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风佑的母亲深知儿子的心。
在历经丧父之痛后,她长期卧病在床,临终时对儿子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但我太了解你了,阿佑。既然如此,你就接受吧。看着他娶别人,你的心会痛,你父亲和我即使在天之灵,也会感到不安。”
母亲的话最终打动了他,他改变了初衷,下定了决心。
柳沉渊得知婚讯后,怒气冲冲地闯进韩风佑的房间,气势如同儿时一般。
“你答应过我要取消婚约,现在却反悔,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风佑低垂着眼帘,知道自已犯了错。
他预料到柳沉渊会来找他,也准备好了改变主意,但没想到柳沉渊会如此愤怒、无情和憎恨。
心痛至极,他的话语也变得尖锐。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直接去跟君侯说。我既然出尔反尔,不守诺言,自然不配得到小君侯的青睐,也进不去侯府门。”
“你!”
柳沉渊愤怒至极,摔门而出。
从此,他再也没有踏进这个院子。
当时的韩风佑并不知道,柳沉渊的愤怒和老君侯急于娶他进门背后,隐藏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正是这段秘密,让他和柳沉渊之间的关系陷入了无法挽回的境地。
—
心满意足。
每次与柳沉渊共度良宵后,杨玉儿内心都充满了这样的感受。
作为女人,她感到无比幸福。
柳沉渊的深情与激情如同波涛汹涌,让她这位同样热情奔放的伴侣感到怒火中烧,沉醉于极乐之中。
更让她感到珍贵和满足的是,她能清晰地感知到柳沉渊同样沉浸在这份满足这中,情感的澎湃让他在动情时刻激动不已。
他们之间的亲密无间,默契得天衣无缝,每个夜晚都在温柔和激情中忘记了外界的一切。
“夫人的月事是否已经停止?”
当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时,杨玉儿并未立刻意识到其含义,直到第二天才恍然大悟,这是在委婉地询问她是否怀有身孕。
“云娘。”
她召见了提出这个问题的人,云娘是侯府中几位主事之一方管事的妻子,同时也是负责留香居日常事务的管事,“非常感谢您的提醒。”
杨玉儿以亲切的笑容回应,“我听说二娘子和三娘子刚入府时也曾受宠数月,却都未能怀孕,这是真的吗?”
云娘微笑着回答:“夫人真是细心。传言确实如此,但两位侧夫人所受的宠爱加起来,恐怕也不及夫人您目前的多。”
“真的吗?”
杨玉儿眼中带着笑意,内心也感到真正的快乐,她思考了一下,又问,“依云娘之见,如果我能为君侯生下一儿半女,二位夫人的处境会不会有所不同?”
云娘作为一位历经世事的女人,一听便明白了杨玉儿的言外之意,依旧带着微笑说:“那当然,自古以来,女子都是以孩子为荣。但夫人您现在正得宠,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担心这个了?看来是多虑了。”
杨玉儿轻轻摇了摇头,抿唇一笑:“云娘难道不清楚吗?不管我现在多么受宠,又怎能比得上夫人与君侯之间长久的情感。”
“我并不期望其他,只希望我能够早日为君侯诞下子嗣,哪怕将来我被遗忘在冷宫,至少也为君侯留下了后代,这样也不算辜负了我们之间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