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皇宫的狭窄街道上,两股力量不期而遇,仿佛是命运精心安排的碰撞。
一方是樊崇带领的赤眉军精锐小队,他们身披红衣,眼神坚毅,步伐中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另一方则是朱鲔亲自率领的守军队伍。
“来者何人?竟敢擅闯皇宫!”朱鲔怒喝一声,声如洪钟,震得四周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他手持长枪,立于队伍最前,宛如一尊不可动摇的战神。
樊崇冷笑一声,策马而出,与朱鲔面对面而立。
“朱将军,识时务者为俊杰,更始政权已如风中残烛,何不弃暗投明,共谋大业?”他的话语中既有劝降之意,也不乏挑衅之味。
朱鲔闻言,怒不可遏,手中长枪猛然一挥,直指樊崇。
“休要废话,我朱鲔誓死效忠更始皇帝,尔等逆贼,今日便让你们有来无回!”言罢,他率先发难,长枪如龙,直取樊崇面门。
樊崇身形一展,轻松躲过这一击,同时高声呼喝:“赤眉儿郎们,随我杀敌!”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赤眉军精锐小队如同猛虎下山,与守军展开了激烈的遭遇战。
刀光剑影,血肉横飞,战场上充斥着刺耳的金属交击声和惨烈的呼号声。朱鲔勇猛无双,一枪挑翻数名敌军,但赤眉军人数众多,且个个身手不凡,逐渐将守军包围起来。
樊崇与朱鲔的打斗愈发激烈,两人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如同两道闪电,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轰鸣声。
朱鲔的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击都蕴含着雷霆万钧之力,而樊崇则以剑为引,灵活多变,剑光如织,将朱鲔的攻势一一化解。
两人你来我往,斗得难解难分,周围的士兵们早已被这场巅峰对决吸引,纷纷停下手中的战斗,围在一旁观战。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而又兴奋的气息,每个人都在期待着这场战斗的结果。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赤眉军小队的优势逐渐显现。他们虽然也有伤亡,但凭借着人数上的优势和更加默契的配合,逐渐将守军逼入绝境,朱鲔的部下一个个倒下,他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就在这时,樊崇瞅准一个机会,一剑挥出,直取朱鲔咽喉!
朱鲔身形暴退,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击,但剑尖划破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痕,他眼神一凛,知道不能再这样拖下去,必须速战速决。
于是,他怒吼一声,全身力气汇聚于长枪之上,枪尖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向樊崇猛扑而去。
樊崇见状,也是不甘示弱,挥剑迎上,两人再次陷入激烈的交锋之中。
就在这场战斗达到白热化之际,突然,宫中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辆马车疾驰而出,车轮滚滚,尘土飞扬,马车上坐着一人,身着华服,神色慌张,显然是想要逃离皇宫。
马车在颠簸中疾驰,车轮与地面的撞击声伴随着刘玄惊恐的尖叫声,响彻皇宫内外。
刘玄蜷缩在车内,脸色苍白如纸,双眼中满是绝望与恐惧,当他看到远处的朱鲔时,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尖叫着喊道:“朱将军,快护驾,快快护我出城!”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哀求与急切。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樊崇那震耳欲聋的喝声划破了空气:“兄弟们,狗皇帝刘玄!”他挥剑一指,眼神中闪烁着决绝与冷酷,随即率先策马疾驰,直奔马车而去。
刘玄见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呼喊:“护驾!护驾!”但宫内的侍卫早已被乱局冲散,此刻根本无人能护他周全。
朱鲔见状,心中虽有万般无奈,却也知责任重大,他咬紧牙关,奋起直追,誓要保护刘玄周全。
然而,刘玄的声声责骂却如利刃般刺入他的心田:“朱鲔你真该死,怎么守的长安,怎么能让逆贼进到皇宫来!快杀了他,杀了他饶你不死,快!”
朱鲔听着这些刺耳的话语,他的脚步不禁慢了下来,心中五味杂陈。他咬紧牙关,不让自已的情绪流露出来,但眼中的怨恨却难以掩饰。
他回忆起自已多年来的忠诚与付出,为了守护这座皇城,他不知多少次浴血奋战,多少次与死神擦肩而过。
然而,此刻的刘玄,却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身上,仿佛他的努力与牺牲都一文不值。
就在这犹豫之际,樊崇已经趁机杀到了朱鲔面前。他挥剑猛劈,剑光如电,直取朱鲔要害。朱鲔反应迅速,举枪格挡,但已显得有些力不从心。
他强压下心中的怨恨与不满,集中精神与樊崇展开激战。两人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朱鲔逐渐感到体力不支,而樊崇则越战越勇。
他瞅准一个破绽,一剑挥出,直逼朱鲔咽喉,朱鲔反应迅速,侧身躲过,但赤眉小队已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团团包围。
而另一边,樊崇独自追向刘玄的马车。
马车内的刘玄见状,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不断催促车夫加快速度。但马车终究逃不过樊崇的追击,最终在一片混乱中被截停。
樊崇身形矫健,犹如猎豹扑食,一跃之间已稳稳立于马车之上,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直逼刘玄的咽喉。
刘玄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眼圆睁,恐惧与绝望交织在一起,他颤抖着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几乎要瘫软在地。
“饶命啊!饶命啊!”刘玄的声音带着哭腔,连声求饶,但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他的哀求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他试图向后躲闪,但马车空间狭小,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把致命的剑尖离自已越来越近。
赤眉军小队见状,迅速而有序地行动起来,他们有的上前按住刘玄的手脚,有的则迅速解开腰间的绳索,准备将他五花大绑,刘玄在挣扎中,衣物被扯得凌乱不堪,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惊恐与屈辱的泪水。
“不!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刘玄声嘶力竭地喊道。
......
光幕还在继续。
【浙江总督“抗倭名将”胡宗宪的儿子路过淳安县,埋怨驿站招待不周,向驿吏发怒,甚至把驿吏倒挂起来。】
【海瑞将其教训了一顿,并胡公子所带几千两银子充公交国库,并写信说明情由,连人带行李送交胡宗宪。】
【督察院左副都御史鄢懋卿打着去地方视察盐政的旗号,一路招摇撞骗来到淳安蹭吃蹭喝欲大捞好处。】
【海瑞只按普通标准接待,仅提供了十分简单的饭菜,还致信鄢大人,云淳安很穷,容纳不了众多的车马,无法像样地安排。】
【海瑞被鄢懋卿记恨,海瑞在获得提任嘉兴府通判时,被鄢鄢懋卿借机报复,公开以督察院的名义弹劾,海瑞便被改任兴国知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