒针,忍不住嘲讽,“姑娘,你确定你真的是杀手吗?这根本不是什么毒针,这是麻痹针。”

洛泠看着那根毒针,呆愣一瞬,她才想起来,那是用来扎猪的,因为杀猪怕猪疼,所以她就用针扎它们麻痹晕倒,这样它们就不会痛苦了,所以,她竟然把毒针搞混了,果然,她不适合做杀手,她脸色带着一丝懊悔,看了看眼前运筹帷幄的池白,眼神悲怆,“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呜呜呜。”

她那哭唧唧的魔音震得池白脸色难看,他忍不住说道,“别哭了,我不杀你。”

洛泠停止哭泣,低声抽泣着,哀求希冀看着他,池白被这一弄搞得他的威慑都少了几分,看着她那张脸不自觉收敛气息,将怀里药瓶掏出,“这是解药,只要你说出谁想杀我,我就给你。”

洛泠像狼看到食物一样盯着那瓶毒药,听到他的要求,眉头拧起,倒不是她对杀老头有多忠心,而是她的积蓄都在天杀阁,上次数钱之后被杀老头暂时代管扣走了,从10岁算起,她打了8年的工,她舍不得。

洛泠眨了眨眼,“好,我说,但是王爷,我手臂被绑麻了,能不能松开我,外头都是你的侍卫,我逃不出去的。”

池白挥手示意,一旁侍卫上前解开了麻绳,洛泠扭了扭手腕,抚摸上头红痕迹,轻呼一口气,抬眸看着还在盯着她的池白,似是为难开口,“王爷,我是雪楼春的人,可以把解药给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