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那魏良的话,那护院头子也就没有管赵昊,范统以及旁边看热闹的两人了,反而是一群人围住了吕奢三人,只等着魏良一声令下,就可以一拥而上将面前的这三个人撕碎。毕竟自己的老大也是个先天级别的高手,再说了那刘三和另外一个文弱书生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之人,敌寡我众,优势在我。

然后那魏良就发出了,让那群护院冲上去的命令。吕奢见状,先是将二人护在身后,退至墙角,然后再与这群护院交手,一番交手之后,那魏良看到还没拿下这三人,也是不慌不忙的走到近前,刚想要出言嘲讽几人,便听到那护院头子让人把他拦下的命令,但是一般的护院又有几人敢拦他,就在魏良要穿过一群护院到那前面去痛打落水狗的时候,吕奢就想擒贼先擒王。

察觉到吕奢向自己冲来。那魏良也不慌,只见他向后退了一步之后,左右之人,就向吕奢冲了上来。虽然这些人大都不是吕奢一合之敌,但是就这些缓冲的时间,那护院头子也趁此机会与吕奢缠斗起来。眼看着这群人要趁着他与人缠斗的空档去抓郭淮与刘三二人,然后吕奢全力爆发,打伤了几人,然后一时之间竟然甩不开那护院头子,只得与他继续缠斗下去。

就在郭淮与刘三要被那群人抓到之时,赵昊出手了,一出手便是全力。一交手发现对面之人,大都是武者武师之流,一时之间竟是砍瓜切菜一般,打倒一堆人。但是他发现这些人马上又爬起来再次加入了战场,他刚想叫吕奢不要留手了。

然后外面就响起了兵马的声音,赫然是那府兵正过来,见到府兵来了,赵昊一行人也是松了一口气,只有那吕奢,贱里贱气的说了一声:我还没打够呢,怎么就有人过来扫地了,真他娘的晦气。”

只见那带头之人,先是向范统说了几句了解了一下情况,然后就带着魏家之人走了出去,至于捉拿赵昊一行人,开什么国际玩笑,自己家刺史公子的好友,才那么几个人又怎么会是那惹是生非之人?再说了,真惹是生非了,你魏老二不会让着点吗?不知道这是刺史家的独子吗?虽说你家大爷在吏部是个郎中,但也只是个郎中而已,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个侍郎或者尚书呢,这么嚣张。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潭城姓魏了呢。

次日,潭城,公堂之上。

只见那刘三与魏良都跪伏在案堂之下,堂上之人一拍惊堂木喝道:“对于刘三状告你魏良昨天聚众闹事,欺压良善一事,你可认罪?”

“大人,草民属实冤枉啊,小民昨日与好友几人在那怡红院喝酒。见到着刘三,本想着与那刘三相识一场,便与他打了个招呼,说了几句体面话,然后他身边的那歹人便把小的给打了。至于那聚众滋事更不是小民所为了,许是我家那奴才见小民被打心有不忿叫过来的吧。小民当日被打之后,头脑一片混乱,哪还记得叫人过来行凶逞恶啊,再说了这潭城里哪个不知,我魏良是个体面人啊,我又怎会欺压我的旧识。还望大人明察。”

“刘三,这魏良所述,可是属实?”

“大人,魏良说的明明就是避重就轻,他说与小人所说的话是体面话,敢问大人,有什么体面话是说的能让旁人都听不下去,想要打他的?更何况他说那护院,若不是他魏良的命令又怎会倾巢而出,还请大人为小民主持公道。”

只见那知府伸手示意堂下安静,而后便说道:“你二人所说皆无实证。这让本官如何信得尔等?来人,唤证人。”

一帮证人的证词出来了,只有那怡红院管事之人与赵昊和范统二人的证词是对刘三有利的。还有人质疑二人证词的可靠性,知府心想:开玩笑人家堂堂刺史之子,人家的证词真不真实可不可靠,难道本官不比你们这些小民明白?

综合众人的证词以及现场的情况来看,局势其实也算明朗,无非就是一起纵奴伤人案,毕竟那魏良的确没动手,但要把罪责全推到人家身上也属实难办,毕竟人家魏良先被你们打了,不过当知府在人群中看到范统的眼光之时,他似乎下了某种决心,随即拿起惊堂木,啪地一声。

“大胆刁民,还敢串通那些证人来蒙骗本府,要不是本府明察秋毫,还被你这恶贼骗了,还有你昨夜企图贿赂本官的那五千两纹银,你这刁民简直就是为富不仁的典型,数罪并罚,爿你监禁十年,你可有异议?”

“草民冤枉啊,大人,还请大人明察。”魏良听到这份判决,腿都软了,连忙求饶说道。

听到魏良的求饶,那知府置若罔闻的拍了一下惊堂木,宣布了退堂。然后一群衙役把面若死灰的魏良拖了下去,并给他戴上了手铐脚镣,押入了监牢。

而外面的赵昊一群人正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围着刘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