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太阳渐渐西沉,落入云中将白云烧红,阳光也翻了一面映射在皇城的背面,秋风吹起带起丝丝凉意将睡梦中的贾蓉唤醒。

迷迷湖湖的睁开眼,慢慢从书桉上爬起,脸上因为靠着睡了太久已经印上了一大片红晕。

“啊~嗯!”

“睡的好饱。”

懒散的伸了个懒腰,贾蓉挑头望向记时的沙漏,现在已经是可以回家的时间了,贾蓉不由得露出笑容。

“今天大姑姑没来吗?”

“还是来了又走了?”

贾蓉盯着屋外的景色自语了两句。

应该是来过了吧!虽然最近元春姑姑与自己都很忙,但她每天也总是会抽些时间来看望自己的,所以有可能是来过,但看自己在睡觉这才走了。

贾蓉想了想觉得应该就是如此了,而后换上自己的常服,便出统领府。

“繁忙的工作,总算是完成了,今天也同样辛苦我了。”

感慨一句之后贾蓉就快步离去了。

而贾蓉不知到的是,就在他前脚刚刚走了之后,元春后脚就赶到了。

有时候世事就是那么奇妙,有的人就是刚好错过,哪怕元春早一刻,或者贾蓉晚一刻,他们都能见上一面。

“呼~!”

喘了口气,元春元春继续向里跑去,可是这时哪里还有人在。

看着空无一人的小院子,元春最后也只得无奈道一句世事无常,今日没能赶上看蓉哥儿一面,失落感填满了元春的整个胸膛。

最近元春感觉自己是越来越的离不开蓉哥儿了,每天在来瞧蓉哥儿之前都会有一种期待感,算着蓉哥儿到了进皇城的时间如果被皇后娘娘叫去做事的话她就会很生气很生气。

然而今天正是给皇后娘娘说故事说到了现在,才导致了这种状况。

“老天爷啊,能不能人时间过的快些。”元春搓搓手,诚恳的向上天乞求着时间的流速能够变的快一些。

......

贾蓉在出了皇城之后乘上轿子,先是去往了自己在国子监买的房子,房子改造成茶楼之后也没能做多久,直到现在还是闲置着的。

入了屋中,由于长时间没人住,四周已经结满了蛛丝,就比盘丝洞里面缺少了一个漂亮的蜘蛛精。

“蔷哥儿、英哥儿亲启,你们最近在军中过的还好吗....”

贾蓉提笔给贾蔷和赵英留下了一封信,贾蔷和赵英有时会从军中回到这里,前些日子三人就约定好了以此方式来说一些较为私密的事情。

贾蓉会给他们留信的原因是,他两都是五军营的人,现在还升了军中千户,过两月皇上出征他两定然也是要被带去的。

在特定好的地方留下信件后,贾蓉假装离去,实则很快就倒了回来在出现屋子对面的一户人家里。

果不其然,就在不久之后就有人鬼鬼祟祟的去了茶楼,入了贾蓉先前留下信件的房间。

“他是谁的人呢?”

朝中的高官或贵族?

太子和太子的党羽?

又或者是自己的好老师?

甚至是皇上亲自派人跟来的贾蓉都觉得有可能。

除了五军营和神机营的精锐之外,就连近卫军也有三支要被带走去保护皇上,只剩下两支要用来护卫皇宫。

而贾蓉所属的南军就是留下来的两支之一,只剩为数不多的军队来拱卫大越都城长安,而贾蓉一人所带领的队伍就占了三分之一,被调查是很正常的事情,贾蓉对此并不感到意外。

只是目标太多这实在是让贾蓉难以猜测,无论是谁都有可能,幸好自己机智,留了份假的。

不一会之后贾蓉就看到他兴致缺缺的出来了,贾蓉悄悄的跟了上去,只听这人嘴里还念叨道:“贾蓉不会是脑子有病吧,写的什么信,你们还好吗,我很好。”

“我还以为是什么惊天的秘密要躲着写信说呢,结果全是唠叨家常里短!”

