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么,这糕点还不错,尝尝。”傅璟钰夹一块给她。

苏父和苏母看傅璟钰照顾苏凌,相视一笑。

看了几支舞,时候也差不多了,寿宴开始。

“祖母,这是我和苏凌备的寿礼。”

傅璟钰拉着苏凌给太后献礼,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太后。

“祝祖母日月同辉、春秋不老。”

礼都是傅璟钰准备好的,苏凌只好说了句祝福语。

“好,有心了。”太后高兴的接过。

“祖母还有我的,祝祖母笑口常开、身体安康。”江霄凡递过去。

“好、好。”接了过去。

陆续有人献上寿礼,江浩和江秉祺不喜,还是献了礼。

礼献过后,开始入座。

太后端起酒杯谢所有人。

苏凌看着傅璟钰喝酒,很好喝的样子,自己也倒了一杯尝了一点点,辣的。

傅璟钰叫丫鬟说了什么,一会儿丫鬟端着一壶酒给他,他倒了杯给她。

“喝这个,这个梅子酒,不烈。”

苏凌喝了一口,甜甜的,有梅子味,好喝又倒了一杯。

“不喝了?”

苏凌摇摇头。

“不喝了,我不知道自己酒量如何,一会醉了。”

“想喝就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不了。”她可不想成为别人的谈资。

“吃点菜,都没见你吃多少。”

吃的差不多了,天已经灰蒙蒙的,快黑了,太子让人放早已准备好的烟花。

啪的一声,炸开扩大,五颜六色很是漂亮,吸引了所有人目光。

“好漂亮啊。”苏凌抬头看。

傅璟钰看着她笑,“喜欢以后我们自己放。”

烟花声音大,苏凌没听见。

宴席散,所有人回家了,苏凌在马车上等傅璟钰,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遇到太子,说有点事,苏凌只好在马车上等。

“璟钰哥哥。”

傅璟钰和太子谈完,去找苏凌,路上又遇到赵似绾。

“有事?”语气冷淡。

“璟钰哥哥,我回来你就一直疏远我,我去找你,你也不见我,我是不是在怪我当年的事,我当年不是故意的。”赵似绾委屈,他以前对她冷,但是不会躲着她。

“当年是不是故意的只有你知道,你也不用说我疏远你,我们没有值得疏远的关系,你以后不要拦路,毕竟男女有别。”

傅璟钰直接挑明。

赵似绾听他这么说,眼泪在眼眶里要掉不掉的。

傅璟钰说完就走。

赵似绾看着他远走的背影,眼泪还是掉了下来,她等了一晚上,看着他和苏凌时时在一起,嫉妒、不甘、为什么苏凌那么简单就得到他的爱,而她从幼时就跟着他,一起长大,重来没有得到他的一点关怀,好不容易等到只有他一个人,她只是想要他的一点关心,为什么总是得不到,是不是只要没有苏凌,你就会看到我,我对你的爱比任何人都多。

傅璟钰去马车上,发现苏凌靠着睡着了,他轻轻的走到她旁边坐下,扶着她的头慢慢靠着自己的肩,摸了摸她的脸。

“你夫君被其他女子拦路了,你还睡这么香。”小声的说。

马车走了起来,苏凌靠着他肩,头随着马车摇晃,傅璟钰立马用另一只手扶住她的头,一路扶到傅府。

车停在门口,傅璟钰慢慢抱着她回房,轻轻放床上,怕弄醒她,只给她脱了鞋子,拉被子给她盖好,又慢慢去拆她头上的发饰,动作轻所以拆给格外慢,拆了好一会。

“以后让你给我补回来。”小声在她耳边说。

苏凌醒来,傅璟钰还在刷,手抱着她。

她轻轻拉走他的手,准备起身,又被搂了回去。

“醒了?”傅璟钰刚醒来,声音暗哑,在苏凌说话,苏凌感觉耳朵痒痒的,缩了下头。

“嗯。”

傅璟钰抱了一会儿,放手,起床。

苏凌掀开被子,自己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想起自己在马车上睡着了,看来是他抱她回来,摸了摸头发,还好他知道要拆发饰。

“昨晚怕弄醒你,就没给你脱衣服。”

他穿好衣服,让人端水来洗漱。

苏凌弄好,见傅璟钰还在家。

“你没事?”

“嗯,今天休息,你要做什么,我陪你。”

“不用,我去找安月。”

“...好。”

傅璟钰打算休息陪苏凌,现在不用了,还是去狱刑司看案件。

苏凌让慧心备车,去柳府找柳安月。

“凌儿,你怎么来了?”柳安月在写字。

“我来找你玩。”

“你昨天去太后寿宴,怎么样,好玩吗?”柳安月好奇。

“还好。”苏凌感觉没什么好玩的。

“安月,我感觉你从烬州回来后,你一直让自己很忙。”

“是吗?没有吧?”柳安月看着她说。

“安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你不要一直压着。”苏凌安慰她。

“没有,我能有什么事?我很好,你放心吧。”柳安月看着她笑。

“真的吗?为什么你现在笑着,我感觉不到你笑。”

柳安月收了笑,看着她,眼眶红了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苏凌担心。

“没有,是我自己的问题,凌儿,你别问了,我不想说。”柳安月带着点哭腔,小声说。

“好,我不问了,你什么时候想说就什么时候上。”苏凌安慰她。

“凌儿,我好难过。”

“没事,我陪着你呢。”苏凌抱着她,拍了拍她的背。

这是苏凌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她哭,她以前很勇敢。

“别哭了,一会儿柳伯伯知道要担心了,你以后不要悄悄喝酒了,你什么都不说,柳伯伯会担心你的,做回以前勇敢、坚强的柳安月。”

柳安月小时,母亲生病没了,柳父就加倍对她好,对她很是溺爱。

她十二岁的时候生病了,苏凌经常看她喝好大一碗中药,有时头上、手上、脚上插满针,弄好又继续和苏凌玩,在苏凌看来,她特别勇敢,她从来不哭,这样坚持了三年,后来听说烬州有人可以医治这病,她家就搬去了烬州,那时苏凌哭着舍不得她,她说等她回来,她的病就好了,就又可以一起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