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傻柱被抢劫,三英战吕布
与傻柱他们分开之后,许子儒带着雨水到中药店淋淋洒洒的将泡虎骨酒的药物凑齐。
至于白酒,许子儒家有坛58年买的高粱酒,放的时间长了,香味也有了,正好适合泡酒。
建国到58年的时候,全国的粮食产量是比较丰足的。
富足到,当时甚至出现了粮食熟了,烂在地里,都懒得收的地步!
然后疯狂的人们就遭了殃。
出现了大批因‘生病’而死亡的人… …
回到家,许子儒将先前钓到的皇帝蟹、以及数十个超大生蚝都拿了出来,交给雨水去厨房搞定。
今天就他两人,窝在小家里,关起门来,吃好吃的。
而许子儒饶有兴趣的开酒坛,入药,入骨、入鞭,泡起酒来。
当然鞭只放了一根,虎骨也是放了少部分,否则这十斤装的小酒坛子都快装不下了。
“泡个把月的,就能成!”
“到时候虎虎生威。”
弄好东西之后,许子儒珍重的将东西放到卧室一角。
随后到了厨房,开始剥蒜。
蒜蓉粉丝生蚝才是最有滋味的,就是这年月细粉丝搞不来,只能做剁椒蒜蓉葱花生蚝了
… …
许子儒这边晚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就听着院子里的阎埠贵在喊着:“傻柱你这带的啥呀,叫大爷看看。”
“一点佐料,哎~,你怎么上手掏呀!”
傻柱急忙叫道,一把就把那扒拉自己包裹的阎埠贵推开了。
“哎呦~~”
阎埠贵没稳住,就一屁股栽倒在地了。
后面阎家的人听到声音出来,一看老子竟然被推翻了,可就不依了。
阎解成连忙上前将自己的老子扶了起来。
阎解放、阎解旷也都跟着出来,并跟着自己大哥与阎埠贵一起将傻柱给围起来了。
“傻柱你什么意思,将我爸推到地上?”阎解成出声道。
“你爸上来抢我东西,我还能任他抢不成?”傻柱不以为然,但也为自己说了句话。
“那你也不能把我爸推倒!”阎解成继续出声道。
“就是,你不能把我爸推倒。”阎解放听着哥哥的话,也进行着维护。
至于帮个龟毛的理,人多势众,帮亲才是硬道理!
“嘿~,你儿子这意思是我还能任你抢,不能还手?”傻柱不理会小辈了,盯着阎埠贵问道。
阎埠贵一看儿子们都在自己身边。
人多呀!怕个球呀!
优势在我!
再说自己一个三大爷,不辞辛苦把这门,检查检查有没有危险品带进院里,却被推倒了,还能是他傻柱有理了不成?
再加上早上偷听,无故给傻柱这个大傻逼跪下了,心间的屈辱也一时上了头。
诸多因素加起来,便指着傻柱说道:
“我是检查你有没有带违禁物品进院子,你却把我推倒了,这是不对的!你待补偿我!”
“好呀,你个阎老三,黑的能让你说成白的了!今天我不仅推你,还要加上早上的事打你!”傻柱将手里的包裹扔到许子儒屋墙边上,一拳上去就又将阎埠贵给打的头冒金星,眼镜都掀飞落地上碎了,人也原地摇晃转了两圈,迷迷糊糊扑腾躺地上了。
“好你个傻柱,还敢打我爸!”
阎家三兄弟不干了,一起上,该招架双手的招架双手,该抱腿阻拦行动的抱腿。
一时间,地面躺一个,地上三英战吕布!
闫解成阎解放两人左右游击,招呼傻柱。
被傻柱故意放着老二阎解放的两拳,打在自己背上。
却也趁机一把抓着老大闫解成的手,猛的一拽,拽到跟前,膝盖往肚子上使劲三顶。
老大闫解成顿感五脏六腑剧痛,胃里面的酸水开始翻涌,往外吐。
另一边老三阎解旷抱着傻柱的一条腿,却被傻柱收回手,砰砰两拳锤在头上,头晕目眩,疼的眼泪直流。
一时气急,老三阎解旷抱着傻柱大腿的肉就啃。
“嗷~~我干你妈的!”
疼急了,傻柱不再管其他,捏着老三阎解旷那死活不撒开的嘴缝,使劲往脸上锤!
十几拳,锤的老三阎解旷鼻青脸肿都流血之后,这才撒开嘴。
只可惜这三英有点菜,吕布是真犹如武神再世,一拳一脚就将阎家的人揍的连连败退。
许子儒也上手将阎家老大老二拦着,任由傻柱捶打阎家老三。
许子儒经过这几天的修炼,丧尸结晶的使用,神药桑葚的吞服,打铁时的热流反馈等等加持下,虽然还不如一号末日世界寇天秀的一个手指头力气大。
但人家寇天秀,可是在末日厮混好几年,建立基地的人物呀!
岂是阎家这几个肉体凡胎可以比拟的?
许子儒单手就把阎家老大老二给拦下了,一人再给一巴掌,就足够他们怀疑人生去了。
这时,阎埠贵迷迷糊糊醒了,对着门口张目结舌的三大妈和于莉喊道:“快去请西天如来佛祖!
啊呸~,是请一大爷过来助战!”
阎家的俩妇人这才如梦初醒,撒腿就往中院跑去搬救兵。
“一大爷,一大爷快救命呀!我老阎让傻柱给打了!”
“还有许子儒也在上手打我老公!”
易忠海听到喊自己的声音,就连忙放下筷子,出来见到阎家俩妇女急急忙忙、慌慌张张的样子。
只来得及让一大妈喊一下人,就跟着到前院去了。
阎家老三阎解旷这时已经让傻柱打的看见他都发抖要绕路走的地步,还有那咬人的嘴,都快扇歪了。
最后还是被许子儒怕把人打死,交换了一下对手,傻柱这才放过那咬人的老三阎解旷。
地上的阎埠贵直呼:“造孽~~”。
但是见着傻柱的战斗力太强悍了,他又不敢起来拉。
对手换成傻柱之后的闫解成阎解放两兄弟,才又找到正常人的感觉。
实在是那许子儒不当人呀,一只手,就将两兄弟压的抬不起头来。
而傻柱还需要双拳同出,才能压住俩兄弟!
阎家的男人们,感觉打个架,从未有过如此的艰难呀!
许子儒见着阎家老三一时半会儿起不来,也就没打人,走到阎埠贵身边蹲下。
“阎大爷,说起来,咱们也有一桩恩怨没有解决,我这手也有点痒了!”
“什,什么恩怨?”
阎埠贵被许子儒人畜无害的笑容,吓的连忙挪着屁股往后面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