这人说着说着又摇了摇头,他是真的对现在的小伙子无言了,怎会留这种无聊的信件。

在他身后的贾蓉对他的言论微微笑了笑,满意的走了。

若是一个老奸巨猾的人特意留信件只为了唠叨的话百分百会被更加怀疑,但贾蓉现在的人设可不是什么城府深的人。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就算再怎么跳脱在身居高位的人眼里最多也只是一个厉害一点的小孩子。

就像初中生瞧不起小学生,高中生时瞧不起初中生一样,这是从年龄以及资历上带来的蔑视,更何况贾蓉之前还做出了一系列针对与四王八公这等失智的事情。

注定让他们不会在同等水平看待贾蓉,贾蓉写出这种无法理解的信件倒也是情有可原,不是不能理解。

他们现在重视贾蓉应当只是因为贾蓉这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神经病,掌控着不多的军权可能会威胁到他们的生命。

离开国子监周边之后贾蓉就直奔宁荣街。

但不是去宁国府,而是朝着荣国府而去。

昨日已回家,今日自然是要来悄悄西府的两位夫人了,作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当然是要雨露均沾了,谁也不能少了关照。

她们都这么些时日没能看见自己了,想必也是想的紧了吧!

现在的西府,在贾琏的命令下已经对贾蓉完全不设防了,再加上最近贾政对自己颇有好感,所以贾蓉在西府内基本上可以想去哪里去哪里。

除了贾母的院子外可以四处闲逛。

当然,贾蓉是不可能去贾母的院子逛的,他没兴趣去拜会贾母。

西府第一站是大太太的院子,许久未见她,也不知她的肚子大了些没有。

孩子是个什么状况!

当初王熙凤怀孕的时候自己不在她的身边也没让贾蓉认知到怀孕会发生什么变化,如今邢夫人怀孕却是可以让贾蓉好好悄悄了。

入了邢夫人的院子之后,贾蓉跟着看院的丫鬟径直去敲了邢夫人的门。

“冬冬冬!”

“大太太,小蓉大爷找您有事。”

丫鬟喊了一声,随即屋内就传来回应:“让他进来吧。”

贾蓉谢过通报的丫鬟之后,走进屋中,正好与邢夫人的侄女儿邢岫烟擦肩而过。

小小的邢岫烟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来了之后,姑姑就要把自己撵走呢,真是奇怪。

而贾蓉则是对邢岫烟点了点头,望着她离去之后立刻上前去将门给锁上,旋即露出一抹坏笑。

贾蓉快步踏进里屋之中,向慵懒躺在床上的美妇人询问道:“夫人,许久未见,可曾想过夫君啊?”

只见美妇人一身洁白的长长纱裙,芊芊细腰盖着薄被,乌黑的秀发直坠在枕上,宽大的衣摆上玉臂枕着头斜靠在床榻上。

吹弹可破的肌肤,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似水的双眸看着贾蓉有着许多幽怨。

“哟,来着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邢夫人闭上双眼,语气中尽是怨怼,贾蓉用屁股都能想到她这是在责怪自己这么久的时间都不来看她。

“哈哈哈,夫人这是怎么了,快让为夫来安慰安慰。”

当即贾蓉走上前去,弯身坐到邢夫人床榻边,想要伸手去摸一摸邢夫人的肚子。

“啪!”

贾蓉的手还未曾触碰到邢夫人,就被她给一掌拍开。

只见她蹙眉怒斥道:“哪来的野流氓,竟要羞辱我么,还不滚出去。”

“呵呵!”

贾蓉闻言,玩味的笑了笑,快速的在邢夫人的臀儿上拍了拍,轻声道:“夫人可是越来越调皮了,为夫只不过是因公务繁忙,几天没能见到夫人而已,何故对为夫如此冷澹啊?”

说着话的同时,贾蓉更是直接上了手,弯腰俯身去搂住邢夫人的腰肢与肩与她四目相对。

“放开我,臭流氓。”

“这么国色天香的女子,为夫又怎会舍得放开呢?”

邢夫人推着贾蓉,拍打着贾蓉的手臂和胸膛,贾蓉直接强行对她吻了上去,邢夫人反抗的动作这才停了下来。

良久,唇分。

贾蓉笑吟吟的摸着邢夫人柔软的腰肢,另一手挑起她的下颌,戏道:“小宝贝儿,怎么不继续反抗了,大爷我啊,最喜欢的就是那这种会反抗的小妖精了。”

闻言,邢夫人的脸颊染上殷红,没好气的瞪了贾蓉一眼。

“哼!”

