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婶子将自己的经验都交给了木之遥,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才放过她。
木之遥心里面藏着事情,在婶子们说完以后,等了一会儿,就告辞了。
回到家,看见地里面还是深褐色的,放下了心,去做晚饭了。
只不过她没看见等她走后,绿色的点点又开始出现在了深褐色的地里面。
杨建业推开家门,一股饭菜的香味扑面而来,走去厨房,发现木之遥在做饭。
想上前接受,但被拒绝了,“今天我来做饭,你先去休息去。”
听见木之遥的话,也不好拒绝什么,出了厨房去带安安去了。
带着安安在院子里面玩,一股清新的泥土气息扑面而来,他想着去将菜种了。
他在早上离家的时候留了张纸条,说他晚上回来他来种菜。
走进菜地,只看见深褐色的土地上面,只有星星点点的绿色。
很明显,一大片的深褐色中,绿色很吸引人眼。
“这”杨建业揉了揉眼,以为自己看错了。
“瑶瑶!”
杨建业快步回到厨房,声音里面带着疑惑和一丝不安。
木之遥正在厨房里面忙碌着,听到喊声,回了句,“怎么了?”
牵起木之遥的手,带着她去了菜地那边,“这菜,怎么长得这么快。”
看着眼前绿色,木之遥眼里面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哦,这个啊”
她想了下,故作轻松道,“可能是这个菜种好,长得快吧。”
看见木之遥眼中闪过的慌乱,还有她说的借口,都显示着木之遥有秘密。
杨建业也顺着她的借口,说,“可能是菜种的原因。”
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妻子在瞒着自己什么,但是瑶瑶不想说,那他就假装不知道。
木之遥满怀心事的回到厨房,但杨建业担心她会不小心伤到自己,接过她手中的铲子,“瑶瑶,我来烧菜,你去带安安。”
听见杨建业的话,木之遥乖乖的出去抱着安安。
她知道杨建业其实有些察觉,但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心里面很纠结,毕竟这个空间,平时她也不怎么用,这次在现实里,用了点灵泉水,就被发现了,虽然杨建业没有追根问底,但木之遥还是能看的出来他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要是杨建业问她,她该不该说呢,要是不问,这事一直卡在他俩中间,很有可能成为一根刺。
两个人和往常一样,吃完饭,洗澡上床睡觉。
灯已经关了,夜色渐渐深了,屋内只剩下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板上留下一道银白的痕迹。
木之遥躺在床上,听着旁边杨建业均匀的呼吸声,心里面却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她本来以为杨建业会追问到底,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他追问的准备。
可他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
只是像往常一样,做饭、吃饭、洗漱、换衣服、关灯躺下,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木之瑶翻了个身,背对着杨建业,心里面五味杂陈,她不知道他真的是不在意,还是在等着她主动开口说。
黑暗中,她的手指不自觉揪着被角,思绪纷乱如麻。
他是不是生气了?还是他觉得自己不信任他?
脑海里面不断的回放着白天和杨建业交谈的画面,心里面越发的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木之瑶感觉自己的心跳声在这安静的房间里面格外的清晰。
她转了个身,平躺在床上,偷偷瞄了一眼杨建业,发现他闭着眼睛,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他真的睡着了吗?
难道他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秘密吗?
木之瑶心里面有些委屈,但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
明明是她有秘密,瞒着他,现在反倒怪他不闻不问。
想到这里,她的心更乱了。
要不还是告诉他吧。
木之瑶咬着嘴唇,终于下定了决心。
“建业”她轻声唤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
她害怕杨建业知道她的秘密后,远离她,甚至是将她的秘密说出去。
杨建业没有回应,呼吸依旧平稳。
就像是两个小人在她头上打架,一黑一白。
白色那个小人说,“就告诉他吧,毕竟是自己最亲的人。”
另一个黑色小人说,“不能说,说不定他会将她送到手术台上。”
但想起杨建业对自己的关怀,最后还是白色小人获胜了。
木之瑶深吸一口气,转过身来,轻轻推了推杨建业的肩膀,“建业,你睡了吗?”
“嗯?怎么了?”
杨建业一碰就醒了,不像是睡着刚醒的人。
看见他的状态,木之瑶心里面更加坚定了,不瞒着对方,将秘密告诉他。
“我”
一时之间,木之瑶张了张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她低下头,手指还紧紧揪着被角,“其实”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杨建业打断了。
杨建业往前挪了挪,将木之遥抱进怀里面,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没事,瑶瑶,你有什么事不想说,也没关系。”
“等你后面想说了,再说给我听也可以。”
木之瑶听见他的话,心里面暖暖的。
下定决心,咬了咬牙,将自己的秘密说给杨建业听,“建业,今天下午在田里面看见的苗,是我做的。”
话一开口,后面的话也就顺利很多的说出口。
“我有个空间,就是以前老人说的洞天福地一样的存在,只不过里面只有个泉眼和两亩地。”
“泉水只能促进植物生长,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今天第一次用,我也不知道它会让植物生长这么快。”
一口气将事情说完,杨建业没有说什么,房间里面安静的似乎一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声音似的。
木之瑶看着眼前杨建业安静的样子,心似乎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下头,等着杨建业的回答。
杨建业叹了口气,将她搂紧,“傻瓜,我只是担心你。”
他的叹气,似乎在感慨木之瑶的单纯,直接将这事说了出来。
“你都不知道装一装,直接这么说了,还好是我,要是别人呢,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