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夫的修炼速度本就比较缓慢,最讲究的就是一步一步稳扎稳打。
大楚国祚历史之中,曾经出现过两个三品武夫,能力几乎冠绝三品。
不管是术士,还是炼气士,甚至佛门三品大金刚,都难以望其项背。
武夫境界提升一步,到了后期,都是莫大的提升。
所以在这一门修炼之中,想要一步登天,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如今,自己境界突飞猛进,足以证明霸刀斩对于自己的提升多么巨大了。
对于这门功法,他还有许多疑惑。
但是陆青书想要屏息凝神,再一次进入那方空间的时候,却发现无济于事。
“看来想要真正的掌握霸刀斩,仍然任重道远啊!”
略微叹息一声,陆青书下意识的想要起身。
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竟然没有半分力气,犹如经脉尽断一般。
“你受了很重的伤,透支了体内的灵气,后果是不可逆的。”
此时此刻,房间里面却忽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不是别人,正是青鸟。
自己遭遇拦截的时候,青鸟身为女帝亲卫军统领,自然是第一时间回皇宫护驾。
“青鸟姐,我今天可是斩杀了一个五品高手!”
俞佐身为纵横家,虽然修行的是纵横之术,但是实力能够跻身五品中境界,自然还是不容小觑的。
青鸟原本进来的一瞬间,还是有些内疚的。
毕竟陆青书对自己虽然不算是有大恩大德,但是平日里面的小恩小惠还是让人感动的。
而他受到了如此的危险,自己竟然没能...
为此,她还被女帝一阵呵斥。
不过她心里面自然还是更加担心陆青书的安危、
见到后者没有责怪自己的意思,反倒是在向自己炫耀,青鸟也是由衷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我来帮你运功顺气!”
说罢,青鸟脱下了靴子,来到陆青书的身后。
很快的,一股暖流顺着自己的背部进入到各种穴位当中,陆青书的脸色不由得也是舒缓了许多。
“青鸟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笑。”
这话倒是真的,青鸟自从跟着自己,脸上始终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自己只要开口询问原因,后者的回答也很简单。
“我天性不爱笑!”
原本的青鸟,心中还是怀着半分愧疚,给陆青书运气的时候,倒是比较温柔。
只是这家伙竟然又开始调戏自己了?
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气机进入到陆青书的体内,让后者也是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我去,青鸟,你这是谋杀啊!"
虽然嘴上陆青书吐槽,但是此刻自己紊乱的经脉却已经恢复正常了。
不得不说,青鸟气鼓鼓甚至有些害羞的表情,在某些时候....还是有一种别具一格的美感的!
青鸟很快意识到了,俩人的距离实在是有些靠近了,尤其是紫儿在这个时候给陆青书送药汤进来。
见青鸟不穿靴子坐在自家少爷的床上,一时之间,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从眼神深处还是能够看到一丝醋意的。
陆青书倒是无所谓,毕竟作为情场老手了,对于许多事情,还是有一些独到经验的。
此刻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将头望向了天花板,也没有开口解释什么。
这下,就轮到青鸟尴尬了。
“咳咳,小王爷,陛下请您去宫中,特让我来传圣谕!”
只是若是青鸟也什么都不解释,这件事情可能还显得有些平常了。
但是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实在是有些...
“嗯嗯,陛下找我,肯定是有大事情,紫儿,我先撤了!”
作为自己还没有正式官宣的小老婆紫儿,陆青书还是或多或少有点害怕的。
于是乎,迅速的穿好衣服,陆青书就跟着青鸟进宫去了。
毕竟这件事情,可大可小,一群虾兵蟹将围攻皇城,甚至就连禁卫军都没有遇到就跑了。
但是这件事情的性质可是比较恶劣的,要知道,俞佐可是储相,而且还是女帝的嫡系下属。
从这一点上面来讲,最受打击的,肯定是龙椅上面的那位。
陆青书也是比较想要看看女帝木婉青此时此刻的表情。
一直到了俩人离开,紫儿这才开始一边收拾床铺,一边喃喃自语。
“哼,真是身边一个女人都不打算放过!”
一路上,陆青书都是闭目养神。
他开始分析自己现在的情况了。
李长生和俞佐都被自己弄死了,也就是目前倒是少了一个气运之子之子了。
只是刚刚冒出头来的青州党还是让陆青书难免的有些沉默了。
很显然,对比一个还没有成了气候就被死死压制住了的李长生,后者是更加的具有威胁的。
不过,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自己又何尝惧怕这些呢?
等到陆青书再次抬头的时候,眼神里面的精光虽然一闪而逝,但还是被青鸟尽收眼底。
平日里面的陆青书都是一副登徒子的模样,但是方才,却又一种认真专注的帅气俊朗。
陆青书的娘昔日就曾经是大楚名震天下的美人,继承优点的陆青书时时刻刻给人一种儒雅随和的感觉。
但是方才,他给人的感觉,犹如君临天下的霸道王者!
忽然,青鸟回过神来!
自己怎么可以看一个男人怔怔出神呢?
刹那间,少女脸上瞬间羞红一片,倒是一番别有风情的靓丽。
“青鸟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烫?”
下意识的,陆青书摸了摸青鸟的脸颊。
这一个瞬间,让后者瞬间如遭雷击的愣在原地,这么多年,青鸟从来没有在除了打架之外的任何时候和男人有肌肤之亲。
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惊恐无比,哪里还有半分四品高手云淡风轻的样子?
少许时间之后,见陆青书竟然哑然失笑,青鸟一时之间也识出了,方才是陆青书对自己的戏弄。
这让她瞬间就有些生气了,气鼓鼓的踩了陆青书一脚,由于没把握好力度,以至于差点将轿子踩穿。
"嘶!"
此刻的陆青书,却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