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全肉火锅的年饭之后,张富回到房中。
看着窗外飘零的雪花时,他才想起高顺来。
“也不知道,高顺现在身在何处。”
正在他失神之际,魏贞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公子,您烫个脚再歇息吧?”
“多谢贞儿了。”
这厚脸皮的张富也是,自从吕玲绮打开了他的开关后,心里的那种欲望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面对36C的人儿,心里难免蠢蠢欲动。
而羞涩乖巧的魏贞,看到张富眼中那炙热的目光之时。
心里咯噔一下。
“他想通了?”
吕玲绮还是保住了,她与张富之间,最后的秘密,没有告诉貂蝉两人。
“公子,今晚我给您侍寝吧!”
“好啊!”
张富心里那是非常渴望,可转念一想到黄月英,又熄灭了心中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不.....必...”
张富说话的时候,眼睛全都掉进了那双36C之中,那猥琐的表情,哪里逃得过魏贞的火眼金睛。
“看来公子有些害羞,不如.......”
魏贞心里想着,可嘴上却应了一声,就退出了房中。
等张富睡的迷迷糊糊地时候,才发现怀中,蜷缩着一具娇躯。
“公子,您醒了?”
“你这是?”
“贞儿感念公子的救命之恩,所以.......”
“哦!”
张富话还没说完,就被热情似火的香唇,堵住了嘴巴。
满屋春色无边,让张富重新回味起,那久违的销魂蚀骨之味来。
(此处省略十万字!)
第二天,张富醒来,房中早已没有了魏贞的踪影。
他简单洗漱一番后,穿上卢婉给他缝制的棉温襦袍服来,才堪堪保住了,身上不多的体温来。
“麻蛋,这是什么鬼天气啊,这怕有零下十多度吧!”
张富走在院中的积雪之上,魏续却匆匆来报。
“公子,快去大堂看看吧!”
“出事了?”
“哎,城外冻死了不少人,甚至还......”
“嗯?!子继,你怎么婆婆妈妈起来了?”
“甚至还有易子而食之事,正在发生。”
“当真?”
张富的声音提高了十八度,不顾院中众女的目光,带着魏续,朝着城主府大厅而去。
此时,臧霸孙观和吴敦已经被调往徐州城。
而下邳,只留下了魏续、侯成、尹礼和孙康。
“子卢,怎么回事?”
尹礼躬身一礼道:“大战之后,城中粮草所剩不多,御寒之物甚少,连义舍多数在战火中,都被毁坏了,所以才让那些百姓.......”
听到此处,张富拍案而起。
“荒唐!那可是人命关天啊!我没回下邳,你们就尸位素餐吗?”
面对暴怒的张富,几人吓得瑟瑟发抖,毕竟几人都是降将。
面对这个郭祭酒的拜把子兄弟,他们还是不敢造次的。
何况这下邳城,还是面前这个腹黑公子,出谋夺下的此城。
“大人请息怒,我们已经尽力了,府中钱粮,我们都给百姓分发下去了,只是那些微薄的钱粮,只是杯水车薪啊。”
“是啊,大人,我们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那你们......”
张富还想发怒,却看着几人身上的单薄冬衣,就熄灭了心中的怒火。
“走,我们出去看看!”
“诺!”
几人走在大雪皑皑的大街上,看着衣不蔽体的百姓,蜷缩的各处墙角瑟瑟发抖。
张富的喉头开始哽咽起来,还有几个孩子,蹲在几具尸体旁,用小手擦拭着亲人的脸庞。
“该死的东汉,该死的战争。”
张富嘴里骂着,可入眼之处,全是人间惨剧。
一行人朝着城中的义舍而去,却看到一些灾民,正端着破碗,喝着掺杂着雪水的稀粥。
张富走到近前,看着木桶中,那飘着几粒米的稀粥。
心里的怒火越发浓烈起来。
就在他发现,远处的断壁残垣中,升起的袅袅炊烟之时。
张富带着众人,快步而去。
看到了惨绝人寰的一幕。
几个面容枯瘦的邋遢汉子,正在烤着肉。
可那柴火上,树枝上串着的婴孩尸体,直接让张富,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来人,把这几个丧心病狂之辈,砍了!”
“诺!”
张富身后的魏续侯成四人,看到这一幕,身上也不自觉地一抖。
噗呲!噗呲!
几人的尸体倒在血泊之中,让不远处的饥民,却眼泛敬畏和贪婪之色。
“嗯?!”
看着那些饥民眼中的贪婪之色,张富哪里还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战到一处石台之上,吼道:“他们都是人啊,怎会做丧心病狂之事,要是再有人作出此等事,立斩不饶!”
“把尸体拖远点,深埋起来!”
“诺!”
“孙元嘉何在?”
孙康听到张富召唤,急忙上前施礼。
“大人,有何事吩咐?”
“以后义舍这边就由你来负责,粮食我来筹措,那些倒塌的义舍,让子继和子都给你调派人手。”
“诺!”
“对了,城里可有布庄?”
“有,糜家开设的布庄。”
“走,我们去找找布庄的掌柜。”
不多时,在尹礼的带领下,一行人,就来到了糜家布庄。
当张富走进布庄之时,看到一位矮胖的汉子,一身锦袍,正在招呼店中的客人。
那些客人看到,有官兵到来,纷纷放下手中的布料,逃出了布庄。
“我有如此可怕吗?”
张富心里想着,却看着那个锦袍汉子走上前来,施礼道。
“这位客官,是要挑选布料,还是要制作成衣?”
“你是何人?”
“城守大人,此人名叫糜威,是这布庄的掌柜。”
“哦,糜掌柜,本人是来找您商量,赈灾之事的。”
“赈灾?与我糜家何干?”
糜威一句话,让张富心中甚是不满。
可别人确实没有义务帮他赈灾,这也是人之常情啊。
“糜掌柜,难道就让我们这些客人,站在这里谈事?”
张富想缓解一下气氛,却不料,这糜威甚是不开眼道。
“你既非商旅,又非顾客,本店恕不招待。”
啥时候,商人有如此气势了?连我这一城之城守,都不放在眼里了?
张富扯着嘴角讪笑道。
“子卢,下邳城的糜家,何时变得如此硬气了?”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