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婚礼有谁看到了吗?有谁知道吗?左右不过是他骗自己的一场游戏,让自己傻傻地待在原地。

谢少翎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无情,连这种话都说得出,气得面容都有一瞬的扭曲。

“呵,所以你背叛我,就是因为这个吗?”

她反驳不出一句话,难道要告诉他,她不想跟在他身后做个无名无份的女人,将来寻了新人,要她再次困在那高耸的宫墙中吗?

她真的不想再重蹈上辈子的覆辙,明明是他先违背诺言!

“谢少翎,其实你也根本不爱我不是吗,那场过家家似地成亲,不过是你看我可怜,觉得我好玩施舍给我的。”

她双目通红,豁出去一般咬着牙:“所以我看清了!看清了你的真面目,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你不是已经寻到位绝世出尘的仙子吗。”

“你后悔了?”

“不,我只是,不想要你了。”

他眸光一滞,随之翻涌而来的是滔天的怒火,掐着她手腕的五指收紧,像是要将她手腕捏碎。

虞眠后背窜起一股寒意,浑身汗毛倒竖,突然后悔自己冲动之下激怒他。

他大手抓住她的腰封,直接扯开,盯着她的目光越来越冷:“好一个不想要我了,本王是你想要就要,想丢就丢了地人吗?”

虞眠慌忙摇头,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他死死的压在床上,根本无处可躲:“不是,不是的。”

他撕开她的嫁衣,往日里沉静的眸子已经填满了癫狂的怒意:“在京城的那些日子,我忧心你出什么事特意派来飞羽守着你,我不否认一定程度上有监视你的意味,但至少是可以保证你的安全,你在出什么事我也可以第一时间知道,路过曹州时我来看你,见到的却是你已在别的男人身下妩媚依人的模样!”

他双目通红:“你可知我这次回来带回了什么?”

“哪怕知道你背叛,我还是决定亲赴一趟曹州边境,就为了给你抓住那群仇人。”

婉若浑身一僵。

“害定康侯府的人我已经杀光了,这份贺礼还满意吗?”

“撕拉”一声,他扯开了她的里衣,露出她凝脂般的肌肤,和绣着木棉的红色肚兜。

他看着刺目无比,她满心期待的要嫁给别的男人,若是今日他没有及时出现,今晚躺在床上的就是她和江周彦,江周彦也会如他一般,剥去她的嫁衣,与她鱼水之欢。

女人为了防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前婚期,是铁了心般要逃离。

只这么一想,他就恨的要发疯。

“谢少翎你住手!”婉若拼命的挣扎了起来,泪水顺着眼尾淌了下去,哀求着,“我求你了,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

他猩红的眸子盯着她:“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我?”

他膝盖抵开她的腿,掐住她的纤腰,五指陷入她腰间白腻的软肉里,猛一用力。

“啊!”虞眠浑身瞬间紧绷,疼的眼泪一下子冒出来。

这是第二次。

他吻着她脸颊上滚下来的泪,咬着她的耳垂,低沉的声音如同魔鬼的咒语:“既然你不愿做本王的妻,那便做以色侍人的妾吧。”

“就当你还本王替你报了仇的恩情。”

整整两个时辰,屋内的动静才消停下来。

架子床上已经一片狼藉,嫁衣被撕碎扔的满地都是。

床上少女不着寸缕,侧卧在软枕里,湿漉漉的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蒲扇般的睫毛无力的轻颤着,却没有睁开眼。

裸露在锦被外面凝脂般的肌肤已经遍布暧昧的痕迹。

谢少翎起身,随手拿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将她从被子里捞出来,虞眠毫无反应,如同没有生气的布偶娃娃,任人摆布。

他眸光微凉,胸腔里压抑着一股无名火,房事上得到满足的愉悦感稍纵即逝,结束后看着她这副样子反而心里更憋闷了。

“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没人能戏耍我,除非我死,否则我们的结束轮不到你来决定。”

虞眠死死地闭着眼,浑身早就被抽干了力气,

“你不想知道整个江府为何没有一个人出现在这吗?”

“还有你的……怀砚哥哥。”

虞眠睁开了眼,死寂的眸子看着他,嗓子都哑着:“你把他怎么了?”

他有些恶劣的笑:“江周彦很幸运,若不是官身在,本王随手就能捏死他。”

“他好像还是我二皇兄的人。”

”看来你不仅要背叛我,还想着与我为敌。”

“你这样三心二意的女人,我竟然还留着你的性命。”男人伸出手,呼吸喷洒在虞眠脖颈间。

虞眠梗着脖子,被吓得低声反驳:“我没有。”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你的姐姐也在我手上,所以你最好老实点。”

虞眠震惊又茫然,”我姐姐是良家女子,就算你是王爷,也不能做出这种事情。”

“忘记告诉你了,杜柏珩也是我的人,你故意将婚期提前,相必实在太害怕我发现,却没想到探花郎是我的人。”

“他前些日子里召见顾家人,你猜他和顾家什么关系?”

虞眠这下是彻底气馁了,心中冷嗤一声,谢少翎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她听了心中一顿,原本按照计划,杜柏珩也的确该提出那种条件,可姐姐和顾府断绝的前提是,自己有能力保护好她。

现在……虞眠苦笑。

现在她自身难保,若是此时阿姐被休妻,她怕是万死难赎,谢少翎真是她的克星,这一次她输得彻底。

虞眠这下是彻底气馁了,心中冷嗤一声,谢少翎不愧是这个世界的主角,几乎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她无权无势,为今计划败露,她只能任人摆布,低声哽咽道:“我知道了。”

是无奈?是妥协?

“明日和我一起回邺京。”

男人已是做了决定,而非和她商量,是啊,她现在彻底沦为男人的姬妾,全渝州的人都知道了,从此,她便是不再需要什么意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