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的医术也算是村子里的人有目共睹了,在老太太的建议下,萧萧在村里开了一家医馆。对于这件事,姨娘们倒是没有意见,毕竟,她们的皇上如今不知踪影,也不能总赖在老太太家里啊。
日子就这么过去了,平平淡淡,仪妃和晴嫔的孩子也生下来了,是两位小公主,在平静的乡野生活中,大家仿佛渐渐忘却了,她们是暄国的后宫嫔妃、公主、皇子。
那日,阳光正盛,柔妃和晴嫔、仪妃们一起去村口赏桃花,萧萧带着皇子公主们去大广场找其他小朋友玩,皇后娘娘因喜静而坐在后院里晒药草,皇后今日总觉得头有点奇怪,却无法言说是哪里不舒服,就坐在那儿,休息了一会儿。突然,隔壁刚丧妻的一个中年男子直接推门而入,搓搓手看着皇后,一脸的猥琐,皇后有些害怕,说:“您…您好,我们医师现在不在医馆,有…有什么事您稍后再来吧。”
没想到这中年男子听了这话后却眼睛一亮,走向皇后的步伐更快了些,皇后刚想离开,他却一把抓住了皇后凝脂般细腻的手,用粗粗的嗓门压低声音说:“地主家的夫人就是不一样啊!”
皇后害怕极了,使劲想挣出自已的手,而那男子越抓越紧,拉着她便往屋内走去。
那男子如主人般走上了房子里的阁楼——(也是医馆的储药室)他一把把皇后搂入怀中,一口咬上了皇后的唇。皇后使劲推开他,却被他越咬越紧,一股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却很快的被药香味掩盖。男子一个翻身躺上了一旁的小床…
小床“吱吱呀呀”的声音不绝于耳,皇后恍惚了,她浑身无力反抗,就这样,被他当做一个玩偶般不断戏弄着,她闭着眼,默默的数着:“一”“二”“三”。眼泪,若断线的珍珠般一滴一滴滚落。
正午了,阳光透过阁楼的小窗照进来,照到了皇后身上,皇后双眼通红,看向身旁——已空无一人。她轻轻起身,正欲下床,却发现自已的腿,全无知觉。皇后脑子咯噔一响,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已的腿如肉泥般瘫在床上,骨头已被敲断,小床上布满血迹,一些还未干涸的血正顺着床单,流到地上,染红了黑褐色的草药,她崩溃的趴在床边,失声痛哭。
柔妃一行人回来了,萧萧一行人也回来了,小皇子们大声的喊着“姨母”,她却死死捂住自已的唇,不回应,萧萧感到有些蹊跷,便到后院去看了一看,没人!她敲开皇后的房间,没人!她到处寻找着,却没发现一个人,她回到大厅,正准备和姨母们说,却发现阁楼的通道处,正往下流着一滴、一滴的血。萧萧连忙跑上阁楼,却看到了从小到大最恐怖的画面,一向温柔淑婉,母仪天下的母后正失态地坐在床上,她眼睛被泪水涨得通红,正死死捂着嘴,望着掀开的被褥旁一双碾成肉泥的腿呆着。
萧萧吓了一跳,上前去搂住皇后,哭到:“母后你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啊!”
皇后无情的推开了她,如疯癫般说着:“你走开,本宫是皇上的人,你竟敢伤害我,你犯了死罪!”萧萧仍然上前搂住皇后,哭到:“母后不怕,母后!萧儿给您报仇,母后您醒醒啊!”
皇后浑浊的眼充满了迷离,她使劲推开萧萧,大喊:“滚啊!”
皇后纤长的手指划过萧萧的脸,尖锐的指甲划破皮肤,留下一道血痕。
皇后如突然清醒般,从床上滚到床下,狼狈的爬向萧萧,用满是血水的手轻轻擦拭着萧萧的伤口,嘴里轻声呢喃着:“萧儿不怕!不怕啊!”
萧萧哭了,她突然明白了一切,她搂住母亲,轻拍着她的背,手指却是止不住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