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这个字对于一个追星的女孩来说,是勇敢的代名词。

哪怕我们缘浅,我们也有着足够的爱意。

【注:第一章以第一人称视角展现】

舞台上,有一个站在灯光下最耀眼的人——张真源,我喜欢了四年多的一个偶像。

今天是他们(时代少年团)出道四周年的日子,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只能坐在大舞台下看别人表演发光的人了。

我认识“时代少年团”其实是一个意外。

2019年12月31日-湖南卫视跨年演唱会。

“狂风暴雨 也要陪你走更远 一起航向 梦闪耀的彼岸 就像船桨和风帆密不可分......”一首《无尽的冒险》拉开了属于我们的缘分。

至于为什么会说这场相遇是一个意外呢?因为当时我观看的目标并不是“他们”,而是他们的师兄“王源”,但因为没有看好时间就错过了他的单人演出。

为了不再错过TFBOYS组合的演出,我就没有在关掉直播。

过了一会儿后主持人介绍了这个初出茅庐的新人男团,这群小少年“一袭红衣,青春洋溢,脸庞上满是对未来向往的模样”让我记了很久。

看他们认真对待舞台和卖力表演好这场演出的样子,以及歌曲高潮部分时真的很吸引我。再者说,谁会不喜欢带有青春活力模样的小少年呢!

表演结束后,何炅老师说:他们是一个未来可期的男团。

那时候其实粉丝很少,所有人都盼着他们能出圈,这样就不会在被主办方针对,不会只能坐在观者席的小角落。

这样他们就可以有更大的舞台让他们实现自已的梦想,这样他们就会被更多人看见认可他们的模样。

2020年的场景,至今我还是记得格外清楚——“上楼吗?上楼你就变漂亮,上楼你就是仙女。”比起令大家都怀念的18年,我还是更喜欢我跟他相遇的20年。

其实最初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团粉,粉丝多了之后我开始随流转唯。刚开始了解他们的时候,还是有些分不清他们的模样。

真正确定自已喜欢上他的时候是在20年的四月份左右。

当时QQ上也有不少关于他们的消息,慢慢的越陷越深,直到我的生活中被他们填满所有的空隙。

那时新冠疫情开始大面积爆发,随之而来所有人都开始陷入恐慌,我也开始了无尽的网课。那段时间有青春期的叛逆,有因为被疫情封控在家里的烦躁,导致我很想去重庆走走,所以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在2023年8月6日去重庆。在家里这漫无目的的两年,我一直在关注他们的信息。他们在这两年间准备了出道以来的第一张专辑,也是第一张实体专辑——舞象之年,也就是我们大家所谓的“一专”。

当时比较小,没有足够的资金和流通的快速消息,甚至都不知道“高会”这个软件是什么,所以不知道一专售卖的时间和情况,幸亏后来一专单人款返场售卖了,我也成功抢到了,算是完成了自已的一个小小遗憾。

在2021年12月份左右,我有了人生中第一部完全属于自已的手机,也开始更加关注张真源的消息。当我了解到《台风蜕变之战》的那个夜晚,他的手足无措、担心、害怕,更加坚定了我想要保护好他的决定。

那段时间爱妻们(张真源唯粉的称呼)放弃了可能是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开始线上投票送他前五出道。

她们说:“我要你堂堂正正前五出道。”

是的,她们成功了!张真源,以第五名的成绩正式出道。

那天晚上寥寥无几的灯牌和他说的那句话:“现在拉票还有用吗(笑着哽咽),大家…能投给我的就投给我吧,现在拉票也没什么用了。”

之前张真源是一个害怕粉丝离开他的人——他说:“那万一,粉丝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他被时代峰峻请回来的时候,问过工作人员:“那,这是公平竞争的意思吗?” “我不甘心 ”。

他一直都很清楚自已想要的东西和自已要追求的目标,他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一定会做出行动,直到完成这件事情。

是啊,他可是我最珍爱的宝贝。

出道夜那天,他穿着一件蓝白色的毛衣,坐在高椅上抱着一把吉他,为来看他的人唱了一首《稻香》,歌曲唱的很美好,也唱响了他未来的光亮。

那一束光,照在他的身上,像天使一样。

演唱会接近尾声时,少年们按下了关于“梦想”的开始键。

“我们是,时代少年团!”——2019年11月23日。

而我对2022年的记忆并不多,只知道那年花了不少钱。

《循梦》舞台出来的时候,我特别喜欢,所以开始接触找代拍买官周,再后来《夏令营》这些官周也都开始陆续购买了。

直到《三周年》个人企划微电影预售的时候,我充了高会,这个官周至今都可以算是我的最爱。上学期间,也因为太无聊开始画画,到现在我的画工也算是不错了,最起码画一个和阿源的合照还是没什么太大的问题的。

在大些,能开始独自理解大部分事情之后,我便开始深入的去了解所谓的“饭圈文化”。平常在网络上的发言和不能做的事情都需要谨慎一点,因为可能任何一个小举动就会引起一段不好的网络暴力。

