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晚棠在雨季来临之前的几天完全投入到了改善生活水平这件事情里面去。

蛇族部落囤积了大量的土豆,巧的是白菜也抱团了,木晚棠有告诉大家红薯的事情,这一下子这些食物足够大家吃上好一阵。

为了能储存的更久一些,木晚棠教大家做了一个地窖,地窖挖的又深又大,囤满了蔬菜,看着就安全感十足。

到时候再腌制一些肉类,就更好了。

因为这几天阳光格外的好,麦子也都弄好了,除了留下的种子外,其余的都做成了小麦粉。

巫婆婆的带领下,木晚棠又被围观了。

因为木晚棠怀孕了,所以很多事情都是直接告诉大家怎么做,但这不妨碍大家围着她。

水落好奇的看着粉末状的东西,小麦粉不算太白,水落用指尖捏了一点放进了嘴巴,咂了咂嘴。

大家都在等着水落开口,水落疑惑了半天,说了一句:“没有味道……”

在其他兽人看来,忱的雌性带回来的,做的都是好吃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没味道,尔尔和夕月也跃跃欲试。

两人没有像水落一样捏了一点,而是直接抓了一把全塞进了嘴里,两个人不是没听见木晚棠的制止,可是已经晚了。

一大把的小麦粉吃进了嘴里,俩人直接呛了出来。

木晚棠眼疾手快的拉了两个人一把,没让剩余的小麦粉遭殃,可是尔尔和夕月就不怎么好了,俩人面对面互相喷了对方一脸的小麦粉。

两个人看起来狼狈至极,这副样子,向来不苟言笑的木晚棠都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这个不能直接吃,要做熟才可以。”

在木晚棠的讲解下,大家才知道闹了笑话。

看着燥热的天,木晚棠觉得能发面做一顿小麦面的馒头。

和面的时候,水落抱着自己的蛋凑了过来,小声的抱怨:“棠你要管一管忱那个臭小子,因为我抱你他又揍了我的雄性。”

木晚棠:……

水落也就是抱怨了一句,很快被木晚棠手中光滑的面团吸引。

下意识又要把蛋扔到一边,想要摸一下这个看起来软糯糯的玩意。

木晚棠眼疾手快的盖上面团,顺带接住了水落的蛋,她已经习惯水落这个不靠谱的母兽了。

大家见着木晚棠动作停下,眼里都是不解。

尔尔咽了咽口水:“棠你是累了吗?你告诉我,我来弄。”

木晚棠有些忍俊不禁,她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到这来有种变成美食博主的感觉,还是荒野求生版。

不等木晚棠说为什么,狩猎的赤忱回来了。

今天赤忱带回来好几张鞣制好的兽皮。

看着山洞里的雌性,一个眼神过去,除了腿脚慢的巫婆婆之外其他的都没影了。

巫婆婆拄着拐杖不由得加快脚步,赤忱这些日子没能和自己的小雌性好好亲热,眼下是召集了,她是一个有眼力的老人,要快点走几步,多给他们一些独处的空间才是。

赤忱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感觉,十几张兽皮一下子放在了木晚棠的眼前。

“棠这些给你做兽皮裙。”

赤忱原来也有不少兽皮,不过赤忱觉得不好都用来扑石床了,这些显然是赤忱新鞣制的。

当然除了赤忱自己猎到的,他还去搜刮了自己的父兽,桓翼看着自己的兽皮只剩下几张灰秃秃的,一脸的气愤。

木晚棠嘴角抽了抽,第一次质疑赤忱的审美。

五颜六色的兽皮,木晚棠觉得她要穿身上就是一只花孔雀。

偏偏赤忱兴致勃勃的拿着在木晚棠身上比划,木晚棠眼里带着些许的一言难尽,除此之外没有冷冰冰拒人千里之外的情绪。

木晚棠自己都没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想要离开的念头变淡了,赤忱更是融入了她的世界。

赤忱没有错过小雌性一丝一毫的变化,见着软话的小雌性,赤忱无声的勾起唇角,他就知道小雌性早晚都会接受他。

当赤忱把一块绿色的皮毛拿起来的时候,木晚棠再也忍不了了,抬手拦住了赤忱的动作。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有生物是绿色的毛发,简直是绿的发慌,她觉得把这块草坪穿身上,自己真要成了蛇族部落最靓的崽了。

怜悯的看了一眼赤忱,好好一个帅哥,怎么眼神这么差劲呢。

赤忱接受到小雌性的眼神,挑了挑眉回应。

木晚棠才反应过来,赤忱是在故意逗她,这个条臭蛇在刷存在感。

像是为了印证木晚棠的猜想一般,赤忱霸道的拦住木晚棠,哑着嗓音:“棠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把注意力放在别的人身上。”

木晚棠想要推开赤忱,手直接摸到了赤忱赤裸的胸膛,温凉的皮肤细腻富有弹性,手感极佳。

几乎是一瞬间,赤忱呼吸乱了节奏。

木晚棠非但没有推开赤忱,还被赤忱吻了个正着。

……

一吻结束,赤忱终于松开了木晚棠。

也不逗小雌性了,挑了几块颜色不那么鲜艳的兽皮开始缝制。

蛇蜕是好,可是天气一旦变冷小雌性会受不了的。

雨季会降温,小雌性需要兽皮保暖。

兽皮不像布料那么容易缝制,上次木晚棠自己做的小兽皮袋子使用匕首割开的洞,穿线连接起来的。

而赤忱拿着一根长长的骨针,用一种奇怪的草很轻松的缝制起来。

木晚棠对这种草很好奇,用手扯了扯,这个草韧性极佳,和现代的丝线没两样,不过要比线粗上很多。

“绳草。”

听见赤忱说话,研究这个草的木晚棠下意识说了一句:“什么?”

然后开始懊恼,自己似乎太信任赤忱了,居然会这么心无旁骛的研究一根草,她的警惕性未免变的太低了。

赤忱勾了勾唇角:“这个叫做绳草,很结实用做兽皮裙最合适不过。”

木晚棠淡定的点点头,她不想让赤忱看出来她的不对劲,殊不知敏锐的赤忱早就把小雌性的情绪捕捉到了。

火光下,赤忱认认真真的制作兽皮裙,那么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做起兽皮裙来丝毫没有破坏性,反倒是异常的轻柔。

“为什么要做这个?”

赤忱放下骨针,揉了揉木晚棠的头:“雨季会变冷。”

第一次被摸头的木晚棠瞪了赤忱一眼,赤忱摸了摸鼻子继续缝兽皮。

他向兽神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刚才的小雌性太乖了,他从来没见过自己的小雌性这个乖巧,又或许受了怀孕的影响,小雌性看起来温柔不少,他一下没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