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我的手臂,疼疼疼....”
小混混刚才还好端端的,忽然就倒地惨叫不已,张麻子也是吃了一惊。
“卧槽,小李,你这是怎么了,惨叫个屁啊。”
张麻子一脸疑惑,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家小弟的手臂竟然被一根弩箭给射穿了。
他立刻意识到什么,几乎瞬间躲在了一棵树后,然后才赶忙提醒众人:“大家小心,有埋伏!”
而他自己则是小心四处观察起来。
只见院墙外不知何时多了三个脑袋,其中一人端着一把造型怪异的弩机一脸的兴奋。
旁边还有一个瘦削男子,以及一个更加高大身材虽然消瘦但一看就是极为不凡的男子。
这瘦削男子自然就是李政,而他旁边三十余岁一脸刚毅的自然就是杨再兴了。
至于李大牛则是毫不留情再次瞄准,用军弩对准了张麻子。
见此情形张麻子吓得一缩脖子,但一想自己的身份顿时又从树后探出脑袋吼道:“你们是谁,竟敢无故伤害我弟兄,知道我是谁么,得罪了我张麻子就不怕日后报复!”
张麻子在镇上也算小有名气,许多人都曾听闻他的事迹,久而久之许多人只要一听到他的名字就会立马变得畏首畏尾。
可奈何李政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
“你管我们是谁,你又是谁,大白天的竟然闯到我们村子里强抢民女,可知王法否?”
“王法?”
张麻子一脸的肆无忌惮笑道:“嘿嘿,老子就是王法。”
似乎觉得李政不敢对他做什么,于是干脆壮着胆子从树后走了出来,指着李政三人颐指气使道:“听你口气似乎知道我是谁了?那你可知道我是来抓捕犯罪嫌疑人的,你们射伤我的弟兄就是阻碍执法,小心我通知官府将你们统统抓起来。”
李政听他说完一脸震惊的指着自己的脸怒道:“卧槽,你说我阻碍执法?你他妈疯了吧,再说了你一个地痞流氓还执法,你难不成还是捕快不成?”
张麻子道:“对,你说的不错,我虽然不是捕快,可我姐夫是捕快,我今日来这里抓人自然也是受了他的命令,我们怀疑刘寡妇涉嫌一桩杀人夺宝的买卖,而且还有证物在此。”
说罢就拿出了所谓的证物,那条丝袜。
李政一见丝袜,立刻就大致明白了前因后果,知道是刘寡妇试图贩卖丝袜结果被人惦记上了。
而且这个张麻子他也记起来了,之前在镇上卖冻疮膏的时候,就听人说起过这个张麻子,似乎还真有点凶名。
正在李政在思索该怎么做的时候,一旁的杨再兴却是说道:“主公,不过三五个喽啰而已,待小将前去一人一拳放倒了再说。”
“对啊对啊,先放倒了再说。”
一旁的大牛也是十分赞同。
李政微微一笑道:“好,那就先给我将他们统统绑了再说。”
“你妈的,抢人抢到我们村子来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王八羔子,左右护法给老子上!”
李政话音刚落,猛将杨再兴就如同一头猛虎一般冲了过去,随后冲入人群一拳一个小弟弟。
见此情形,大牛也有些跃跃欲试,他转头问道:“哥呀,我要不要去帮帮忙?”
李政撇撇嘴:“你觉得猛将兄需要你帮忙吗?”
“额....”
看着如同杀鸡宰羊一般轻松干趴下五六个的杨再兴,大牛咽了咽口水,摇了摇头。
“呵呵,我看还是算了,我觉得在墙头骑着就挺不错。”
李政一脸无语:“骑个屁啊,走!下去帮忙捆人,一会儿我有大用。”
等两人下来之后,张麻子一行人已经被打的不成人样了。
猛将兄不愧是南宋第一猛将,收拾十来个小混混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主公,这些人怎么处理,是全杀了还是埋了?”
见杨再兴这个身手不凡的人称呼李政主公,刘寡妇等人不禁面露惊讶之色。
李政则是轻咳两声道:“倒也不急,我先问问看。”
随后他看向被打的趴在地上连连求饶的张麻子询问道:“你姐夫是县衙的捕快?”
张麻子此时已经被打怕了,如果让在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说一声“是又怎滴。”
可现在他确实不敢这么说,只能连连叩首道:“爷爷,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纯粹胡说八道我哪有一个当捕快的姐夫,那都是吹牛的。”
张麻子之所以这么说,为的就是让李政放松警惕将自己送到衙门,到时候姐夫一旦知道不但自己没事,还能倒打一耙将眼前这三人当场擒获,在随便安一个殴打公差的罪过。
张麻子很早的时候其实是跟在他姐夫身旁的一名小快手,最后因为手脚不干净而被他姐夫安排暂时避避,但不管怎么说他身上确实还有个县衙快手的身份。
所以,只要三人把他们往县衙一送,那就相当于是自投罗网。
嘿嘿,功夫好又怎么样,功夫再好能大的过权利吗?到时候还不是任大爷我揉捏。
李政此时居高临下,早就察觉到张麻子眼角的一丝阴狠,就知道这小子心里憋着坏,于是也不客气当即一板砖就拍了上去。
“你妈的,我揍死你。”
“他妈的,到底说不说,你姐夫是不是捕快。”
“是不是!?”
“啪!”
“问你话呢?懂?”
“啪啪啪~”
李政早就憋着火呢,他平生最看不得有人骗自己,尤其是这种睁着大眼说瞎话的。
张麻子一下子都被打懵了,惨叫着连连躲避,奈何被李政兄弟俩一阵拳打脚踢,不到几分钟就被打的是血肉模糊。
最终张麻子还是妥协了,他以头杵地口中高喊道:“是是是,我姐夫是捕快。”
李政听到他终于承认了,嘴角微微上翘摇了摇头:“嘿嘿,我不信。”
张麻子:“........”
“不,不信?”
尼玛,玩我那,不信你问个锤子。
李政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蹲下身子俯视着他又说道:“是不是想问,不信为何我还要问你?”
张麻子点头如捣蒜。
李政:“因为我看你不爽,就是想打你而已。”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