邢夫人娇哼一声:“你自己说说,你都几天没来见我了,你知道我这几天一个人是怎么过的吗?”

邢夫人越说越委屈,看上去就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贾蓉见她如此,心中也是觉得愧对与她了。

难怪人都说撒娇媳妇最好命呢,会撒娇的女人是真的会引起男人的重视。

“哎呀!”

贾蓉叹息一声笑了笑解释道:“宝贝儿,我是真的这几天有事才没能来看你的。”

哪知邢夫人一听这话就更委屈了,撅起小嘴儿,忧声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只怕你的事就是去好生安抚你们东府的女人吧!”

“不然的话,你一个爵爷又能有什么事。”

在邢夫人心中,所谓的爵爷就是东西二府最悠闲的人,比如之前的贾赦与贾珍,再有现在的贾琏,哪个不是整日玩耍,无所事事。

现在贾蓉给他说有事,她由于见识的短缺,自然是不能理解的。

于是,贾蓉也索性懒得与她解释了,喂饱她就行了,其他的贾蓉就不管了。

“我与你说的都是真的,你信也好不信也吧,老子才不和你解释了。”

“给你台阶你就下,再不听话老子就要收拾人了。”

贾蓉恶狠狠的威胁着邢夫人,同时一把捏住了邢夫人的脸颊,一巴掌直接抽在邢夫人的翘臀上。

若如是别的女人,比如王熙凤这样的被自己男人这样对待的话,只怕是要起来拼命的了。

但邢夫人与别人都不同,她还就偏偏吃这一套。

贾蓉这一巴掌几乎是打到她心尖去了,反而将她给打的羞涩了起来。

“这小王八蛋这么欺负我,可是我就是好喜欢被他欺负啊,他到底是习了些什么妖法,再怎么下去,我这辈子岂不是得被他给欺负死了,求求老天爷能够放我一马解了他的妖法吧!”

虽然心中这样想着,可是邢夫人的面上确实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只见邢夫人绯红的脸上了,脸上迅速呈现出丝丝媚态,声音娇媚无比的说道:“奴家都听大爷的,还请大爷别在欺负奴家了。”

“小浪蹄子,这么快就脸红了,看来你这小蹄子很喜欢被大爷我欺负啊!”

“奴家才没有呢!”

“闭嘴,我说有就是有。”

贾蓉轻笑着熟练的解开邢夫人的腰带,又将白色长裙撩了起来,顿时一双雪白的玉腿就展现在贾蓉的眼前。

贾蓉一手伸到邢夫人背后,在邢夫人细腻润滑的大腿和小腿之间来回抚摸。

享受了一会儿柔软的触感之后,贾蓉再次伸手搂住邢夫人,低头去吻住邢夫人的嘴唇。

邢夫人在贾蓉的攻势之下脸色越发红润,没过一会儿邢夫人的眼中便充满了迷离之色,旋既贾蓉停下与邢夫人的吻戏,又手欠似的在邢夫人白嫩的玉腿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脆响发出,随即邢夫人眼中的迷离之色消散,她羞嗔了白了贾蓉一眼,妩媚至极。

“啊……大爷,奴家疼!”

邢夫人骤然被袭忍不住娇呼一声,纤纤食指含入唇中,那神态当真是狐媚妖娆道行深。

祸国殃民的苏妲己如若单单只轮媚态,应也是不如她了吧!

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得见几回闻。

“骚蹄子实在是太勾人了,大爷现在想要你。”

贾蓉被邢夫人给勾的心儿和魂儿都开始飘飘向天际,脸色红润如血,咽了口唾沫,单手掐住了邢夫人的脖子,眼看贾蓉就要朝着邢夫人再次亲下去了。

这时却是邢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伸手抵住了贾蓉的嘴唇。

贾蓉疑惑的看着邢夫人,有些不明所以。

“大爷,不是想要听听肚子里的孩儿的动静么,不如咱们先想想看给琏哥儿生的这个弟弟该叫个什么名字。”

“还有大爷该怎么去称呼我腹中的孩儿,是要与我一起叫儿子姑娘,还是和兰哥儿他们一样叫叔叔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