我要是平常没事的时候除了上网冲浪,就是跟着后援会做一些闲散数据,反黑什么的,如果有需要打投的时候,我还是会拿出我那扁的可怜的小钱包去给我的宝贝送“爱意”。

2023年入春的那段时间,才是我生活中有趣、勇敢和遗憾的开始。

四月份放假之后,我便开始计划我的重庆旅程“十年之约”的事情。

五月份时,我就已经开始寻找暑假工作,在8号那天找到了之后,9号就开始正式上班工作了,以及开始正式规划我的旅程。

每次下班后,我回家都会做很久的攻略,以及寻找需要打卡的同款景点和美食。

发了第一次工资后,我先买了衣服、包、化妆品、首饰,还有一些必需用品,大约花了有两千左右吧。第二次发工资的时候,我订了去济南的高铁票,因为我们这边没有机场所以我只能去离我比较近的城市坐飞机。顺便订了从济南机场飞重庆T3的机票,以及旅游七天住的旅馆。安排好这些事情之后,网络上又有消息传出“时代少年团要在山东·青岛 国信体育场 开演唱会”的消息,又顺便处理了这件事情,抱着就算抢不到票也要去场外应援的心态买下了去往青岛的高铁票和居住的酒店。

每次在整理攻略的时候都会弄到凌晨2-3点,不过幸好最后整理的还算不错,在距离去重庆的前10天整理完了。在这个文档里面有要带的物品、药物和注意事项、打卡路线、地点等。

在最后倒计时的七天里,我做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美甲,戴上了家人送的玉坠;倒计时第二天的时候,我值机成功。在这段时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整理自已的行李箱和一遍又一遍的检查着自已需要携带的东西,生怕忘记些什么。倒计时最后一天,那天晚上我的心情很激动,8点左右躺下后一直到12点半才入睡。

2023年8月3号-凌晨5:30,我开始起床化妆收拾东西,6点半左右出了家门,开始了自已以“赴约”命名的旅程。去往机场的路上和坐在飞机上时的那种激动的心情是我现在都没有办法忘怀的存在。

落地重庆后,我的第一站便是自已心心念念很多年的“长江国际”,那时候天气很热很热,我待了一会便离开去了解放碑;8月5日那天晚上,我准备回旅馆的时候,打开手机发现名为“十年”的一个专辑在进行售卖,而我也是毫不犹豫的买下了属于自已的“十年”;在8月6日赴约的那天,我又去了一次长江国际。

那时候我是从很远的地方走过来的,也算是跨越了半条南滨路了。我刚到的时候就很幸运的偶遇了四代“王浩”小朋友下班,也算是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吧。

8月10日晚上去重庆机场的时候,看到了南滨路上的灯光又照耀着少年们脚下的路。

我回家的时候,坐在高铁上开着手机准备开始抢“青岛·演唱会”的门票,结果在开票的前一刻,我收到了一项通知——演唱会开票延迟。

那一刻我的心情有庆幸、烦躁、劳累、以及刚离开重庆时的戒断反应,还有半夜独自一人落地济南时的无助感,这些所有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让我没办法对这次的疑问做出过多的反应。当时在高铁上对这件事还有一些心累,但还是对他们出现这种问题见怪不怪了。

至于为什么会有“庆幸”,因为当时还很累,只觉得晚点抢票对于我来说可能是更好,但我也没想到后来会成了这样。

当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躺下睡了一觉后我就继续去上班了。快到下午的时候,在看手机我才得知“山东·青岛演唱会 取消举办”的消息......

气愤交杂着还未缓过来的戒断感以及各种复杂情绪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当时这些所有情绪最后全都成为了“哭笑不得”。我又能怎么办呢?除了在网上发表那些无攻击性的文章微博和评论,还能怎么办。这次演唱会取消不仅仅是网络上那些可能是一次最容易见面的机会的粉丝们很难过,以及他们也不开心。

两个月后,10月1日那天,我去了北京。

上学期间,突然决定在北京天安门广场看升旗,到北京我们放完行李后,就先去了三里屯打戒指,然后打卡了三里屯店时代峰峻公司。晚上去天安门的时候人太多,想回家,退车票,最后的最后就是比之前预计的提前一天回了家。

当时我去北京时代峰峻的时候,帘子是关上的,但是却有点幸运的在玻璃门下面捡了一张小卡。

我们第一站去的是三里屯,最后一站去的也是三里屯。我以为他们搬走了,不会再来这个地方了,直到后来官方发布他们十月份的行程时,我才知道他们在10月30号那天去了三里屯。

时光回迁,他们此时就站在舞台上。

我的阿源梦想是当一名救世济人的医生,在这天他也算是在平行时空中为自已实现了梦想。在这场演唱会中,我们拥有了第二代的应援棒,虽然但是新的应援棒样貌还可以。

应援棒里面有一个“七芒星”和七颗“仿真爆米花”,所以那时的黄海确实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