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梦境1:古早言情文剧情
“好说好说,时候到了就介绍你们认识。”虞兮含糊的说着,转移着话题说着家里的其他事情,时间从交谈中慢慢的流逝,虞应淮主动承担收拾的家务,虞妈催促着她早点休息。虞兮回到卧室后,洗完澡躺在床上举着手看着银色的戒指,灯光打在戒指上微微刺眼,手机上也下好了梦营软件,戒指的设计很巧妙,不仅外观与平常的饰品无误,佩戴起来也没有束缚感,即使睡觉带也不会感到禁锢。
舟车劳顿,身上难免疲惫,躺下没多久就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沉睡之中,眼前的景象却越来越清晰,原本应该模糊的梦境,画面却越来越真实,仿佛置身于另一个平行世界一样,虞兮眼前浮现这一幕幕场景,像是从记忆调出的录像带一样。
面前这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即使隔着口罩和墨镜,但是这就相当于认识自己一样简单轻松,此刻正坐在飞机上,面前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任务栏。
职业:演员
家庭状况:已婚已育
任务:拿下老公和儿子,完成后会在现实世界清醒。否则…你懂得(滑稽)
别说这梦简直真实的一批,真像网络小说描述的那样快穿到小说里的感觉,那就按照它的要求顺着走,陪它玩玩也很有意思嘛。
突然就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回归到眼前这女人的身上,猛地吸两口气,试探性的抬手,发现自己确实完全掌控住了身体。
【女士们,先生们,我们的飞机将于10分钟后,抵达A市国际机场,A市地面温度为26摄氏度,78华氏度。再次感谢您乘坐本次航班,下次旅途我们再会。】
飞机马上落地了,但虞兮有点懵,这次是她自己要回国,因为与公司的合同已经到期,想着要回国发展,经纪人和助理全是原公司的人自己也没有资格带走。只身一人虽然城市设定依旧是A市但是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也不知道家人朋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父母,大概率不是,毕竟还多了个老公和儿子,现实生活中她可没有。
翻了翻包企图找到一些身份之类的证明,发现里面有两部手机,只能下飞机之后再打开看看有没有可靠的联系人先把她带回家里了解了解剧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未知的探索莫名有一种刺激的感觉。
虞兮那种手里的证件护照很快就出了站,略带清凉的风吹着她的发丝,赶紧掏出手机拿指纹解锁后发现一部手机里全是工作上的联系人,另一部手机里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备注上写的爸爸、妈妈还有一个叫璟的人,找爸爸妈妈估计不能很好的了解具体的信息,于是选择了璟,别说这个字跟老板的名字的那个璟是一个字,有点好奇到底是谁了。
【嘟嘟嘟…喂?】手机拨号很久电话才被接起,虞兮率先开口,对面一直保持沉默。
【我在A市的机场,你可以来接我嘛】虞兮小心翼翼的开口,要是他不愿意来接就只能给爸爸妈妈打电话了。
【等着。】沉默半天之后就听见他说了这两个字,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感觉,不得不说这个声音和老板很像但是好像更沉稳一些。
电话挂断后,虞兮无聊的蹲在停车场前的等待区,只能继续翻手机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信息。
交友聊天软件她竟然都不怎么用,真是奇怪的设定,只能把重点放在备忘录里,从上往下看全是每天的行程计划表,哪怕是休息日都会安排的满满的,从自己一睡醒到睡觉几乎没有空闲的时间。除此之外是自己每天的食谱,全是控油减脂餐,果然女明星不是一般人能当的,那没滋没味的东西也能吃的下去。
备忘录里将近有两千条,基本上全是计划和食谱,真是自律女人,但最下面的一条备忘录也就是这部手机的第一条备忘录里只有四个字。【柏煜 柏原】难道是给孩子选的名字吗,还是其他朋友的名字,看来也不是完全不在意孩子。
一辆黑色迈巴赫稳稳的停在自己的面前,虞兮连忙往后退步,环顾四周寻找着要上车的人发现旁边没有人,只有自己,副驾驶的车窗落下,看着眼前面部轮廓线条明显,高高的鼻梁上点缀着一颗痣,架着一副黑色半框眼镜,虞兮看的很清,眼前这个人是他的老板成奕璟,与他本人不符的点只有眼镜。
成奕璟慢条斯理的转头,神色冷淡的开口道“上车”,虞兮连忙拘谨的上车,迅速系好安全带后,成奕璟直接发动汽车,汽车向前飞驰,夜色飞速向后略过,车里狭窄的空间里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虞兮偷偷的瞥着旁边成奕璟,男人穿着墨色的高领毛衣,黑色西服裤,衣袖挽起,神色凛冽却觉得有着掩不住的疲惫感,眼前的成奕璟只让人觉得成熟但充满着距离感,不像先前那么的亲切。自己梦何德何能让老板出来当npc,真是罪过。
一路上沉默不语,虞兮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询问,只能再一旁降低存在感,但莫名其妙的感觉旁边这人越来越生气,如果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逃避这一切的话,真的很像钻进去,能逃一会儿是一会儿。虞兮也只能假装淡定,面不改色,偷偷的在心里疯狂作斗争。好在车程并不太长,只是煎熬拉长了时间。
车子在一个高档两层楼的门口停下,停车后,成奕璟直接摔门大步往前走着,虞兮连忙下车追着他,真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在梦里脾气这么大好不如现实中的好相处,奈何有求于人。“这是哪里?”虞兮连忙开口询问,成奕璟不屑的一笑,“怎么出国三年连家也不认了。”“哪里哪里,只是觉得与先前不太一样,是不是装修过了”“呵”总感觉成奕璟的语气总是怪怪的,充满了责备的意味,搞得像自己是个大渣女抛夫弃子,他委屈巴巴的一边扶养孩子一边工作,等一个负心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