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忽明忽暗,不时阴风阵阵,树影婆娑,好似鬼影憧憧,诡异至极!
继续前行。
短短的几十米路,仿佛走了几个世纪,精神都高度紧张的情绪依然没有得到哪怕一丝丝的缓解,苏木叹了口气,拍了拍上剧烈颤动的胸口,不满地抱怨道:“这哪是旅游啊,这分明是要了我们的命,早知道在家里好好待着就好了,没事瞎跑啥。”
舒阳也火了,忍不住又冲着布迪又是一頓嚷嚷: “这他娘的是什么破酒店,你要真敢坑老子,玩花招,老子打断你的腿!”
布迪早已没了刚才的气势,只要不侮辱他的信仰,他总是一副又菜又怂的模样。
他连忙摆摆手,表示不敢,嘴里求饶道:“哎呀几位兄弟,就算给我10个胆也不敢呀,这一路我也被吓得不轻,就算真的要坑你们,犯不着搭上我自己对不对。”
说罢,抬手颤颤巍巍地擦了擦额上的冷汗。
陆槐之倒是很镇定,弯腰捡起刚才舒阳丢掉的木棍,若有所思,看这布迪确实也不像装的,说道:
“布迪,停车场离酒店大堂大概有多远?”。
“不远,步行最多3分钟。”布迪说完,瞳孔猛地收缩,不可思议地看着陆槐之。
陆槐之点点头,说:“你也发现了对不对.."
“短短的三分钟路程,除去刚才去看石像的时间,不会超过5分钟,也就是说,我们
在这条路上足足走了20分钟!” 苏木神色一僵,也意识到了情况不妙。
“快看!这个地方,不正是刚才苏阳捡木棍的地方么?我们怎么又绕回来了。”苏木
赶紧招呼大家过来。
众人一看,这些长满青苔的小石块,果然是同一个地方。
舒阳一脚踢飞脚下的石头,骂骂咧咧:“难怪老子这么累,原来一直是在原地打转呀?”
“这..这下可糟了..”站在一旁一直没有发言的布迪突然惊呼: “我们可能进入幻境了。”
“我的天,不会这么背吧,刚来第一晚就碰到鬼打墙 ”舒阳嘟嘟囔囔道。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
“咯咯咯”
“咯咯咯”4
这笑声忽远忽近,时而大声时而像断了气一般,好像是在左边,又好像是在后面,飘忽不定,声音短促尖锐,如同什么动物锋利指甲拼命挠[门板的声音,十分刺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诡异。
大家不由得抱紧双臂,用双手搓了搓被这诡异笑声惊得泛起的一层鸡皮疙瘩。
“诶,你去问问,谁呀这是?”苏木用手肘捅了捅一直躲在他们身后的布迪。
“...”布迪急急摇了摇头,面露难色,脸色比晾了一周的菜花还焉,显然不敢。
“还哕嗦什么?你不去谁去,咱哥几个说话她也听不懂呀!”,舒阳不满地冲着布迪一吼,作势又要扯住布迪的衣领。
布迪惊呼一声连忙后退几步,艰难地咽路口唾沫,虽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鼓起勇气开了口: +
“si...si...siapa lg trtaw...谁,谁在笑?”。
...没有人回答。
空气仿佛凝固一般,静得仿佛只能听到心脏在胸膛里剧烈跳动的声音和鼻腔里的冷气进出的呼吸声。
“咯咯咯...
“咯咯咯..突然声音自前方而来越来越近,突然他们身后的树叶沙沙作响,阴风扫过,一道红色的影子从他们的后面闪过。
站在最后面的陆槐之刚好瞥见那一瞬即逝的鲜红色裙角,他不由得停下脚步,向四周张望...
苏木察觉到未青的不对劲,也跟着停下了脚步,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陆槐之点点头:“刚才好像看到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
苏木不由得手心冒起汗来,警惕地环顾四周,此刻诡异的笑声好像停止了,又陷入了一片苍茫的可怕的死寂。
布迪也畏畏縮縮地靠了过来,尽量和大家靠在一起,。
今晚发生的事情似乎已经达到了他心里承受范围的极限,在这片土地也活了大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但像此时这么恐怖的夜晚,还是头一回遇到, 真怕这把老骨头就此折在这儿。
“红...红衣?糟了,.这是大凶之兆。”布迪艰难地开口,但已经哆嗦得不成句不成句。
“别说了,我们还是快点离开。"陆槐之不理会布迪,继续道:“此处鬼泣森森,我们被困住了,得想个法走出去才是,多待一秒就多一份危险。” ↑
众人点头赞同,自然是一秒钟都不想停留,巴不得立刻插翅飞出这片树林。
此时也不顾了那么多了,众人小心置翼地慢慢向前走,生怕发出太大的动静就在这时,陆槐之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神色凝重,扭头问:“我怎么感觉哪里不对劲?”
“是过分安静了些。”
“是不是少了....”
咋咋呼呼的舒阳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