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宫是位于Z国黄金地段的一家古风楼。
隶属帝京豪门裴家,承接大小交易的拍卖行,大到上千亿,小到十几万,什么都可以交易,无禁忌,只要能构成买卖。
万籁俱静的黑夜,蝉宫的大门紧闭,美丽的古建筑大楼一片祥和。
盛婳向人员出示了至尊卡,抬头向上看了看,随后在带领下直通顶楼。
顶级一间的总统包厢里,奢华装修,柔和暧昧的灯光投射在包厢,徒增出丝丝颓靡。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盛婳眉头紧蹙。
地上躺了个人,呼吸极重,即使隐忍也压不住的痛苦。
还活着。
盛婳抿了抿唇,屋内灯光昏暗,她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人。
雾霾蓝的头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手里拿着杯红酒。
手真好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还有青筋凸显,像艺术品般。
陷在昏暗中,他的眼神看不真切。
屋子里开着窗,冷风徐徐地送进来。
女人一身高叉红裙,别着玫瑰胸针,露出精致的锁骨,明媚张扬而又热烈。长而翘的睫毛,狐狸眼微挑,一双潋滟的眼睛似有万丈光芒。
肤色白皙如玉。
前凸后翘。
啧啧啧,人间尤物。
裙摆摇曳,引人犯罪的诱惑,魅惑人心。
眼帘低垂,长睫微落,泪痣旁有着流光浮动般的浅浅阴影,被风吹得打了个寒颤,脸颊微微泛红。
裴妄直勾勾地盯着盛婳,唇角微微勾起,“房间里那么冷,姐姐怎么不坐我身边啊?”
她就是一朵带刺的红玫瑰,风情万种,妖娆妩媚,美不胜收,却浑身都是刺。
盛婳慢慢往裴妄身边走去。
裴妄喉结微微滚动,眼底掠过一丝暗哑的情绪,眼神放肆地打量着眼前的盛婳,递给她一件外套,“姐姐想我吗?”
“裴妄,你想玩什么?”
“姐姐奉陪吗?”裴妄薄薄的眼皮覆盖下的眸子泛着意欲不明的情绪。
“说吧,玩什么?”盛婳拉紧了身上的外套,琢磨着他的话,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一杯红酒。
这么久没见了,他想玩,她就陪他玩!
“床上大战,姐姐玩得起吗?”
鲜红如妖的红裙勾勒出女人柔软的曲线,裙摆拼接出鱼尾的形状,铺满座位,如散落的红玫瑰。
盛婳喝了一口后把酒放下,声线慵懒,“和未来小嫂玩吗?”
突然盛婳的手腕被裴妄拽住,裴妄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压在沙发角落。
裴妄炽热气息喷洒:“姐姐说话这么不留情?怎么不看看眼前人?”
“眼前人?谁?”
“呜……”
蓦地一股力道压着盛婳后颈窝,下一秒,属于裴妄的气息便压下来。
盛婳小嘴有些微张,裴妄趁机将这个吻深入,撬开她的齿,炽热且狂野,他的唇沉溺在她的唇,似永不抽离。
分开时她嘴里麻了一片,嘴已经被他亲肿了。
盛婳一脚将他踹开,“裴妄,我脾气可不好!”
裴妄看着盛婳的唇,颜色红润,泛着盈盈的水泽。
真软!
还有些红酒的醇香!
“刚回来就杀人?”慕嗣音瞥了瞥地上的人,啧,下手还挺狠。
“姐姐,他可是裴政派来的人”,裴妄拍了拍身上的高跟鞋印,看着盛婳。
这可是他给裴政的第一件大礼。
裴政的人?
盛婳正想着,突然被抵在墙上,呼吸不稳地被迫仰头。身后是坚硬的墙壁,身前是他结实的胸膛。
“还没做什么呢,姐姐就害怕了?”裴妄的嗓音带上了几分低哑的磁性。
手搭在盛婳腰间,慢慢收拢,她无可避免地靠向他,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加紧密了。
关键是,她被裴妄抵着。
艹,身子软成这样,软得让人更想欺负了。
盛婳她从小过得就是富贵娇养的日子,身上无一处不软,敏感点很多,就比如现在裴妄的手腹正触碰的腰窝。
像极了馥郁多汁的甜桃,只需要指尖轻轻一掐,似乎就能溢出甜蜜的桃汁来。
“姐姐干脆叫盛软软算了?”
裴妄的喉结在缓慢滚动,低头在盛婳的后颈处咬了一口,没咬疼她,因为很快从咬变成了吮吸。
“婳婳,想我吗?嗯?”裴妄声音压低,有些嘶哑。
盛婳娇哼了一声,和裴妄稍稍拉开距离,捏起他的下巴,在他耳边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