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本将没有听错的话,李守备想要本官的驻地?难不成是打算接替我秦军拱卫县城不成?”
田横话里话外显得很不客气,一时间卫县官员也是噤若寒蝉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见气氛有些紧张,李政则是站起来打圆场道:“田大人说笑了,我不是想要贵军的驻地,本官挑选的地方只是在贵军旁边隔壁,咱们互不干预你继续驻扎,我们也练我们的兵双方互不干涉。”
田横大怒,当即起身就要呵骂,但岳飞却是挡在了李政跟前。
冷笑道:“田大人这是何意,难道我家主公说的有何过错不成?”
岳云牛皋张宪也跟着靠了过去,大有敢动一下就干你的架势。
田横身边的亲卫也察觉事情不对,早早的将田横护在跟前,双方人马互不相让瞪着牛眼随时都可能打起来。
见气氛越发的剑拔弩张,熊白也只能硬着头皮顶了上去,想要劝一劝,然而田横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
随即想到了什么,田横忽然仰天大笑:“既然咱们互相看不上眼,那就不妨比一场如何?”
岳飞闻言一马当先:“好说,规则任由田将军制定,兵对兵将对将,一对一还是你一千我五百都可。”
最后一句都可,说的是威武霸气,明显的丝毫没有将对方当盘菜。
田横等麾下同时大怒,双方人马以极快的速度定制好比赛规则,然后就直接出了营帐。
对于这一幕,李政觉得十分有意思,这两边都是刺头谁也看不惯谁,那就干一场,看谁能将对方打服气,不过他对于岳家军十分自信。
双方人马出城外开始比试,骑兵对骑兵,步甲对步甲,大将和大将单挑,整座城外那是灯火辉煌人头攒动,百姓们如同过年一样热闹至极。
有些人为了看戏,甚至在附近迅速组成一个临时集市,该赚钱赚钱,该消费消费,整座卫城仿佛活了过来一般,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
李政一路陪同熊白张远在城头观战,瓜子水果吃了小半车,期间就属大牛看的最欢实,看样子激动的恨不能亲自上阵。
“哇呀呀呀,岳将军威武,看起来并不雄壮,但一杆长枪使得一点不输再兴大哥。”
“嘿嘿嘿,咱们必赢,秦军必输!”
李政则是半躺在椅子中瞌睡连连,见岳家军占尽上方就挥挥手表示要先一步回去睡觉。
临走时叮嘱严世藩道:“小胖啊,你帮我盯着点,有结果了也不必跟我说你们聊,明天放你一天假休息,我这就先回去了。”
随后跟熊白等人告辞之后,就回去睡大觉去了。
回到家之后,李政见刘寡妇已经睡下,便回到了自己屋里倒头便睡。
第二日一大早他就被大牛叫醒,说岳家军大胜,现在他们已经霸占了秦军旁边最好的一块地说要开始驻扎了。
李政不以为意的翻了个身子不耐烦道:“不要打扰我睡觉,你们看着办,要钱就跟阿姐说哈。”
说罢就一把将枕头盖在脸上就打算继续睡,结果被大牛直接从被窝里面拉了出来。
李政大怒,刚准备一脚踢过去就听大牛急切道:“诶呀哥啊,不是这个事,朝廷的封赏下来了。”
李政听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随即开始穿衣服。
来人是刚从国都赶到的张公公以及一干侍卫,张公公此行乃是来下圣旨的,况且他的身份可不一般,现在全城的官员甚至是秦军统帅田横,都已经来到了县衙。
张大伴其实早就到了,只不过没有见到想见的人故而坐在大堂中等着。
李政这边骑着马好不容易才赶了过来,等见到张公公之后,赶忙道歉道:“卫县守备李政见过张公公,不知张公公前来颁旨,还请恕罪。”
张公公上下仔细的打量李政,见他明显是一路疾驰赶来,这才笑眯眯的点了点头。
“呵呵呵,李大人不必多礼,咱家来时郑君可是交代过了,要咱家好好的夸奖一番。”
“本次剿匪有功,李大人快接旨吧。”
卫县官吏听到此处,一下子泉沟跪了下去,只有李政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直到一旁小太监提醒,李政这才跪地接旨。
“臣卫县民团守备李政,接旨。”
随后张公公念诵圣旨,言语中对卫县县令熊白以及李政多有夸赞,到最后公布了本次剿匪的赏赐,以及论功行赏。
前面倒没什么,除了李政之外大家伙都习以为常,可是最后一句却让李政以及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卫县剿匪有功,县令熊白官升两级,荣升东安郡长史。”
“民团守备李政,填补空缺暂代卫城县令一职。”
听到此处,所有人都吃了一惊,但又觉得这似乎是在情理之中。
熊白自然是最高兴的,毕竟长史可是东安郡郡守的副手,要知道能当长史的那可都不是一般人,而且历任郡守只要调离一般都会让长史接任,除非朝廷临时下派。
而且熊白很早就上下打点渴望离开卫县,现在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至于李政接替他当县令,虽然不合规矩,但也算是说得过去。
至于县尉张远,人就比较苦逼了,这次圣旨之中并没有提到关于他的封赏,似乎张远是被郑君给遗忘了一般。
张远脸色很不好看,一脸的心事,对于周边的祝贺声置若罔闻。
熊白和李政接受着周围同僚官吏的阿谀奉承,熊白乐的连连抱拳回礼,李政则是有些意外。
自己的民团守备可是严世藩找人走后门买来的,自己什么底子郑君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原本可是一个小商人,这就直接提拔县令了,难道他就不担心吗?
对于李政的不解,严世藩却是一脸的得意,似乎早有预料。
送走张公公之后,严世藩就对李政解释道:“主公不必疑惑,您当县令早在我的预料之内。”
李政问道:“你之前的名团守备是托谁买的?”
严世藩闻言赶忙摆手道:“主公可别这么说,这怎么能叫买的,咱们郑国是明令禁止买官卖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