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了上次给贾家捐款开大会的时候,你给我大舅哥嘀咕说啥了吗?”

“我,我就说了你跟雨水长时间待一起不好,旁人容易说闲话。”阎埠贵狡辩的说道。

许子儒步步紧逼,“所以这个说闲话的旁人就是你对吧?”

“不是我!”

“哦,那你说说这大院里,我平常谁都没招惹,而且谁都知道雨水以后肯定是给我当媳妇的。

那我到想请你给我讲讲,谁来说我闲话呀?”

“你,你这是包办婚姻,养童养媳是不对的!”阎埠贵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忽然憋出来了这么一句。

‘啪啪~~’

许子儒日常与人为善,是真的没有跟谁直接交恶的,但刚刚那心里的火气是真的忍不住了,上来就是两巴掌的。

包办婚姻,养童养媳,这年代饥荒刚闹完,全国各地多的是!

但是大家都私下默认了。

阎埠贵这说出来,传出去,让那街道让那妇联听到了,许子儒能不被绑了去批斗下放农场改造吗?

阎埠贵就差指名说他要去举报了。

威胁感,拉的满满的。

简直就是杀人诛心!

至于打架斗殴?

在这个民风彪悍,甚至灭门惨案极多的年代里,显得多平常的一件事呀!

赔偿,关起来住几天,出来又是一个好汉。

所以打架的后果,根本就没有批斗下放农场来的严重。

所以有武力这个时候不使用,还啥时候用?

就跟心怀利器,杀心自起一般。

许子儒现在完全有杀人灭口,销毁一切罪证的能力,只是他一直想维持平静生活,积蓄力量而已。

所以面对威胁,先干起来再说!

‘啪啪~~’

许子儒见阎埠贵发愣,又是两巴掌打脸上,“老东西说人话,你刚刚说的我没听清楚!”

“我刚刚啥也没说,你别打脸了。”阎埠贵举白旗投降。

‘啪啪~~’

又是两巴掌。

“不,你说了,再给我重复一遍!”

许子儒继续扇着,他认为阎埠贵的信誉为0。

早上才刚刚不让阎埠贵将偷听的关于傻柱相亲的话,说出去。

阎埠贵也答应的好好的,但是转头就给易忠海说了。

真当别人没一点脾气呀!

今天不将人打成,那以后旁人还真以为他软弱,都能轻易上来踹一脚的。

杀鸡儆猴,最典型的震慑人的办法了。

“老易呀,快把许子儒拽起来,看他给我打的,我要开大会批斗许子儒跟傻柱!”

阎埠贵忽然叫了起来。

“快住手!”易忠海也喊了句。

‘啪啪~~’

许子儒没有回头看中院过来的人,对着阎埠贵的脸又是两巴掌,这两下是真的用劲了,原本打脸只是听个响。

而刚刚这两巴掌打脸,是直接将脸打肿了。

阎埠贵那瘦弱消薄的脸,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老东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一下语言,重说!”

就算是易忠海到了跟前,傻柱、阎家兄弟都停手了,许子儒还按着阎埠贵不撒手。

这一幕让院子里的人看了惊奇。

要知道许子儒在院子里可是从来没见他跟谁吵架脸红过!

在工厂跟大家也都是和和气气的。

今儿这直接当着众人的面,打阎老三的脸,很是反常呀!

就不知道阎老三咋惹着许子儒了。

是的,院子里的住户,第一反应就是阎埠贵搞事惹到许子儒头上了,而且还是那种气过头的事。

易忠海一众人,连忙将许子儒拉起来,将阎埠贵拽到一边,将两人分开。

而就这,许子儒临起来的时候,又给了阎埠贵两个大壁咚。

“额药开会,窝腰批斗坦拉。”

阎埠贵即使吐字不清,也还用颤抖的手指着许子儒和傻柱,执拗着要开会批斗。

易忠海瞧着阎家4个男的身上都带着伤。

许子儒跟傻柱两人身上无损,尤其是许子儒身上连点灰都不沾。

一家4个男人合力,却打不过俩人,真失败!

目前来说阎家人多却吃亏了,傻柱跟许子儒两人虽胜,但估计要赔钱。

不过还是要向着自己人的:“你们三家相互打架斗殴,咱们大院里的人都到中院开会!”

搬桌子的搬桌子,带椅子的带椅子。

这个年代平民百姓连个电视都没有的看,足以想象夜生活的无趣性,估计也就夜里造娃有点乐子,打发慢慢长夜。

所以,这年代一生就是三、五、七、八个的。

所以,这个年代损耗精力过多,能活到后世的老头很少,老太太倒是有不少的。

易忠海有点不放心,又拉着傻柱问了问事情经过。

“我带回来一包调料,阎埠贵上来就掏我包,想要拿一点。我自然不允许,阎家人就上来打我了,许子儒是来帮我拉架的。所以这事怪阎埠贵,等会我还要找他理赔那!”

许子儒也趁着这个时候回到家里,将那大的吓人的大生蚝和皇帝蟹剩余部分,以及壳子残渣等,都先收进私人空间之中。

这样是防备着外人不小心闯进来时瞧见了,不好解释。

… …

不一会儿,大会现场就布置好了。

易忠海坐在中间桌子上位,

刘海中大腹便便坐在左边,

阎埠贵一眼乌青,双脸红肿,三鼻子孔里塞着纸,坐在右边。

这幅尊容,看的下面的人想笑,却又在憋着。

某个时刻,从后院姗姗而来的许大茂扑哧一笑,引爆全场欢笑。

久久不停。

刘海中本来想起来弄个开场白,但是这笑声他自我感觉有点镇不住,就将讲话的事让给易忠海了。

“咳咳~~,大家都先静一静。”

易忠海坐着说了一句后,三五秒时间的,会场就静了下来。

“今天这事,大家想必也知道,阎家跟何雨柱打架,现在阎埠贵要求开大会评理,就让阎埠贵先说说是啥原因吧。”

易忠海故意先点阎埠贵,就是看在他那肿了脸,连字都说不清的情况。

“窝被阿巴阿巴~~”

阎埠贵吐字不清晰,大家连蒙带猜也听不懂,就又望着易忠海了。

“那这,老阎你先坐,先让柱子说罢。”

傻柱得意的站了起来说道:“我带着一包调料回来,到门口的时候就被阎埠贵拦着了,他非要抢我的调料,想必大家都不少被阎埠贵拦门要东西吧!

我自然不想给的,但是阎埠贵为老不尊,就是要抢。

没办法,我只好避开阎埠贵往家回,可他阎埠贵自己转不来弯倒地上了,非要赖我,然后他们一家子人都冲出来打我,我那个惨呀!”

说起来颠倒事实,他傻柱也是此中好手,更何况他说的都是事实,除了推阎埠贵那一下,没往说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