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很幸运,能遇到你,小瑜。”陆景琛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
“我也是,遇见你真好,你让我很有安全感和被爱的感觉。但是,你确定,我们要这么抒情下去吗?不如,我们做点别的?”叶怀瑜走到他面前,冲他眨眨眼睛,语气暧昧。
“呵呵,听你的……”陆景琛把她抱在腿上,低头吻上她嫣红的唇,温柔细致的描绘着。
叶怀瑜嘤咛一声,手不安分的伸进他的毛衣内,抚摸着他紧实的腹肌。陆景琛按住她的手,“乖,今天好好犒劳叶老板。”
叶怀瑜娇笑出声,陆景琛抱着她往浴室走去,叶怀瑜难得的主动,撩拨的陆景琛欲罢不能。拉着她从卫生间,客厅,卧室辗转反复,到了后半夜,叶怀瑜累极了趴在他怀里求饶。“我们生个宝宝吧。”陆景琛吮吸着她的耳垂,低声呢喃。
“好,听你的。”叶怀瑜昏昏欲睡。
叶怀瑜觉得自己快被他折腾散架了,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低吼一声,趴在她身上喘息。“我爱你,丫头,你想不到的深爱……”
轻笑着用手指描绘着叶怀瑜精致的眉眼,陆景琛满足的抱着她沉沉入睡。
第二天醒来,叶怀瑜浑身酸疼,一想到今天排满的手术,她就想把陆景琛吊起来揍一顿。洗漱好去客厅,陆景琛已经做好早餐,咖啡的醇香四溢,配着煎牛排和鸡蛋,营养又提神。
“快来吃饭,一会儿送你去医院。”陆景琛神清气爽,精神饱满。
“你不累的吗?真是没天理……”
“哈哈,快多吃点,就不累了。”陆景琛在她额头轻吻一下,俩人相对而坐。叶怀瑜喝一口咖啡,她喝咖啡的习惯是上大学养成的,为了提神和提高学习效率,十年如一日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一杯咖啡下去,她感觉精神百倍,吃完早餐,收拾利索和陆景琛下楼。
陆景琛送她上班后到公司召开了个高层会议,调整了一些工作安排,他一露面,公司人心稳定下来。接下来,就是他要反击的时候了。黑色镜框后,陆景琛的眼神冷寂犀利,似一头猛虎,伺机而动。
两周后,秦氏集团陷入公关危机,集团下属的地产公司资金链断裂,项目停工,并爆出工程上偷工减料,违法生产的行为。一封举报信直接寄到纪检委,实名举报秦氏行贿和高利贷涉黑行为。一时间,全城哗然,秦氏岌岌可危,昔日与秦氏集团交好的政府官员一律沉默缄言,生怕惹火上身,秦氏的危机和陆氏一样,从上往下施压,无人敢接秦刚的电话。调查组入驻秦氏一个月,调查结束后,秦氏因违法乱纪,涉黑,行贿行为,没收非法收入,主要负责人被起诉,涉及贿赂的官员被调查,江城的商业格局,重新洗牌。
陆景琛听董海平汇报着一系列事件,并不言语,自古以来,商场如战场,弱肉强食,亘古不变。
苏丹的父亲提前退休,也算是全身而退,安享晚年。苏丹已经怀孕5个月,肚子已经显怀,胖了一些,但气色红润,江开元照顾得无微不至。江家并没有因为苏父的隐退而怠慢苏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苏父是政法线上的老前辈,带出来的学生数以百计,有一些学生的成就甚至在他之上。苏丹在江家,依然是小公主的存在。江开元的姐姐江雅如执掌江氏企业,对这个弟妹也是宠爱有加,盼着她顺利生下江氏的接班人。江雅如不孕,已经看了好几年的医生,国内外专家见了无数,打针吃药做试管婴儿都没成功,现在已经放弃了,她的丈夫是大学教授,俩人商量后决定不再折腾了,养了一只狗两只猫,一家五口生活的其乐融融。
苏丹和叶怀瑜吃饭时聊起大姑姐一脸笑意,“雅如姐和你家陆大叔处过对象呢,用她的话来讲,陆景琛这么一个精明又高冷的男人,只适合远观。哈哈…”
叶怀瑜在苏丹婚礼上见过江雅如,长相明艳动人,说话速度很快,是个雷厉风行的女强人。
“怀瑜姐,你们也赶紧结婚要个宝宝吧,优生优育,大叔年纪可不小了。”苏丹喝一大口可乐,在家不让喝饮料,出来吃饭得解解馋。
“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
“不需要准备什么,顺其自然就好,生活不就这样嘛,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按部就班的进行,总得有点惊喜呀。”
“嗯,我再想想吧,最近流感比较严重,你得注意点。我有个同学在云城,说那边最近流感肺炎的病例增长很明显。”
“嗯,我也看网上的新闻了,说是原因不明确的肺炎,治疗很棘手。”
“多注意吧,你现在双身子,没事儿少出门,适当运动,增加抵抗力。”叶怀瑜叮嘱她,俩人吃完饭在江边溜达了一会儿,就送苏丹回家了。一看时间还早,就去买了点儿菜,到陆氏集团等陆景琛下班。陆景琛正在开会,会议结束后陪她喝了会儿茶,陆父一直说要去桐市正式拜访叶怀瑜的父母,俩人正商量什么时间合适。
“陆总,陆总,求求您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门外,突兀的喊叫声,夹杂着保安的喝斥声传来。陆景琛眉头紧锁,按下呼叫铃,林特助小跑进来,“对不起陆总,是安兴集团的千金安小姐,她硬闯进来了。”
“让她进来。”陆景琛坐到大班桌前,示意叶怀瑜安心。
“陆总,陆总,我知道得罪您的下场,只求您,看在我们两家交好多年的份儿上,高抬贵手,我爸爸身体不好,受不了刺激……”安家千金,安娜,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交好多年?呵呵,安家在上了秦氏的船,对陆家出手时就应该预计到后果。我是商人,不是做慈善的,帮不上安家,安小姐有时间来哭诉,还不如好好想办法把安兴的窟窿堵上。”
“陆总,实在是窟窿太大,我们把房产都卖了也还不上……”
“那是你们安家的事儿,与我无关,小林送安小姐出去。”陆景琛从来不是个善茬,温文尔雅装久了,还真有人把他当大善人了。
“叶小姐是吧?我听他们说你有京都的背景,求求您,劝劝陆总,放我们一马,我……”安娜病急乱投医,看见茶桌旁坐着一位清丽的女人,猜她就是陆景琛的女朋友,连忙上前拉住叶怀瑜的胳膊,声泪俱下的哀求。
“放肆!安小姐你越界了。”陆景琛面沉如水,上前一把拉开叶怀瑜护在怀里,看向安娜的眼神,阴冷而锋利。
安娜不由一哆嗦,她实在是没办法了,每天好多人到家里催债,要不是爸爸一时糊涂,妄想和秦氏一起把陆氏吞并,怎么会有今天的局面?
“对不起,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安娜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养尊处优,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今日。
“安小姐,请出去!”保安不客气的对安娜说道。“叶小姐,陆景琛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他杀人不见血,就是个奸商,丝毫不顾及两家的交情,是个薄情寡义的小人,你不怕他以后也会这么对你吗?”安娜见求助无望,干脆破罐破摔,对着叶怀瑜控诉陆景琛。
“安小姐,很遗憾你遇到这样难过的事情。陆景琛是什么样的人,我比你清楚,因为,我和他是同一类人,睚眦必报,并且,从不会把所有希望寄予其他人……”叶怀瑜看着安娜,语气轻柔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