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云为衫和宫紫商在此期间先后诞下一儿一女……
宫门内兄友弟恭,团结一致,共同对外,繁荣昌盛,成为天下第一门派,资产遍布中原海外,威震江湖却又独善其身,从不参与各派纷争。
上官熹,年十三,属角宫,宫门内年龄最大的孩子,性格外冷内热,心思缜密,不善言辞,箭术超群,武功高强,能力出众。十二岁时就已经接手宫门外务,治理产业,代替宫尚角在处理营生,对外斡旋,常年在外。
宫菩玉,五岁余,属徵宫,性格乖戾,随心所欲,阴郁偏执,孤傲冷漠,理性但也极端。小嘴抹毒,喜欢捉弄人,在研制医毒方面天赋异禀。三岁便能辨识草药,蛊虫。各类奇珍药方倒背如流,善用暗器,巫蛊。宫门里出了名的小霸王,无人敢惹。
宫子璟,四岁,属羽宫,性格温和,随遇而安,端庄得体,温文尔雅,喜欢音律,写诗作画。因为经常被宫菩玉捉弄,十分不喜欢这个比他大一岁爱欺负人的兄长。
宫紫薇,四岁,属商宫,性格活泼,永不言败,自信开朗,善良可爱。喜欢和宫子璟一起玩,帮着宫子璟回怼宫菩玉,因此经常大打出手,但又打不过,于是回去告状。
徵宫
宫远徵这天又收到宫子羽和宫紫商的埋怨,说自家孩子拿虫子吓唬紫薇和子璟,两人回宫后嗷嗷哭,怎么都哄不好,让其好好教育一二。
只是可惜这孩子,只怕比起他当年更加有过之而无不及。分明长了一张玉面菩提脸看着就可亲可善,可做出来的事儿,唉。
一说他,便嘎巴掉眼泪,那委屈模样看了都叫人心疼不已,好像被欺负的是他一样。
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就是屡教不改,变本加厉,天生就爱欺负人。
梵音看着宫远徵一副苦恼模样,眉头一皱:“玉儿又闯祸了?”
“嗯,把虫子放进了紫薇子璟的衣服里,吓得人半条命都没了,一直哭。”
梵音叹了口气:“着实有些不像话了,这孩子天资高傲气足,确实瞧不上比他弱的。可到底还是一家人,回头得好好说说。”
宫远徵头疼摇摇头:“哪回没说?他哪回听过,太不像样了,今天我非抽他一顿鞭子。”
梵音摇头:“算了,孩子还小,我来说吧。你也累了,先回屋休息。”
她上前抱住宫远徵安慰地吻了吻他的唇,把人扶进了房间。房间里两人相视一笑。
“不用说,肯定又是为了角宫,他的上官姐姐。”
虽然在自已宫内,但当着下人的面,样子自然要摆一摆。宫远徵也点点头:“你回头说说,让儿子小心点,下次做的不能太明显。”
梵音无奈笑笑:“好,不过他这偏袒角宫的样子,还真是跟你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宫远徵宠溺的将人搂入怀中,吻着怀中人的额头得意道:“那当然,那可是我儿子。”
傍晚
在外疯闹了一天的宫菩玉,忐忑的回了徵宫。见爹爹不在,松了口气,正打算溜回房间,迎面便撞入一个香软的怀抱。
“啊,敢撞本小爷活得不耐烦,娘。”宫菩玉嚣张的声音顿时一歇,软软糯糯的喊了句,露出一副无辜神情。
梵音狠狠蹙起眉头:“活得不耐烦?还真跟外面说的一样,那徵宫少爷,空长了一副好皮囊,却是个佛面蛇心的混账。”
“娘,我没有,那些人都是乱传的。”宫菩玉委屈低下头,手指不安的绞着衣摆。
梵音气极:“我当你年少无知,只是小打小闹,可如今你竟下意识说出这样的话来,看来并非空穴来风了。”
宫菩玉眼眶湿润,抬脸可怜巴巴的望向娘亲。“娘,我没有。”
“娘两只耳朵都听见了,你给我过来。”梵音拽起人就往房间走,把人按坐到床上,捧着宫菩玉的脸,拿帕子给他擦着眼泪。
“我让你不听话!”朝门外假模假样地喊着。门外路过的下人勾了勾唇角,匆匆离去。
梵音目光柔和的看着宫菩玉,温柔问道:“儿子,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宫菩玉看着娘亲为自已做的这一切,眼泪吧嗒嗒嗒的落了下来,他抽噎着诉说缘由:“是他们说上官姐姐,我才教训他们的。尚角伯伯待我可好了,上官姐姐也很好,我不许他们说上官姐姐的坏话。”
梵音点了点头:“即便是这样,那也不能拿虫子丢人家衣服里啊,你这样做爹和娘也不好交代,更何况子璟的父亲是执刃,本就压我们一头。你这么聪明,更要懂得护好自身。有时候不用什么事情都得自已来,人心可用明白吗?”
宫菩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窝在梵音的怀里瓮声瓮气的道:“娘,我没有做过坏事。是爹爹教我,让别人害怕,总比害怕别人要好。可每次都是他们先惹我,我才还击的,他们打不过我就说我欺负他们,好没道理。”
梵音爱怜的抚摸宫菩玉的头,勾唇笑道:“是啊,可他们弱小并不代表他们有理,我们玉儿,要遵循自已心中的理,想做什么娘亲都支持你。”
宫菩玉幸福的蹭了蹭,慢慢闭上了眼睛。
梵音见人在她怀里睡着了,把人放躺下来,盖好被子,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哄完小的又要哄大的,她认命了叹口气,转身去了宫远徵的卧房。
宫远徵早已等候多时见人来了,便拉着去了浴池。烟雾缭绕,水气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