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位?什么定位?加什么速?”龟爷扭过头,看向任闲疑惑地问道。
话刚说完,只见任闲双手抱起龟爷,一只眼睛瞄了瞄,冲着大树下方那个矮个子青年就扔了过去,顺势喊道:“走你!”
“我#@¥$%。”龟爷旋转着飞了出去,龟壳青光闪耀,一如被任闲和二蛋暴打时那样坚硬,可却瞬间停在半空中,朝着任闲飞了过来。
任闲小手挥动,小声催促道:“快点儿啊,快点儿啊,诶呀,加速,砸晕他!”
“你小子,这特么就是你的偷袭战术?”龟爷脸死死贴在任闲鼻子上说:“扔之前特么能不能说一声!”
“…诶呀,好好好,这不是给你个惊喜嘛,你那龟壳是我见过最硬的东西,砸人比石头靠谱多了,帮帮忙啦。”任闲摸着龟爷头上的绿毛安抚道。
“什么人!”下方,那青年已是发现了头顶的动静,拔剑大喊道。
“特么的,龟爷欠你的!”说罢,发散着青光的绿毛龟呼啸而下,砸向矮个子青年。
那青年挥剑抵挡,青光中的龟爷急刹绕后,“咣”的一声砸在了青年脑后。
…青年倒下的一瞬间,心里最后的念头是:这什么鬼东西,跟王八壳子一样硬。
任闲大笑跳下大树,在青年身上摸索着。
“你又干嘛呢!”龟爷没好气的说。
“舔包啊,不然干嘛。”任闲头都没有抬,继续摸索。
最后,除了一小块儿亮晶晶半透明的石头,还有他手里那把宝剑,其他的,啥也没看到。
“这是啥?”任闲说道。
“灵石。”龟爷瞥了一眼说:“里面储藏着灵气,可以吸纳修炼,不过修士大部分时候用这玩意儿当做货币。”
“哦?不错不错,就是太少了点。”任闲惊喜道。
龟爷不屑的瞥了一眼说:“这就是两块儿下品灵石,看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切,说的好像你见过一样,你给我拿两块儿来啊。”任闲没好气的一边说一边把那青年衣服扒光,就剩下个短裤后举了起来,扔在马上,并且用从他身上搜出的绳子牢牢捆在马上。
“切,想当年,这点儿灵石对龟爷来说,视如粪土。诶诶,你干嘛。”龟爷两脚站立,正吹着牛,自己却被任闲抓着爪子拎了起来,任闲原地转圈,双手用力一挥,龟壳砸在马屁股上,嘶叫了一声,扬起蹄子就跑出丛林。
“你干嘛!”龟爷双爪叉腰,头顶绿色毛发升腾,宛如冒起了绿色火焰。
“啊?放他走啊,咱们又不至于杀人,扒光他,让他明白下次再惹咱们,丢的可不止衣服那么简单了。那马估计会给他带出林子,管他呢,让他自生自灭去吧。”任闲笑呵呵的提起那把比他高出一倍的长剑看了看,说道:“怎么样,小爷我聪明吧。”
“谁特么说他了,我说你为啥拿我砸马屁股!”龟爷快疯了。
“我个子矮啊,够不着。”任闲抓起龟爷的腿,拖着长剑就往回跑:“诶呀,别小气了,用你砸人这么好用,砸一下马屁股咋啦。”
“任闲,我与你不共戴天!!”
...
陈虎等人已经接近寻妖盘所指示的位置,四个人分散开来,可寻找半天,依旧没有发现妖兽的踪影。
“马二,你到底靠不靠谱,寻妖盘是不是指错了方向!”陈虎低声喝道。
马二拨动着寻妖盘,疑惑说道:“寻妖盘没问题啊,指示的就是这里。”
“继续找!”陈虎扭过头,不耐烦的说:“该死的崔贵干什么去了,藏个马藏这么半天,马二,你带个人过去看看,别是他被陈灵儿抓了。”
马二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少爷。”
说罢,马二将寻妖盘递给身边一人,领着另一人沿着原路折返了回去。
...
此时,陈虎口中所说的崔贵正在陈灵儿目瞪口呆的注视下,光着上身只穿了条短裤趴在马上和她擦肩而过。
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只穿了一个短裤策马奔腾的男子,陈灵儿惊得一身冷汗:“天啊,这瘠锡雨林这么可怕的吗?”
“那是陈家的追风驹?是陈虎他们?”
一念至此,陈灵儿心底不由发寒,这雨林中究竟有什么怪物,专门脱人衣服!?而且陈虎他们五人进去,只跑出来一个吗?其他四个人去哪里了?
陈虎毕竟是自己堂兄,无论如何,还是应该过去看看,不过一想到自己也可能被扒成刚才那人那个样子,不禁还是有些犹豫。
陈灵儿拿出绳索,紧紧的把自己衣襟、束腰缠了两圈,感觉除非是不能反抗,否则绝对不会被扒光衣服后,才小心翼翼的走进了丛林。
任闲拾起战利品,坐上龟爷满是绿毛的后背,飞在空中,正要去找二蛋汇合,却忽然看到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在丛林里不断穿梭而来。
龟爷落在树梢,一龟一人悄悄的注视着那二人的动向。
“小鬼头,这是刚刚那五个人之一啊,他们这四个人应该是去找二蛋的,估计是见同迟迟没到,回来找了。”龟爷看着那两人越来越近说道。
“既然他们分开了,那就更好办了,逐个击破。”任闲奶声奶气的声音,配上腹黑的计谋,让龟爷不禁对他看了又看。
“你瞅啥。”任闲说。
“我瞅你真像被老怪物夺舍的,一脑子坏水儿哪里像个孩子。”龟爷摇头说道。
“...这都被你发现了,唉,既然如此,我也不隐瞒了,我是偷天圣祖血手人屠任闲,小龟儿,快去给老夫揍他们。”任闲小手一背,站在树杈上说道。
“我呸,去你的吧。”龟爷满龟脸黑线,爪子向前飞起一脚,把任闲踹了下去喊道:“药浴刚刚结束,正好用他们试试水!”
任闲猝不及防被踹下树,直勾勾的砸了下去,这手中还拿着那把长剑,直直的扎向马二身边的护卫。
那护卫听到破空声,探头就看到一把长剑上面挂着个孩子落了下来,抬手挥剑拨开那落下的长剑,却不曾想,那孩子手中长剑被挑开,竟没有随长剑一起被挑飞,圆润的屁股直直的砸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