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牧没忘记去看耶耶,冰做的棺材里封着耶耶,黎牧感受着手下冰凉的触感,隔着厚厚的冰块去吻她的唇,他记得耶耶最怕冷了,这么凉她受不了的。
出了偏殿,黎牧去了花浅那,推门进去,花浅身上披着那件外衫,正窝在角落,眼睛又红又肿,黎牧心里一点也不心疼,上前蛮横地扯起她,发泄完欲望,把破布一样的花浅扔在地上。
花浅心碎成了几瓣,她还是动不了,身上的疼更加清晰,门再次被推开,花浅害怕地往后缩,进来了一个仆人打扮的女人,中年,看着老实憨厚。
“小姐,老奴来给你洗个澡,换身衣服。”
随着她话音刚落,外面的天兵们鱼贯而入,抬着浴桶,端着衣服进来了,女人眼疾手快遮住了花浅的身子,把她护在身后。
人都退出了房间,女人轻手轻脚靠在门边上,听着外面安静下来,锁好了门,眼神落在花浅身上,不自觉地带上了心疼,女人和女人之间更加心心相系。
褪掉花浅身上破烂的衣衫,看着她皮肤上红色的斑点,咬痕,甚至还有鞭子鞭打的印记,女人眼角红红的。
给花浅解开绳子,女人解了她的穴位,花浅瘫在地上,面上没有表情,像死了一样。
“小姐,咱们先洗个澡吧。”
花浅还是没有反应,女人无法,只好把她放进桶里,洗洗揉搓着,白嫩的皮肤一片红痕,女人别开眼,花浅还是那副样子,任人摆布。
洗完澡,女人掏出药瓶,抹在花浅的前胸后背上,给她穿好衣服,在地上铺上了一层茅草,花浅像是突然找回了灵魂,声音嘶哑地道了句谢。
女人眼泪蹦出来,眼里带着泪花,她来这里之前只知道给人洗个澡就好,来了之后看见这些痕迹她心疼不已。
那药膏她舍不得用,一直留在身边,看见那样的花浅忍不下去了,心里痛斥着造成这一切的男人。
直到女人出去,花浅眼神变了变,整个人朝墙角缩了缩,眼睛盯着一个方向。
黎牧找了人给花浅洗净,又钻回屋子里研究古籍,细细揣摩着书里的意思,脑子里灵光一现,黎牧悟了。
地下,冰棺旁,黎牧手里提着一壶酒,大口大口往嘴里灌着,还是浇不灭心里的烦闷。
参透了书里的意思,黎牧更加痛苦了,要救耶耶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凤凰血脉人的内丹,据他所知,就只有花浅和天后带着这种血脉,天后被他杀了。
只剩下花浅,这世间唯一的凤凰血脉。
黎牧笑了笑,不愧是因果循环,最后还是要去求花浅,书上记载只有真心真意取出的丹才有用,否则跟普通的无益。
黎牧嘴里低喃,真心真意,他该怎么做?
目光触及到耶耶鲜活的脸上,黎牧罕见地犹豫了,去找花浅救耶耶还是让耶耶永远地以这种方式囚禁在自己身边,报复花浅呢。
酒壶里的最后一滴酒进了嘴,黎牧随手扔了罐子,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黎牧看着耶耶,做了决定。
结果如何,他总要去试试,否则他不甘心,如果这对象是花浅,他倒也愿意,黎牧卑劣的想着,一时间,他伤害着两个女人,一个最爱却身死的女人,一个不爱却将要被他伤害的女人,他恶心又下贱,或者说,黎牧的思维没人能理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