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我现在知道乌丸是怎么死的了。”

张飞也被飞云骑恐怖的战斗力吓了一跳,这才多久啊,战斗就结束了!。“我还以为,我抓住了主将是立了大功呢,原来我才是立功最少的一个人啊。”他摇头笑了笑,将张孙丢在萧让的面前。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张孙被吓坏了,平日里很有骨气的他,此刻却连忙磕头。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明知萧让的威名,还来招惹他,这不是傻么。

“你叫张孙对吧,鲜于银的部下吧。”萧让带着一抹嘲讽,道破张孙的身份。

张孙浑身一颤,无比惊惧,

就好像看到鬼一样,瞳孔无限放大,“二六零”

“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说吧,为什么要伏击我?是你自已的意思,还是鲜于银的意思?或者说,是刘刺史的意思?”萧让幽幽的问道。

不管这是不是刘虞的意思,这笔帐,都得好好和刘虞算一算。

这也是,萧让留下张孙性命的原因。

魔鬼,这家伙绝对是魔鬼!

张孙心里紧张到了极点,但他很忠诚,就算自已死,也绝不出卖主子。

“我以前的确是鲜于银的人,但那是以前,现在我已经投靠公孙将军了,我是公孙将军的人!”张孙咬着牙道。

从萧让道破了他的身份,他就不打算活命了。

就算是死,也要拖公孙瓒下水。

倒是一位难得的忠义之士。

只可惜,是对方的人。

“我很佩服你的忠诚,但恰恰是你的忠诚出卖了你。”

萧让摇头道,“你一直强调自已是公孙瓒的人,目的就是让我对公孙瓒产生仇恨对吧。”

“如果我没有猜错,你除了想要嫁祸给公孙瓒,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这笔钱。你或者是你的主子,想把这笔钱抢回

去。这样,嫁祸给公孙瓒就有一个完美的理由了,一举两得。”

张孙越听,冷汗流的越快,

因为,萧让分析的一点都没错,简直就像是和他商量过一样。

“此人不但武艺超凡,头脑也如此聪明,若不早除,将来必定是主公的心腹大患啊!”张孙感觉,在萧让面前,他一点秘密都没有。

这样的敌人,太可怕了。

“不管这是谁的决定,都请你跟我去一趟玄菟吧,我相信,刘刺史一定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否则,我想公孙瓒很希望,多我这样一个盟友。”

萧让走到一个受伤的士兵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兄弟,坚持住,把我刚才说的话,原封不动的带给你的主

子。”

萧让命人将张孙绑了起来,丢在运钱的大车上,押回玄菟。

那名士兵如释大赦,长长的松了口气,

直到萧让的队伍消失在道路尽头,他才回过神来,发现全身已经被冷汗湿透。“呼,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啊。”

他虽然受了点伤,但并不致命,稍微处理了一下,甚至都没敢留下来去确认是否还有幸存者,就骑上张孙的马,飞

快的消失了。

刺史府,

刘虞的心腹们聚集一堂,大家盯着脸色铁青的刘虞,心中十分忐忑。

就在气氛快要凝固起来的时候,一个面相精明的将领站了出来,垂头认错,“主公,这件事情错在属下,属下愿一

力承担。请主公将属下的人头,交给萧让吧!”

“鲜于将军!”

刘虞目光一凌,文弱的身躯却散发出强大的气场,让鲜于银把头垂的更低,不敢吭气。“这件事情虽然是你做错了,但你难道想让我损失了一个盟友,接着有损失一员心腹大将吗?”闻言,鲜于银更加惭愧,对刘虞的忠诚,也提升到了极致。

“主公!”

他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主公,这件事情也不是没有挽回的余地。”

这时,刘虞的军师魏攸,从人群中走出,“属下以为,萧让若真是忠义之士,肯定会议大局为重,不会因为这件事

情而放弃我们之间的盟约,去投靠公孙瓒这等小人.………”

“如果他不是忠义之士,就算答应和我们同盟,也必定是心怀鬼胎,不可取信。”

“这件事鲜于将军虽然做的有失考虑,却也可以看出萧让的为人。主公可亲自写一封道歉信,属下愿走一趟玄菟。”刘虞大喜,“有魏先生出马,我无忧矣。”

当即,写了一封书信交给魏攸,魏攸马不停蹄的,赶往玄菟。

萧让的速度并不快,在昌黎郡的官道上,就被魏攸追赶上了。

魏攸道明自已的来意,将刘虞的亲笔信交给萧让,

“萧将军,主公知道这件事情后,狠狠地处罚了鲜于银治军不严,出现了这等无视军纪之人。如今,已撤除鲜于银

所有职位,他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士兵了,请将军务必息怒。”

在萧让看书信的时候,魏攸有些担心,在一旁解释道。

萧让一目十行后,将书信收起,露出招牌微笑,“魏先生不必担心,我怎么会因为这样的小事,就怀疑刘刺史的诚

意呢。”

看到萧让脸色平静0.9,并没有追究的样子,魏攸暗暗松了口气,

“萧将军果然是深明大义的忠义之士,魏某在这里,替主公谢过将军了。”魏攸做了个揖。

萧让摆摆手,

“都是小事,还劳烦魏先生大老远的跑一趟。”

“不过先生既然来了,正好我突然想起来,有一件事情想请刘刺史帮忙。魏先生,可帮我可帮我传个话?”

魏攸问道,“何事?”

“现任辽东太守暗弱无能,在任多年却对百姓没有任何功劳。萧某想举荐一个有才有德之人,做辽东太守。一是为了百姓考虑,二是为了大局着想,请魏先生转告刘刺史,千万莫要拒绝。”

萧让认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