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很难分辨谁好谁坏?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凡是有点良心的男人,都不可能提起兴趣来。这种时候也只有那些以暴力为乐的人,才会做畜生一样的事儿。

“她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被骗来的!”

白研笑着回答!

骗来的?

我有点不理解,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是被骗来的。我算是少数被骗来的人之一。但是,在来之前,我还是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和目的地的。如果我不配合,蛇头是很难带着我们偷渡的。

看到我默不作声,白研把我拉到一边说:“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子,我都心动了,你真不打算要一个。”

我哼了一声:“你把她们骗来干什么?”

“麒麟哥,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虎背熊腰的男人。他曾是这里的主管,不过自从白研接管这里之后,麒麟哥就不见了。

“记得,他怎么了?”

“麒麟哥受不了我的折磨,签了一个大的卖身契,求着他原来的老板把他买回去了。最近咱们缅北在世界上也有些名头了,很多人慕名而来,园区准备扩建了。”

这件事情我是知道的,KK园区在2017年开始推倒重建,引资。不过,你要是从卫星地图上看这里,大概有两年的时间,这里是荒芜一片。因为建设的时候,并不是先盖房子,而是先盖围墙。

围墙的大小,决定着KK园区的大小。

昨天,我看他们动工的时候,粗略的计算过,按照现在他们围墙的占地面积来算,他们想在这里盖一座城,最起码能承受几十万人。

“园区重建,和麒麟哥有什么关系?”

“麒麟哥的老板在园区建了一个KTV,算是能满足这里的男人。可是呢,他走了以后,我们要想犒劳员工,就得去城里弄一个包厢。这不仅费用高,还有风险,毕竟在城里,军人也不愿意随便开枪。”

“所以,你想弄个KTV,自己把这些钱赚了。”

“对啊!”

我想了想,又看了看蜷曲成一团,缩在角落里的瑟瑟发抖的女孩们。我把牙一咬:“这些女人我都要了。”

这句话一出口就得罪了那些打手,这里有八个女人,姿色都不错,本来他们想好好的折腾一下,结果我来了狮子大张口,他们有什么想法,也只能到厕所里去解决了。

但是,这些打手,说白了他们也是没有地位的,他们只是享受暴力,没有同情心的工具人。白研可不在乎他们的想法。既然我说这八个女人我都要了,以我现在园区的地位,白研送八个娇滴滴的女人给我,一点都不为过。

……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对白研有了新的认知。她并不是那种活在表面上的人。比如,今天,她和我说,因为KK推倒重建,麒麟哥所属投资商撤掉了这里的KTV,去老街发展是一个谎话。

麒麟哥没走,前几天他还替一个老板传话,想挖我过去。

他说了园区重建的事儿,他的老板金先生会在这个园区建立更大,更宽广的娱乐一条街。在这条街上,会有不限筹码的赌场,可以世界任何球赛的外围。这里可以吸毒吸到死,这里的扶手女会分三六九等,会有头牌按小时收费。

麒麟哥还说,有些女孩会从国内过来,想必,白研出高价把这批女孩截了下来。

……

把她们给了我以后,这些女孩变成了我小组的成员。我问过他们,为什么会被骗。因为在我的印象里,被骗的人简直太少了。

后来我才知道,她们几乎都在国内借过‘果贷’,我有些纳闷,这些女孩虽然不如一线明星那么漂亮,但也算长得周正,看着顺眼。而且,看她们的行为谈吐,并不像缺钱的家庭,为什么要‘果贷’呢?

原来,她们也并不全是为了钱,毕竟‘果贷’是一个黑色产业链,有些不为人知的内幕。她们说有些明星也是靠这些起家的。

我不知真假,更没有必要去追根究底的问。

她们都属于那种放得开的人,本来就是吗?姿色不是顶级,又没有什么特别的才艺。思前想后,觉得自己也就能一脱成名。

用她们的话说,反正我们放得开,只要能出名,想要做什么都行。

……

就是这样,她们才被骗到东南亚来的。看到环境她们自然知道自己受骗了,想着反抗,就遭到了毒打。

我有些想不明白,既然什么也不在乎,都可以脱的人,怎么莫名反抗上了。后来,我才知道,娱乐一条街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扶手女分高低级,但她们的业务内容是一样的陪男人。如果只是陪男人睡觉,遭遇到这种境界的女孩基本上都不会反抗。

但是,扶手女最终的陪客,陪的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她们大部分人,不,绝大部分人,都是贩毒者。

卖毒品给客人,要命的是还得陪客人吸毒。

人一旦沾上毒品,基本上就完了。

……

所以,反抗是真的,也是白研想让我看到的。这一次我很清楚,白研想故技重施,像当初我对她那样,对这些女孩产生同情心。

我知道,但我还是做了。

我想,如果她们参与吸毒、贩毒,那就这一辈子也别想回国了。

从第二天开始,我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开始进行培训。我这个人比较懒惰,但一个人的业绩也是月百万。

白研的想法就是,如果别人都学会了我的套路,那是不是所有人都骗钱了呢。

不得不说,白研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同样的靠出卖身体,同样的想出位,这个世界又能有多少个白研呢。

到了那个位置,我才懂,所谓天道酬勤,就是上等人给下等人制造的梦想,我们给你制造梦想,让你去完成。

这些女孩在白研的会意,很用心,很专注跟我学了两个月。她们几乎和我用一个套路,但她们几乎没骗到什么钱?

有一天,我休息,一号来到了我的单身宿舍。她还是比较直接的,进来就脱。我用手挡住眼睛,纳闷的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啊?”

“我想做大哥的女人。”

反正那天我休息没事,并没有拒绝一号。许久没接触女人的我,有些意乱情迷。这件事情,很快被其他女孩知道了,她们制定了征服我的计划。

……

那些日子,在这些女人之间来回周旋,甚至多人起舞,让我有些迷失了自我。我觉得当时我特别需要这些,一种高高在上的至尊感,仿佛这种骄傲的感觉,能把我骗人时,那种虚伪,那种卑微清理的一干二净。

我不能用玩弄这两个字,因为这本来就是她们愿意的,我可以合理安排时间,人数,除了每个月给我儿子汇钱的时候,我很难想到国内与我的羁绊。

当时,我已经不在乎我的妻子在国内会活成什么样子了,我们不是什么牛郎织女,没有美丽的传说。

我能做的,唯一剩下的感情,就是那个因为我出生的智障儿子。

……

我们暂住克伦军外营的几个月后,白研找到了我,笑着说:“上个月,四号和六号一共诈骗了八十余万,一号更是超过了百万。”

一直记住她们的号码,却不记得她们的名字,是我心中有一种恐惧。我和她们在一起厮混的时候,有的时候会用笔在她们身上写下号码,以便区分。我大部分时间不看她们的脸,这样做不是单纯的去享受,而是我心里还有一种期待,或许我能从这里回去,获取她们也能从这里回去。

既然从地狱回到了现实,那么大家还是做陌生人比较好。

……

“什么时候换下一批?”

“乔四,你还真玩上瘾了,我和你说实话吧,你可能善于创造,但这里有更多会归纳总结的人,你的这套骗术,我们已经熟悉了,有更多的狗推投入使用。”

我笑了笑……

“乔四,我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如果你没有新的创造,那我就会考虑,在你价格很优越的情况下,把你卖出去。”

“不用两个月,一个月就够了,我问一下,我能继续使用这个宿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