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灾情
吃过全肉火锅的年饭之后,张富回到房中。
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时,他才想起高顺来。
“也不知道,高顺现在身在何处。”
正在他失神之际,魏贞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公子,您烫个脚再歇息吧?”
“多谢贞儿了。”
这厚脸皮的张富也是,自从吕玲绮打开了他的开关后,心里的那种欲望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面对36C的人儿,心里难免蠢蠢欲动。
而羞涩乖巧的魏贞,看到张富眼中那炙热的目光之时。
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通了?”
吕玲绮还是保住了,她与张富之间,最后的秘密,没有告诉貂蝉两人。
“公子,今晚我给您侍寝吧!”
“好啊!”
张富心里那是非常渴望,可转念一想到黄月英,又熄灭了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不.....必...”
张富说话的时候,眼睛全都掉进了那双36C之中,那猥琐的表情,哪里逃得过魏贞的火眼金睛。
“看来公子有些害羞,不如.......”
魏贞心里想着,可嘴上却应了一声,就退出了房中。
等张富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才发现怀中,蜷缩着一具娇躯。
“公子,您醒了?”
“你这是?”
“贞儿感念公子的救命之恩,所以.......”
“哦!”
张富话还没说完,就被热情似火的香唇,堵住了嘴巴。
满屋春色无边,让张富重新回味起,那久违的销魂蚀骨之味来。
(此处省略十万字!)
第二天,张富醒来,房中早已没有了魏贞的踪影。
他简单洗漱一番后,穿上卢婉给他缝制的棉温襦袍服来,才堪堪保住了,身上不多的体温来。
“麻蛋,这是什么鬼天气啊,这怕有零下十多度吧!”
张富走在院中的积雪之上,魏续却匆匆来报。
“公子,快去大堂看看吧!”
“出事了?”
“哎,城外冻死了不少人,甚至还......”
“嗯?!子继,你怎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甚至还有易子而食之事,正在发生。”
“当真?”
张富的声音提高了十八度,不顾院中众女的目光,带着魏续,朝着城主府大厅而去。
此时,臧霸孙观和吴敦已经被调往徐州城。
而下邳,只留下了魏续、侯成、尹礼和孙康。
“子卢,怎么回事?”
尹礼躬身一礼道:“大战之后,城中粮草所剩不多,御寒之物甚少,连义舍多数在战火中,都被毁坏了,所以才让那些百姓.......”
听到此处,张富拍案而起。
“荒唐!那可是人命关天啊!我没回下邳,你们就尸位素餐吗?”
面对暴怒的张富,几人吓得瑟瑟发抖,毕竟几人都是降将。
面对这个郭祭酒的拜把子兄弟,他们还是不敢造次的。
何况这下邳城,还是面前这个腹黑公子,出谋夺下的此城。
“大人请息怒,我们已经尽力了,府中钱粮,我们都给百姓分发下去了,只是那些微薄的钱粮,只是杯水车薪啊。”
“是啊,大人,我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你们......”
张富还想发怒,却看着几人身上的单薄冬衣,就熄灭了心中的怒火。
“走,我们出去看看!”
“诺!”
几人走在大雪皑皑的大街上,看着衣不蔽体的百姓,蜷缩的各处墙角瑟瑟发抖。
张富的喉头开始哽咽起来,还有几个孩子,蹲在几具尸体旁,用小手擦拭着亲人的脸庞。
“该死的东汉,该死的战争。”
张富嘴里骂着,可入眼之处,全是人间惨剧。
一行人朝着城中的义舍而去,却看到一些灾民,正端着破碗,喝着掺杂着雪水的稀粥。
张富走到近前,看着木桶中,那飘着几粒米的稀粥。
心里的怒火越发浓烈起来。
就在他发现,远处的断壁残垣中,升起的袅袅炊烟之时。
张富带着众人,快步而去。
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几个面容枯瘦的邋遢汉子,正在烤着肉。
可那柴火上,树枝上串着的婴孩尸体,直接让张富,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来人,把这几个丧心病狂之辈,砍了!”
“诺!”
张富身后的魏续侯成四人,看到这一幕,身上也不自觉地一抖。
噗呲!噗呲!
几人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让不远处的饥民,却眼泛敬畏和贪婪之色。
“嗯?!”
看着那些饥民眼中的贪婪之色,张富哪里还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战到一处石台之上,吼道:“他们都是人啊,怎会做丧心病狂之事,要是再有人作出此等事,立斩不饶!”
“把尸体拖远点,深埋起来!”
“诺!”
“孙元嘉何在?”
孙康听到张富召唤,急忙上前施礼。
“大人,有何事吩咐?”
“以后义舍这边就由你来负责,粮食我来筹措,那些倒塌的义舍,让子继和子都给你调派人手。”
“诺!”
“对了,城里可有布庄?”
“有,糜家开设的布庄。”
“走,我们去找找布庄的掌柜。”
不多时,在尹礼的带领下,一行人,就来到了糜家布庄。
当张富走进布庄之时,看到一位矮胖的汉子,一身锦袍,正在招呼店中的客人。
那些客人看到,有官兵到来,纷纷放下手中的布料,逃出了布庄。
“我有如此可怕吗?”
张富心里想着,却看着那个锦袍汉子走上前来,施礼道。
“这位客官,是要挑选布料,还是要制作成衣?”
“你是何人?”
“城守大人,此人名叫糜威,是这布庄的掌柜。”
“哦,糜掌柜,本人是来找您商量,赈灾之事的。”
“赈灾?与我糜家何干?”
糜威一句话,让张富心中甚是不满。
可别人确实没有义务帮他赈灾,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糜掌柜,难道就让我们这些客人,站在这里谈事?”
张富想缓解一下气氛,却不料,这糜威甚是不开眼道。
“你既非商旅,又非顾客,本店恕不招待。”
啥时候,商人有如此气势了?连我这一城之城守,都不放在眼里了?
张富扯着嘴角讪笑道。
“子卢,下邳城的糜家,何时变得如此硬气了?”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