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大陆顾名思义,有大小一千座城;

在千城大陆边界有一条宽约数千丈,暗流涌动的大河;河内奇异之兽,万千不尽;上古凶兽蛰伏潜底,船舶之物大河以内,尽数吞没,非大能之人不能越,名为浊河。

以浊河为界,浊河以南为人界,人界风调雨顺,阳光普照,人气鼎盛,物产丰饶;浊河以北为异界,异界沙漠荒芜,黄沙漫天,天地昏暗。

浊河以南,修行之术盛行,门派林立;以天剑山、清音寺、瑶池宫、白帝门四大宗门为长,中小门派数十宗。

坊间传闻,四大门派前身实为太虚宫,太虚宫主李玄清天生三色瞳眼;功法更是接近神境;曾独自横跨浊河,斩杀异族三大长老。后被异族众人围攻,李玄清手执问天杵,大喝一声,身焕三色光芒,犹如天神一般,碰之则死。见此状,异族众人皆不敢上前,任由离开。 百年后,李玄清病故,太虚宫分裂成天剑山、清音寺、瑶池宫、白帝门四大宗门。

浊南蛇形山、凤鸣山交之相错,盘古山横亘中央;三座大山山脉将整个浊河以南划分为数千个盆地,经过千余年的发展,盆地发展成城郭,“千城大陆”由此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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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生息发展,千城大陆逐渐被四大家族所掌控;四大家族之所以能掌控千城大陆,与其背后势力分不开。

白城李家,家主李天问,数十年来从行乞底层之人,因其弟李镇威天资聪颖,颇得天剑山器重,后又拜入剑圣莫邪子门下,授关门大弟子;李氏家族势力扶摇直上,千城大陆十之三域皆归李氏家族管控,下到牛羊马匹、布匹;上到灵器、功法交易遍布整个千城大陆。

其余三大家族天水城公孙家族、扶风城王家、雁门城丁家无不对李家势力既眼红又畏惧,随着李氏家族势力愈加强势,其三家势力逐步萎缩,其背后势力开始逐步干预;但碍于天剑山威名,事事谦和礼让,数十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世事无常,李镇威不知何缘故被天剑山除名,下落不明;传闻李镇威勾结异族,背叛人族,现已囚禁在千幽谷中,至于生死却不得而知。至于此,三大家族得知此消息,迅速拓展地域,曾经辉煌一时的李氏家族以看得见的速度迅速没落;时至今日,已经是四大家族最弱小的家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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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城大陆以修行者为上,以强者为尊;凡修行者对凡人拥有生杀大权,全凭喜好。修行者以气入瞳,以瞳而练;瞳者,蕴含星辰之力;瞳之小成者,延长寿命,健身康体;瞳之大成者,移山填海,时光逆转,无所不能。修瞳之境乃为千城大陆修行之基,达到此境者,乃属修行之人。

修行之人在千城大陆受人尊崇;普通凡人、诸如四大家族都以修行之人为上。因此,修行之风在千城大陆盛行,但修行者资质为上,普通凡人资质平庸者借助丹药亦能有所成就,但仅仅在修瞳之境以下,想要达到修瞳之境却是万不能;修行之人境界越高,权利越大,且掌控凡人生杀权,修行之人犯错只能由修行门派处置;不属于修行人斩杀修行之人,就是与全体修行之人为敌。

修行境界共划分为八类,修瞳之境、瞳者之境、玄瞳之境、火瞳之境、地瞳之境、瞳王之境、瞳帝之境、天瞳之境每一境界划分九等,每一等界跨越十分艰苦,除去上古大能少数几人达到瞳帝之境,近千年以来只有各大宗门门主到达瞳王之境,便逾止不前,不知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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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南西北部有一边陲小镇,常年大雪覆盖,名唤雪山亭;雪山亭最高峰为比天峰,比天峰不仅仅是雪山亭最高峰,也是整个浊南最高山峰。比天峰脚下有一座亭驿;以供伐木人休憩之用;雪山亭气候寒冷,哈气成冰;亭驿却不覆冰雪,木质温热。雪山亭故此而来。雪山亭常年天气寒冷,山上树木生长缓慢,却质地坚硬,经久不坏;以彤木为甚,深受修行者喜爱;雪山亭受四大家族王家的管控,王家家主王粟之子王猛性格暴虐,常以抽打伐木人为乐,更有甚者以杀人取乐。雪山亭伐木人碍于王粟威名,皆是忍气吞声。

“嘎吱.......轰。”

一声巨大的声响回荡在雪山亭山谷,巨大的声响惊起许多飞鸟。朴素布衣穿着的少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轻呼一口气,满意的望了望旁边摆放着许多数丈长的彤木,嘴角泛起淡淡的微笑。

“终于完成这月的目标了,这彤木着实坚固。”

少年深呼了口气,低头用腿踢了踢脚下的小石子;眼角无意中落在了腰间的香囊,不觉眼角泛起莹莹泪花。

少年名唤离江,年龄十六左右,一对浓密的剑眉显得格外俊朗,离江和雪山亭伐木人一样,天没亮就在山上砍伐彤木。

“阿花......。”离江口中默默地念叨着,手不觉紧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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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江哥哥,这个给你。”阿花小脸涨的通红,双手递向离江。

“这是什么?”离江随手接过,准备打开。

“这是香囊,在我家乡如果心仪哪位……。”

“不准打开!也不准送给其他人!”阿花见离江准备打开香囊立马急了。

离江见阿花如此,顿时有些懵,平日胆小柔弱的阿花今日如此。

“离江哥哥,这是阿花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我希望你好好珍惜它,而且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打开。”离江望了望眼神微怒一本正经的阿花。

离江默默点了点头。

数年前,如同往常一样离江陪同父亲一区去雪山伐木,却无意发现跌落陷阱的阿花,离江顿起善念将其救起。

“你叫什么?”阿花胆怯的望了望离江,又默默低下了头。

“你家在哪儿?”阿花依旧默默不语。

“看你头上戴着一朵小花,以后我就叫你阿花吧。”

阿花抬头看了看离江,点了点头,又默默低下了头。

此后,离江便多了一位玩伴,虽说伐木人辛苦,但从小和阿花一起倒也开心。在离江内心,早已把阿花看做妹妹一般。

“如此,我便答应你就是。”

见到离江答应,阿花顿时嘴角上扬,蹦蹦跳跳向前走去。

“离江哥哥,今天我陪你去砍彤木。”

离江无奈摇了摇头,嘴角不知不觉上扬;随后便跟了上去。

“阿花,你刚刚说在你家乡香囊是送给谁啊?”

“没有啊,我没说过。”

“你刚才明明说送给......。”

“你听错了。”两人一步一步向雪山走去,时不时传来爽朗的笑声,不一会便到雪山脚下。

“等一下。”离江停住了脚步,向后看了看。

“离江哥哥,怎么了?”

“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离江警觉的向四周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