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裕新大叫一声,睁开双眼猛然惊起,坐在床上,“你醒了,”一个沉稳老重的老人冲他一笑,话语慈祥
“不知老丈,此处,”环顾四周,夏裕新被这满屋的奢华震住了,话语有些哆嗦,“得知少侠舍命护小女,实在惭愧,只能为少侠做这点事,”老人的话语有些威严夏裕新紧张的扫视四周
夏裕新将长枪用绳索固在身后,迈步便往门外去,老人则静静的躺在床上,“好你个韩青衣,用我来攀附权贵,”说着,双手拉开屋门
只见门口站着那个姑娘,身后是几个丫鬟,“我爹呢,”姑娘开口便问,夏裕新面上有几分羞愧,右手抓挠着束冠散在后颈的长发,略一思索
“老丈身体乏累,在床上休憩,在下还有要事,就先行告辞了,”说着,神情更是紧张了些,欲往外走,姑娘向着他缓缓走来,屋门狭隘,为了不与姑娘有肢体接触,夏裕新缓缓向着屋里退走
直到腰碰着桌沿,夏裕新开始慌张了,“姑娘,男女有别,”夏裕新有些口齿不清,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姑娘忍不住笑,“人老了,就是有些力不从心啊,”老人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夏裕新脸上顿时羞愧难当
姑娘急匆匆走向床上起身坐在床沿的老人,夏裕新一个转身,拱手躬身,“多谢老丈几日收留,在下告辞,待来日相逢,再以酒答谢,”夏裕新说着,转身就往门外去,老人摆了摆手,门口的丫鬟站开,让出路来
“这小子长大了,除了脾气,没什么跟他老子一样的,”老人说道,“爹,您知道他,”姑娘有些不解的问道
“你小时候,还去吃过他的满月酒呢,他父亲与我,交情不浅,但也是多年未见了,”老人话语,脸上有些落寞,“怎么从来没听您说起过,”姑娘的话语很温柔,老人却是陷入了沉思
走在大街上,夏裕新脸上有些忧愁
“嘿,小家伙,”突然有一只手重重拍打在自己左肩,夏裕新浑身一个冷战,有些愤愤的转身
只见那姑娘此刻一身白衣,人中处有一撮胡子,一条丝带束了长发,左手拿着纸扇,右手抚摸着抚须,一脸嬉笑
夏裕新何时被人这么惊吓,心里有些不悦,看着人群熙攘,一把抱住那姑娘,姑娘惊慌失措,倒在夏裕新怀里,夏裕新跃起身形,落在街道两边阁楼屋檐上
街上的行人小贩纷纷被两人吸引了目光,也是啊,一俊俏男子左手纸扇随手垂落近贴一纤瘦男子膝盖,右手放在胸前,显然惊魂未定,纤瘦男子左右手分别揽着俊俏男子肩头与膝肘位置
一时间无数人手指皆指着在屋檐间闪身跃落的两人,议论纷纷,更有妇人用手遮了身边孩童双眼,嘴里说着不要脸
前方水波粼粼,夏裕新抱着她,心里一个计划涌上心头
江面很宽,有几只游船,站在屋檐抱着她的夏裕新将她放下,两人牵着手,夏裕新突然猛拽,她则靠着他的胸膛,夏裕新跃起身形,在半空步法宛如鬼魅,只见两根大竹飞射入江,夏裕新跃起
落在江上,脚下竹木下沉,夏裕新突然放开她,身形一跃,她在竹木上慌张得紧,身形不稳,眼见就要落入水中,这时,一把长枪打在背上,身体前倾,未落下去,她再度慌张,夏裕新已落在并行的另一根竹木之上
夏裕新持枪时跃起身时落在竹木之上稳稳当当,手中长枪拍打得她嘶嘶叫疼,在打闹许久之后,她缓缓稳住身形,并未落水
夏裕新见状,掷出长枪,她前后轻动身形,接住长枪,双手持拿,当浆划水,只听得船上掌声雷动,喝声不止,她脸颊通红,挥枪划水间,偷偷看向那个站得笔直,稳稳当当站在竹木上随水前行的他,顿时不忍一个微笑,眼中有些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