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李建松想起来些,道:“圣上,这司马仁先是宁国燕王、南府首辅司马瑰引之子,不久之前已经官拜南院督视使,号南院大王。自驿站传信看,这个人不晓得为什么,又提拔于越了……”
这于越,白向天反倒是清楚的。于越就相当于于白氏国的翰林院长一类的虚官,但荣誉之高,非一般职位可以比,地处大小官员上面,是宁国圣上对劳绩最臣子子的一种认同。若追寻于越的出处,就是宁国大于越府的宰府,无详尽掌管,所说的“大之极矣,因此有失身份。”
“李尚书,你说宁国派这于经过来,有啥图谋?”白向天事实上心中有数,无非是明明知道,还故意问而已。
就在前段时间,暨阳道的飞天加急文书才把胜利的消息传过来,大概李建松是不会知道这消息的。
确实如此,李建松亦是一阵迷惑:“大概是宁国想和我白氏国分庭抗礼吧?”
白向天感觉有点滑稽:“我白氏国,啥时候不是与宁国分庭抗礼的?莫非说我白氏国压迫他宁国一头吗?没见着得吧,朕反倒是见到宁国人要赶过咱们白氏国汉族之人上面!”
李建松赶紧说道:“圣上,臣没这意思。不久之前我白氏国与宁国,是敌视关系。宁国此行,肯定想和我白氏国罢兵修复,请言边陲交易场所的事情……”
白向天慨叹了一声,道:“不能了……”
李建松一滞,道:“请问圣上,这是为什么?”
“朕于上月,密召督视使,兑出虎符。密令卫队管辖万里传旨于暨阳道,奔袭百里于明基山下,沁江行宫前,毙宁国兵士逾五千多众……”白向天慢慢的讲出这话,直将李建松听到惶恐欲死。
“陛……圣上……为什么兴下手兵?”李建松心若死灰,在他心里,宁国人像这样厉害,虚弱的汉族之人,又怎么是那些人的敌手? 白向天把来龙去脉一出口,李建松还是感觉有点不可置信:“圣上,如果宁国动乱安定,放开手脚发兵来犯,奈之若何?”
“水来土掩,兵来将挡,有啥好怕!”白向天淡然的道,“不要说宁国人,就是朕,不会相信一封合同。那无非是保持近况,两边让步的均衡点而已。白氏国和宁国乃世仇,怎么样能停息刀戈? 李尚书,收起你的幸运心吧。无论是朕,还是那司马辉丰都明白,白氏国和宁国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第二条路可走。花花华夏,无论是宁国人,还是不久之前的匈奴,突厥,哪一个不是心怀不善,伺机攫取? 像这样心狠手辣,又怎么会是一封合同能限制得了那些人的?朕决心乘势袭击,无非是为让宁国人自己再内讧多些日子而已。这么一来,朕就可以更淡定,更敢确定反扑宁国了!”
李建松听了,也是舌挢有:“圣上不能够啊,像这样十分好战,非万民的福气!”
白向天笑着说道:“朕自然有准备!李尚书,你应该在意的不是这,却是怎么样准备这些个使节。对了,那高句丽使节,像是上回一般,准备在云乐苑吧!”
李建松谨小慎微地道:“圣上,这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白向天有一些震惊地问话道。
李建松道:“高句丽归根结底,也依旧承袭我华夏文化的小国,不久之前也无非是失去理智才做出那样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高句丽王上以前也递上国家文牒,报告没办法之下的地方,圣上为什么不谅解一下?如果我白氏国再像这样对高句丽,怕是高句丽和我白氏国愈行愈远!”
白向天非常的滑稽,李建松这种不上道文人的念头,与朝中主流思维如出一辙,忍不住地辩驳道:“莫非不妨此对,高句丽就和我白氏国不渐行渐远吗!瞧瞧他们,转投母国,仍想发兵攻击榆关!
要朕谅解他,他李敬为什么不来谅解谅解一下朕!你不要再劝,这不是我们这的人,他们必定怀有其他想法。高句丽是无法满足的没良心的东西,朕不会再对高句丽同太宗先帝时那样,给他们如果余小国一般对,已经是网开一面了……”
李建松收过高句丽的妙处,尽管在上回宦海整风时都呕吐了出去,上给了内库,但还禁不住为高句丽讲了几句好话:“圣上,此一时间彼一时间也。高句丽大概是知道错了,这一次来的使节不是蓝吉辜,却是白羽。不妨再努力一下,也许高句丽会再投向我白氏国……”
“李尚书,你这说起来也是痴心妄想?就是高句丽想道歉,重归白氏国附属国,朕不会答应。像这样表里不一的国家,值努力? 给他和另外的国家对等对的位置,都算至仁至义了,别再干异想企图另外的。如果不是宁国敌人就在眼前,朕早已经发兵踏平了这种不要脸小国!”
白向天愤恨地道,尽管早晓得棒子并非什么好东西,但被他们从后面猛地地插上一刀,白向天到目前仍心中一直有羁绊。
李建松闻言,知道高句丽这次说起来也是完了。好整不整,恰巧踩上去皇上的把柄,怎么样让皇上没了戒备?
白向天停顿了一下,接着道:“已经今年来道贺的国家像这样之多,那次赠贺礼也增长有些吧,各个国家同样看待,不分厚薄,不得高出二百贯。一如上一年那样,多花了的银子,你李尚书自己弥补上亏空。”
白向天遗弃这话后,拂衣出了户部官府。只留下无奈的笑得不得了的李建松,心说:“这户部尚书,端的是不好当!”
长安城的黎民,这几天已练出来了强大的精神。自进了十二月以来,过来京城府长安城恭喜白氏国元正日的各个国家来用,接踵而来。
这时无论是黄种人还是黑人,或是白人,城里的群众都见怪不怪。最多无非是停止指手划脚,评论一下而已,不会像几天前那样旁观了。
白氏国圣上白向天这几天过得也算不上非常舒心,除去腊八节那一天,隆重招待所有臣子以外,直至此刻,都不断地接到各个国家使节拜访的诉求。
此时,华文化的厉害辐射力就表现出来了,无论是欧罗巴那里的阿拉伯人,还是孤悬海外的倭国,都因此蹩脚的汉语与白向天交流。
这些个各个国家使节问得最多的,就是白氏国的海上商业往来,究竟是一件历久政策,还是出现的时间很短。
在这些个国家的眼里,华夏汉族之人好像都不怎么看得上帆海商业来往,非常恐惧这名控制着华夏大国最高权力的小伙子,无非是开始海上商业往来寻些乐子罢了。
如果真的那么四分钟热情,他们这些个以海上商业往来为生的国家,便有些艰难了。
华夏富有,地域广大物产丰富,物产丰厚,一应俱全,原不借外夷货品以通有无。这差不多是全部华夏汉族之人心里的念头,除去非常少数从海上商业往来中赢利极大的巨贾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