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大会散了之后,本想跟傻柱聊两句,但是因为傻柱跑到前院许子儒那了。
所以也就没有聊到一起。
自然也就没有套出来傻柱相亲对象的信息。
转身跟着娄晓娥回家了。
“晓娥你先回屋,我先照顾这砂锅里的药,等一会儿,咱俩再将今晚上的药喝了。”
许大茂见着娄晓娥回里屋,就把砂锅下面的煤球重新换了换,蹲在药旁边守着。
蹲了一会,见火光还行,就离开边上,到远处中院进后院的门口处,吸口新鲜的空气。
恰巧这刚呼吸好新鲜空气,准备回去倒药的时候,就见的傻柱从前院回来了。
“傻柱听说你要订婚,要结婚了?”
傻柱现在对于自己即将要定亲的事,是保护的很严的,且经过许子儒分析院子中的隐患事情后,那是一点信息都不想往外透露。
而眼下许大茂冷不丁的上来问。
肯定是有猫腻的。
不理他就是。
“没有的事,起开,我要回去睡觉了。”傻柱大手一扒拉,就把拦路的许大茂推搡到一边,路空出来了。
“哎,别介呀!一大爷上午也都在后院跟聋老太太说你要结婚了。
咱们俩也是从小玩到大的,你结婚我也来恭喜你呀。
再说我定亲、娶娄晓娥的时候,不敢说风光,但也是在咱们院里摆上两桌的,你这娶个老婆咋还不敢叫人看?”许大茂在用自己结婚的事,刺激傻柱攀比的心,就不信他不露破绽来。
傻柱心道等我领完证结婚的时候也置办几桌就好了,但是定亲领证之前,院子里除了妹妹妹夫他谁都不给说。
正如许子儒说的那句:‘群众里面有坏人’。
他相亲好几次的,不能说次次恰巧且正好都被许大茂破坏的吧?
肯定还有另外之人从中作梗的。
但是暂且分辨不出来,那就只能在事成之前,将事烂肚子里了。
还有许子儒说了几句,他不想认,却也找不到反驳的话。
许子儒当时问道:“院子里有啥风声,都瞒不过一大爷吧?”
傻柱肯定的答曰:“瞒不住。”
许子儒再问:“那你一次相亲被人从中作梗没察觉情有可原,但是多次被人作梗,他会不知道吗?他有没有跟你说过提防的事?”
傻柱迟疑曰:“没有说过。”
许子儒又问:“那你说他从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傻柱久久不语… …
没有人是真傻子,有的只是看不到背后的真相的被骗之人,以及活在自我构建的幻想之中的自我欺骗的迷茫之人而已。
而此刻的傻柱就有许子儒这么一个人,将他推出了自我构建的幻想之中。
所以傻柱跟易忠海的裂痕已经埋下了。
只等幻想真正破灭后,两人真正决裂而已。
到时候许子儒还会献上一份‘何大清邮寄生活费’的大炸雷,添一份惊骇,庆祝傻柱真正自由。
… …
傻柱没有管许大茂显摆的事,又将人扒拉到一边,走到了自家门前,推开门回家。
许大茂跟个牛皮糖似的,又跟着傻柱进了屋。
“呦,傻柱你这屋里啥时候收拾的这么利索,看来是真要接小媳妇回家呀!”许大茂看着傻柱屋里焕然一新的景象,这下了大功夫收拾,真是有要结婚的迹象呀。
想他自打小就跟傻柱打架,从来就没赢过。
所以心里也是憋屈的。
自己有的就绝对不能让傻柱也有!
就比如说娶媳妇儿这件事。
顿时就越发想要破坏傻柱相亲结婚的事。
“滚犊子,老子家收拾这么干净,关你什么事儿?
赶紧的,滚,爷爷我要睡觉了。”
“别介,咱们关系也不算差,给我说说你媳妇长啥样,有我媳妇好看不?”
傻柱被许大茂黏着烦了,趁着说话间,就推着许大茂出自己家门。
不过许大茂也有经验,脚低着门槛,就没被推出去。
“我打小就打你,一直打到大,咱俩关系能好到哪去?
你要是皮痒痒了,爷今天免费给你揉揉!”
傻柱见着正常来不行,就准备出手了。
许大茂是谁呀!
那是被吓大的!
威胁从来不惧!
脖子一硬… …这就被傻柱踢裆,打出家门了。
“操,你敢打人。”
许大茂那是被打大的,许些小痛,不足挂齿,开始还手了。
… …
“你俩干啥!”
易忠海听到屋子外面的吵闹,赶紧披了衣裳就出来见到傻柱跟许大茂这个冤家又在打架。
真是一星期一小打,一月一大打。
类似的事,他都不知晓阻拦多少次了。
“一大爷你看我要睡觉,许大茂他非要往我家里钻。”傻柱先告状起来。
“我不管你俩因为什么事打架,现在都回去睡觉吧。”易忠海也是瞌睡了,两人常年相互搞到一起打架,多次之后,是与非早就分不清了。
他喊的时候,给两人台阶下的时候,两人只要能停手,那就说明两人这次闹的矛盾不深。
拍拍屁股能回家睡觉就行。
睡一觉醒来,就啥事也没有了。
“哼~傻柱你给我等着瞧。”
许大茂撂下句狠话,啥也没打听到,就灰溜溜回后院了。
这事他越想越气,打明天开始他准备只要有空,就专门盯着跟踪傻柱,必须坏了他的相亲!
然而许大茂不知道的是,傻柱的结婚证,就差个介绍信,就能领到手了~
信息不对称,就是这样的吃亏。
许大茂回到家,看了眼卧室的娄晓娥,再看看自己的家,凌乱说不上,整洁也谈不上,处于两者之间。
娶妻娶贤,
而他是娶了位老佛爷在家!
然后看向砂锅里的嘟嘟冒着泡的药。
他作为一个男人也真是憋屈。
有那么一瞬间,就想将药倒在娄晓娥头上,然后离婚,重新娶一个腰细屁股大能生娃的。
但是想了想家里的好生活是娄晓娥带来的,自己放映员的编制还是在轧钢厂,就提不起离婚的事。
倒好砂锅中的药,拿着糖罐子到里屋,跟娄晓娥一起一人一碗,将药给喝了。
临了,上床的时候,娄晓娥连衣服都不脱,还不让他这个男人碰!
“我碰一下你的手都不允许,我可是你的男人!”
“吃药期间不让动这事,不想让你碰。”娄晓娥用着借口说道。
郁闷憋屈,在许大茂心中无限的迸发!
‘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