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陈登的陪同下,一行人很快来到了郡衙。
可此时的广陵郡衙门口却围满了人,很多百姓把郡衙围了个水泄不通。
在人群中,却掺杂了不少的僧人和道士,让张富和陈登甚是不解。
此时,郡丞丁卫快步挤出人群,迎向张富一行人。
“这些百姓因何事,围住了衙署重地?”
陈登开口质问起丁卫来。
“郡守大人,你终于回来了。”
“嗯?这些百姓因何而来?”
陈登有些迫不及待,又问道。
“这些是盐渎县的百姓,因为修建寺庙与道观之事,才闹到县衙来。”
“盐渎县都管不了?”
“嗯!”
这时,郡丞才拿一卷竹简递到陈登面前。
陈登此时才想起张富来,随即把一行人引进郡守府后,才开始查看起竹简来。
当他看完了竹简后,又顺手递给了张富。
张富看完后,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盐渎县县令陆骏的书信。
说起陆骏此人,让张富想起了陆逊来。
陆骏,字季才,淳懿信厚,为邦族所坏,官至九江都尉。
不知怎的,居然到了盐渎县,来当这个芝麻绿豆大的县令来了。
而陆骏就是陆逊的老爸。
想到此处,他才欣喜若狂起来。
可当他看完书信后,又开心不起来了。
因为现在盐渎县的百姓分成了两批,一批是信奉佛教的,一批是道家的支持者。
两帮人,都在为修建寺庙和道观一事,大打出手。
双方都想在盐渎县的射阳河畔修建,因占地一事,才起了冲突。
可张富知道,这里以后可是息心寺的所在。
“荒唐,不就是修建寺庙和道观吗?何须如此大动干戈?”
“谁说不是呢?”
丁卫也是一脸气恼附和道。
“双方各退一步,不就行了吗?看来这个县令,真是个吃干饭之人。”
“盐渎县令此时身在何处?”
“应该在盐渎县置所。”
“去差人把他叫来问问。”
“诺!”
“对了,把这些百姓先驱离了,明天再审此案。”
“诺”
跑回来的丁卫,又应了一声,就离开了郡守府。
此时,陈登才尴尬地看着张富道。
“元微贤弟,让你看笑话了。”
“哪里哪里,天下之事,本就纷纷扰扰。”
不一会,门口的百姓全都离开了郡守府。
陈登才把张富领进后堂。
两人端坐下来,才开始聊起制盐之事来。
“贤弟,你说那制盐之法,真的可行吗?”
“当然,难道我还会欺瞒元龙兄吗?”
“此时正好需要盐渎县的帮忙,正好把他也拉进来,也好方便行事。”
“愚弟正有此想法。”
“哈哈哈!”
两人相视而笑,随后,两人吃过饭后,陈登给张富几人安排了住处,就回房休息去了。
在房中的张富,这段时间一直在努力的温习着道法。
唯有《真仙道鉴》,他到现在都一无所获,让他甚是苦恼。
“麻蛋,这炼体功法,需要配合洗髓丹药,才能修炼,现在我又不会炼丹,如何修炼啊!”
要不是这段时间,他与于吉交手几次,都在对方手里吃了亏。
他还不至于如此急切,可自从他把高顺变成了僵臣之后,他就开始生出了危机感了。
因为他每次施法后,他对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失去了控制。
说不好,下一次,他就会真正变成僵尸。
看着手中暗淡的玄龟甲,他现在是紧迫感十足。
“哎!”
叹息过后,他又开始修炼起道法来。
一夜无话,翌日一早。
陆骏就赶到了郡守府。
此时的盐渎县,在广陵郡的治下,对于陈登这位上官,陆骏还是相当恭敬的。
郡丞丁卫,把陆骏引进后堂,看见堂上两人居于上首。
躬身施礼道:“郡守大人,不知大人招属下来,可是为了修建寺庙之事?”
“嗯!”
“只是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办事的?”
“让这些僧人和道士,各自选一块地修建即可,为何闹到我这郡守府来呢?”
“哎,郡守大人,您可不知道,那些牛鼻子.....”
陆骏刚想骂人,才看到上首道士打扮的张富时,才改口起来。
“那些道士不知是何缘由,硬要和那些僧人抢那块地,我给他们另外选了一块地方,可他们不干,最后纠集了一批百姓,就和那些信佛的信徒,动起手来。”
“嗯?为何?”
“不知道,只知道带头那个道长,名叫左慈。”
当张富听到左慈的时候,瞬间站了起来,问道。
“季才,你可曾问清楚,那位道长真叫左慈?”
“应是没错!”
“哈哈哈,那他此时身在何处?”
此时的张富心里乐开了花,他正在发愁,哪里去弄洗髓丹药之时,居然瞌睡来了,正好遇到枕头。
“正在属下治所之内,此时多半在射阳河畔。”
“好好好!”
张富笑着,陈登却打断问道。
“贤弟,可是想去盐渎县查探一番?”
“正是。”
“那好,为兄也想去看看!”
随即张富带着魏续几人,跟随陈登和陆骏,朝着盐渎县而去。
午后时分,众人才来到盐渎县。
此时已近年关,家家都是炊烟袅袅,让张富不禁感慨起来。
“此处还没被战火荼毒,实乃幸事。”
陆骏带着一行人,来到了射阳河畔。
终于看见了一位身着道袍,仙风道骨的老者,正站在河边。
率领着一众道士,正在和一众僧人对峙着。
见到不远处行来的张富众人,才纷纷停手。
张富看着那老道,立刻下马,快步走上前来。
激动地拉起老道的手:“道长可是左慈仙人?”
老道狐疑地看了小道士一眼,问道:“道友何人?你我可曾相识?”
张富却不管他人的目光道:“贫道正一派,张富,家父张鲁。”
“哈哈哈,原来是现任正一天师之子,失敬失敬。”
“岂敢岂敢,道长乃我道门前辈,是小子久仰仙人威名,特来拜见。”
“不敢当,您这是?”
左慈看向陈登几人,问道。
“他乃广陵郡郡守陈登,而小子现在恬居下邳城守之职,我俩乃好友,正是为争端之事而来。”
张富指着陈登,简单地介绍了一句后,却让一旁的僧人脸色甚是难看。
【中华文化开课了】
左慈,字元放,东汉末方士,庐江(今安徽庐江西南)人。
少居天柱山,习炼丹。
葛洪《抱朴子·金丹篇》载,是葛玄之师,“葛玄从慈受之”。
据传善魔术,尝与曹操宴,操欲得松江鲈鱼,慈以铜盘盛水钓得,操大喜。
后在郊宴中他以幻术悉取操从人酒脯以饷客,被操追杀而隐身循形,复见于羊山头隐入羊群,卒不可得。
除《后汉书·左慈传》外,东晋干宝《搜神记》亦有记载。《方舆胜览》、《天下名胜志》、《江南通志》、清《庐江县志》均记载庐江有左慈的钓鱼台、左慈井、掷怀桥、升仙桥、白羊岗、羊山头、玉虚观等遗迹,至今部分尚存。
他精通五经,也懂得占星术,从星象中预测出汉朝的气数将尽,国运衰落,天下将要大乱,就感叹地说:“在这乱世中,官位高的更难保自身, 钱财多的更容易死。
所以世间的荣华富贵绝不能贪图啊!”于是左慈开始学道,对“奇门遁甲”也很精通,能够驱使鬼神,坐着变出美味佳肴。
他在天柱山精修苦炼道术,在 一个石洞中得到一部《九丹金液经》,学会了使自己变化万端的方术,法术很多记也记不过来。
【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