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原来他们是在双修(上一章有修)
小镇是再普通不过的小镇。
不繁华也不热闹,街上行人三三两两,多是忙于生计的生意人和农夫。
沈昧气质出众,哪怕打扮再普通,也让人觉得她和眼前的这些人不一样。
“姑娘,可要住店?”
一店家小二守着冷冷清清的店门,见她路过,便忍不住同她打了声招呼。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需要休息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外地来的?”沈昧一脚跨进这家中规中矩的客栈,装潢虽简陋了些,但也算干净整洁。
“嗨。”
小二用搭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她旁边的椅子,“您看起来,就和我们这里的人不一样,在下能看得出来。”
干这一行干久了,什么人他没见过。
今天还有两男一女来住店,就开了一间上房,真是林子大了什么人都有。
沈昧见他嘴甜,又感觉自己确实需要休息,便定了一间上房,还有一桌豪华大餐,小费给的也足,着实令店小二受宠若惊。
“您先歇着,饭菜马上就送到您的房间。”
这么一大桌子菜和酒,她一个人怎么可能吃的完。
想来是为了照顾他这冷清的门店,才点这么多,店小二捧着一大锭银子,感动的差点说不出话来。
这世道,生意难做。
沈昧在他的带领下回了房间,一样的干净整洁,看的出店家时常打扫。
小二走后,她翻出一颗补灵丹吃下,然后开始打坐调息。
没过多久,等店小二开始上菜时,她已运功调息完毕。
“有劳了!”
沈昧转手又扔给他一锭小费,喜得他眉开眼笑。
门一关上,她便坐到桌子边,撸起袖子就开干。
虽说她如今不用吃饭也没事,可她就是难以抵挡美食的诱惑,她愿做尘世中的一个俗人。
大口吃肉,想喝就喝。
等到店小二上来收盘子时,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他原先以为对方是为了照顾他生意才点这么多,事实看来,是他想多了。
“姑娘的胃口真好。”他不由得感叹。
沈昧尴尬地干笑了两声:“那是你们的饭菜好吃,若换做平时,我是不吃这么多的。”
“能吃是福,姑娘莫要介怀。”小二生怕得罪贵客。
沈昧见他言辞间极为客气,便向他打听唐家的事,小二倒也不觉惊讶,唐家向来名气大,因此打听的人也很多。
“唐家离我们这儿远,有好几百里,姑娘若是走路去的话,恐怕得走好些天,不如我帮你叫辆马车。”
“不用了,我喜欢锻炼身体。”沈昧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小二大吃一惊,可随即一想,这姑娘饭量这么大,能靠双腿走路过去也说不准。
当下再不多言。
天色已黑,沈昧便打算在此住上一晚,明日一早再走。
小二退下去后,她依旧在房中接着打坐,也不知过了多久。
忽然,一阵怪异的声音从隔壁传来,似女子的痛苦叫声,间中又参杂着一丝愉悦和别的声音,总之十分的诡异。
她忍不住来到隔壁窗口,戳破一点窗户纸,眯着眼往里看。
只见里面燃着一盏昏暗的烛火,而床榻边站着两个赤裸的男子,他们面前则趴着一位看不清样貌的女子。
沈昧当场石化。
她终于知道,那些痛苦中又夹掺着欢愉的是什么声音了。
艾玛,这几人玩的挺花啊!
第一次见到有人表演活春宫,饶是沈昧脸皮再厚,此时也面红耳赤起来。
这样偷看是不是不太礼貌?
她转身欲走,忽又觉得床榻前那两男子看起来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于是,她又留下来细细观察,那两张脸忽然迅速在她脑海中划过。
她想起来了。
这几人正是大比时,和她结下仇怨的那几个栖华宗的弟子。
卧槽卧槽卧槽......
沈昧忍不住三连叹,原来他们之间是这种关系。
她当时怎么没看出来。
他们玩儿的这么变态!
“师.妹......”
一男子忍不住动情轻唤。
榻上女子薄唇轻启,声音懒惰:“不错,有你们的帮助,我的境界似乎又要突破了。”
“那我们,就再努努力。”
话落,一阵比方才更加放浪形骸的声音传了出来,吓得沈昧心脏砰砰乱跳。
神魂相交,互相滋养。
原来他们是在双修。
这下沈昧是再也看不下去,连忙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中。
可两间房就隔着一堵墙,那边动静又大,她在房中也深受干扰,索性连夜启程离开这里。
可她前脚刚一走,客栈里头就出了事。
隔壁房中,另一位始终没说话的男子,突然暴喝一声,也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剑,对着床上那两个纠缠的人就砍去。
“师兄小心。”
那女子惊呼,同时一掌拍出,持剑男子猛地被震飞倒在地上,没过多久,便灵力衰竭而亡。
“他这是怎么了?”
榻上的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就匆忙扑过去察看,只见地上的人已经了无声息。
店小二正在楼下,用棉花塞住耳朵睡觉。
那几个男女真他妈不要脸,大半夜还在做那种事,他在楼下都能听见,也不知隔壁的姑娘会不会在意。
呸,真下流!
小二暗骂一声,忽然房门被一股大力推开,有人把他从床上拎了起来。
“今天住在我们隔壁的是谁?”
小二定睛一看,发现正是住在上房的客人,此时揪着他一副怒气冲冲样子。
他不敢隐瞒,哆嗦着道:“是,是一位女子。”
“她可有说她是哪来的人?”
“我只知道她出手阔绰,哪敢问人家是从哪来的。”
男人见他不似说谎,便将一张纸拍在他面前,“把她的样子给我仔仔细细的画下来。”
小二不敢违抗,接过笔开始边回忆边画。
片刻后,男人拿着那张描好的画,心中感叹,这世上竟还有如此丑陋的女子。
画作上,女子浓眉小眼大嘴巴,脸上还有一大块胎记。
一眼就能将其记住。
“真的是她吗?”
小二不住地点头如捣蒜,他没读过书,更遑论作过画,这已经是他毕生最好的画画水平了。
黄衫女子一把夺过那张画,“果然真难看。”
忽地,她打了个响指,一簇火苗在她指尖升起,小二惶恐退后,“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