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大会随着阎埠贵晕倒,与许子儒放下狠话之后,也落下帷幕。

人群该散的也散了。

许大茂这个时候却也盯上了傻柱。

不过傻柱跟着妹夫往前院里面走,暂时不好套话。

刘海中自感还需要指挥着众人,救治阎埠贵呐,就跟着进了阎家的门。

秦淮茹多看了跟她抢男人的娄晓娥两眼。

‘自家男人都还在那,就半夜出去偷找汉子,真不要脸!’

‘要是让许大茂知晓了?不行,会迁就到子儒的。’

秦淮茹这个时候,还真有点瞧不上娄晓娥,自我感觉要比她要好上一些… …

易忠海见着大会散了,自己身上还不惹一身骚,完美的退场。

就是许子儒最后说的威胁之话,意有所指,让他心里有点不舒服。

但这件事情的漏洞,也只可能是许大茂因为傻柱定亲的事,找过许子儒问人的时候,被许子儒察觉到了,这才有今天阎埠贵脸肿的后果。

不过能不打架,还是不要打架的好。

易忠海后面跟着傻柱也进了许子儒家,想要劝导一下两人,同时也调解一下这最后的矛盾。

“子儒、柱子呀,你们跟三大爷什么矛盾,咋还要再打人家一次,就不能好好坐下来谈一谈嘛?”

许子儒见着这人来和稀泥了,但是阎埠贵这人坑他,可是往批斗、往牛棚住、往下放农场的标准上坑的!

原谅?

怎么可能!

心里憋着一股火气,不把阎埠贵打成哈巴狗,以后绝对还会再反咬你一口,反噬的!

“没多大矛盾,就是看他说话曲解事实,还死不悔改,就不爽,就想着再打他一顿。”

“别光想着打人,这样,我跟他好好说说,他有错,就让他过来给你道歉。”

易忠海想要过来做调解人。

先不说阎埠贵买不买他的账都是一回事儿。

许子儒这边心里的火气还没发泄出去那,明天绝对要套麻袋再打阎埠贵一顿。

“行啊,只要他愿意过来赔礼道歉也行。”许子儒嘴上说着,其实是想糊弄完易忠海,让他赶紧走。

至于嘴上原谅了。

但是,套个麻袋打人,谁又知晓那是我?

嘴是嘴,手是手,谁说他俩是一伙的?

“那行,我再去阎家瞧瞧,还有你俩不要动不动就当着众人的面打架。”

易忠海的意思是私下找个没人的地方打,说完就出了许家的门,进了对面阎家的门。

‘阎家!’

许子儒心中对这家人,开始有点轻蔑吧,那是自傲了。

但是这家人被打,连报警都不敢。

那么第二次,第三次还有勇气去报警吗?

就跟许大茂被傻住了打一样,经常被打狠了,就连报警,都忘了是什么玩意儿了。

所以,以前阎埠贵以为许子儒是个绵羊,能随便欺负。

但现在,在许子儒的武力压制下,他就是柴狼虎豹,阎家人才是‘咩咩~~’叫的绵羊。

阎家人,要被他吃的死死了。

傻柱将外面地上装着调味料的包裹,拿进屋中。

“子儒这是你前两天让我找的调料,都分类放在包了。还有你特意交代的烧烤料,是在这包里,并且提前碾碎调料配置好了,这可是我先前学厨艺时,那边师兄弟拿手的绝艺呀,要不是我去求购,你都弄不来这些好东西。”

调味品其实在这年代也是一个高价的东西。

只是一般家庭一次购买的比较少,所以单价下去了,还没有感觉到价格上的猛。

而傻柱一次性弄这么大的一包,足有二三十斤。

这量上去了,价格自然也就是猛窜。

不过傻柱也是实诚人,根本就没有提要钱的事儿。

从这方面看,对许子儒这个妹夫还是挺好的。

“多谢大舅哥了。对了,你回来吃饭没?没吃饭跟我们坐一块儿吃吧。”

“我跟你嫂子一起吃过了,你们俩吃吧。”傻柱说完,转身就准备回中院了。

“别急。”

许子儒抓住傻柱,又将自家门给插上了。

走去厨房将先前没有吃完的皇帝蟹,还有生蚝都从私人空间拿了出来,招待着傻柱。

“哟,今晚你们又吃这么大的蟹呀!还有这蚝,个子可真大呀!”傻柱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东西,继续称赞道:“这玩意的品相搁以前,就他娘的是皇宫里面的贡品啊。”

可这能是普通人家连着两天吃的东西吗?

傻柱也知轻缓,顿时放下筷子,就吃不下去了,关切的看着许子儒问道:“你小子干啥事了?这从哪发的泼天富贵?可别乱干傻事儿啊!”

许子儒哑然失笑,他这玩意可真是纯手工钓上来。

但是傻柱这样一个大厨见了,都惊讶不已。

那其他人见了… …

许子儒顿时想到了于莉,还有于海棠这两个外人。

看来以后吃好东西,只能自己躲在家里偷偷吃了。

轻易示人,恐怕会容易惹来祸端!

所以说傻柱还是给许子儒提了一个大醒,招摇还是不行的。

“你吃你的吧,这两天我去鸽子市的时候,见这玩意儿被人当成猪肉价卖,就买了俩回来尝尝鲜。等到你结婚的时候,承当你的大龙虾,估计还找不到呢。

再说了我就一钳工,还能干什么事儿?”

许子儒将东西的来源,都先推到了鸽子市上。

傻柱听着东西来源没有多大问题后,这才放心的继续吃着。

同时邀请着说道:“说起来我也有段时间没去鸽子市了,过两天咱俩一起去瞧瞧?”

“行啊。我也是去了好多次鸽子时才遇上这么一回捡漏的机会。”许子儒一口答应下来。

至于是不是傻柱还有点疑心试探。

许子儒也顺便装聋作傻,谁知道呢?

大家也算得上是亲戚了,只要看着别走上糊涂路就行。

人生难得糊涂。

傻柱吃了个大钳子,然后吃其他部位的时候,只能感慨这么好的材料,被妹妹的手艺给浪费了。

但妹妹坐在一旁,这话他又不敢说。

只能忍着心中的泪,不断的叫好。

饭后,傻柱回屋,许子儒搂着雨水回床睡觉。

只有阎埠贵辗转反侧,脸上擦一下枕头,就那个疼啊,久久不能入眠。

而每疼痛一次,就想起一次许子儒当众打脸的过程,就牙根痒痒一次!

那时恨不得将许子儒抽筋剥骨,食其肉,啖其血。

‘太他吗疼了。’

‘可是又打不过他!’

‘记忆中爸妈都没有这样打过我。’

‘我要报复,一定要报复他,让他上街批斗下农场改造去。’

这个时刻的阎埠贵有点癫狂,在无声中,成为'嘤嘤狂吠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