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物业那里走出来之后,我迅速钻进车内,启动引擎,驾车驶离了世纪华庭这个地方。
经历过刚才那一连串事情之后,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继续去跑滴滴赚钱了。
于是,我毫不犹豫地踩下油门,朝着自已位于出租房的方向疾驰而去。
我和刘艳共同租住的房屋坐落在泰和佳苑小区里。说起来,这间房子还是当初刘艳四处寻觅找到的呢!
毕竟在租房这件事上,女生通常会有着比男生更高的要求和标准。因此,当刘艳看了好几套房源之后,最终对泰和佳苑的这套房子感到颇为满意,便决定将它租下来。
我们所居住的这套房子属于三室一厅两卫的格局设计,房间装修还比较新,算是装修的蛮好的欧式装修风格了。
其中主卧室配备有独立的卫生间,目前由一位名叫夏舒的女生承租居住着,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算得上是这里的“二房东”吧。
而我与刘艳则住在带有阳台的次卧室里,紧挨着的便是公用卫生间,日常生活使用起来倒也十分便捷。
至于剩下的那间最小的次卧嘛,面积实在有限得很呐!仅仅能够容纳下一张宽度仅有一米二左右的单人床而已,几乎再也没有多余的空间可以利用了。
正因如此,平日里大家都会把一些不太常用或者暂时用不上的杂物放置到那个房间里头。
想当年刘艳第一次前来查看这间屋子时,恰好跟夏舒特别投缘、相谈甚欢。
而且无论是房间的大小尺寸、整体户型布局还是内部装潢风格等各个方面,都挺符合她们俩各自心目中理想住所的模样。就
这样,我们当场爽快地支付了一笔押金,并一次性结清了三个月的房租,正式成为了这里的租客之一。
泰和佳苑与世纪华庭之间的距离并不算遥远,大约只需十几分钟的车程,我便顺利抵达了自已所居住的小区。
当我轻轻推开房门,踏入那间熟悉的出租屋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夏舒正静静地坐在客厅餐桌旁,低垂着头,专注地品尝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
夏舒比我们年长几岁,如今正是花信年华的二十六七岁,她拥有着如羊脂白玉般细腻洁白的肌肤,一头齐耳的利落短发更是为其增添了几分干练与清爽。
相较于青涩稚嫩的少女,经历过时光磨砺的她更多了一份沉稳和大气。不仅如此,她还时常亲自下厨煲制美味的汤品,让人不禁心生亲近之感,宛如邻家那位温柔体贴、擅长料理家务的大姐姐一般。
今日的夏舒身着一套素色的居家睡衣,尽管款式属于长袖长裤类型,但由于睡衣本身较为宽松,以至于当她俯身喝汤之际,隐约能够瞥见那一抹若隐若现的深邃曲线。
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其实最初入住这里的时候,面对夏舒,我心中多少还有些拘谨,不太敢仔细端详她。
一方面是因为当时女友刘艳也在场,身为男朋友,在另一半面前过多关注其他女性总归不太妥当;而另一方面,则是源于几个月前的一个夜晚,刘艳悄悄告诉我的一番话——据说夏舒竟然是某个已有家室之人的第三者。
据说那个男人已然年过不惑,连孩子都已十来岁了。自那以后,对于夏舒,我心中便不自觉地多了一丝鄙夷之情,还有一丝不可怜之情。
当时的我深感惋惜,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如此明艳动人、温婉可人的邻家大姐姐,怎会甘愿委身于他人去充当第三者呢?
起初,我曾误以为那个男人必定是位风度翩翩、腰缠万贯的富家公子哥,出手阔绰无比。然而,当我从刘艳口中得知真相后,却惊愕得合不拢嘴
——原来,对方仅仅只为夏舒租赁下了这处三室一厅的居所,此外,夏舒每月所能获得的零用钱不过区区数千之数罢了。
那一刻,我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仿佛遭受了一场强烈的地震冲击!
仅仅凭借着租住的一间三居室房屋以及微不足道的几千元生活费,竟然就能将那位柔情似水、秀外慧中的夏舒纳入怀中?
这个世界究竟何时变得这般世俗与低廉了?区区每月几千元的代价,竟然能够让那些连花费数十万彩礼都未必敢奢望迎娶归家的女子轻易地委身于人。
如今回首往事,再审视一下刘艳现在的背叛行径,似乎早已显露出种种端倪。
刘艳每日与那夏舒亲昵地交谈甚欢,时而趁着闲暇时光一同悠然漫步于街头巷尾。
数月以来,对于此类违背道德伦理之事的抗拒心理自然也会逐渐淡化直至消失无踪啊……
这时候有个外力因素催化下,那么就这么水灵灵的出轨了,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已然洞悉到刘艳的背叛!于是乎,我的目光毫不掩饰地投向了夏舒身上那片令人心醉神迷的幽深之处。
“舒姐,您在家呐。”我尽量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自然,跟夏舒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将大门关上。
“唉,小江回来啦。吃饭没有呢?刘艳呢?”夏舒面带微笑,十分客气地询问着。
“还没吃饭呢。”我如实回答,然后接着补充道:“今晚刘艳要加班,所以我就提前回家了。”
“这样啊……哦哦,那要不咱俩一块儿吃点儿?”夏舒依然保持着那份礼貌和热情。
其实虽说刘艳与夏舒相处得颇为融洽,可我跟夏舒之间并没有太多交流,甚至可以说是寥寥无几。
尤其是近些日子以来,由于我忙着开滴滴赚钱养家糊口,有时候下班回到家已是夜深人静时分,连夏舒的面儿都见不着。
不过,倒是曾经有那么一回,在某个夜晚归来之时,我远远瞧见夏舒正和一名男子并肩而行。
想必这位男士便是刘艳口中所说的那个包养夏舒之人了吧。
尽管心里很清楚夏舒仅仅只是出于礼节性地随口一问而已,但我稍作思索后还是回应道:“好哇,如果不会给舒姐您添麻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