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岛第一异能药集团的程白金进医院了!”

我回到与世隔绝的别墅里,听着练习室里其他队员谈论东岛热事。

“听说他被人打断了一条腿。还曝出了奇怪的录音.....”

阮南臣找到我后,还发生了点事。

我不满阮南臣找到我找得这么快,阮南臣却只抓住我颤抖的手,将我手里握紧到勒得我掌心通红的剪刀取走,说:“你怎么会在这?”

我尚未回答,他看向地上的“尸体”,又问:“他欺负你了吗?”

我勾唇,期待地看着他,“是,你要帮我杀了他吗?”

这具身体还是太柔弱了,连杀一个纸片人我都使唤不动。

阮南臣看回我的脸上,在血腥味和其他味道混杂的空间里,闷静持续了一阵,然后他说,“现在不比以前,杀人是不行的。”

我感到失望,心想你在漫画里对白禾的时候可没有这么说过,白禾的家人,不都死在你手上吗?在白禾自杀后。

我转身要离开,知道这儿会发生什么的唐意晚带人冲了进来。

她捂着嘴巴靠近我,“白禾姐,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还有程总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阮南臣在我俩之间横进一只手,阻止了她。门口堵满了人,里面有不少记者,他无法像上次一样,为我遮掩,只好用他的外套,盖住我身上不宜暴露在公众视野的那些血迹。

他想拉我离开这,我拒绝,看向挡在梦菲菲身前的唐晚意,她的大声囔囔,反而招去不少拍梦菲菲的摄像头,也是她,将自已的队员推上别人的床,啊不对,现在她已经称不上是SING女团的人了。

我取下外套,任由它落在地上,迎着咔嚓咔嚓闪闪发光的白光,快步走到唐意晚面前,当场给了她一巴掌。

没有一丝一毫的手软,她的脸上快速肿起红淤,表情错愕,比起刚才慌张苍白而破碎的楚楚动人姿态,顺眼多了。

“白禾,你为什么打我?”

她生气得不行,但在这么多镜头面前,至多只能喊我一声全名来质问我。

我背对着镜头的脸无比自由,露齿的嘴角缓缓勾起,既高兴也讥讽:“不是你找好了下家,离开前想坐实了我之前的丑闻,顺便毁了SING的所有人吗?”

记者一窝蜂挤进客厅,叽叽喳喳沸腾起来,怼着唐晚意的脸摁个不行,将她的脸色几乎摁成青色。

“你胡说什么?”她再也演不了小白花,也脱下女主的假面具,愤怒地说。

是啊,不论是你,还是我,谁都不是女主,倒不如早点用自已本来的面目尽情地欢声笑语,做女主有什么好的,拼命想要得到那么多关注又有什么好的,你看看,现在的你多么万人瞩目,何苦装成旁人喜欢的样子。

我会为你送上最华丽的退场祝福。

我将她推倒在地上,也摘下了阮南臣脸上的面具,一身是血的我,和一丝不苟到神秘的他,我们唇齿相触,在镜头前接吻,终日躲避镜头的他蹙着眉任由我如此。

我说,“我,不需要像你一样出卖身体换任何东西。因为我要的,正在拥有。”

扭曲真相多容易的一件事,牺牲自已,或是让恶人自食其果。

现在,哪还有房间其他人什么事,镜头都落在了我和阮南臣身上,我依旧抱在他的怀里,记者们按捺不住,朝着我们围了上来。

焦点放在他身上。

“您是阮南臣能力者?”

“您不是受了重伤一直在南洲岛休养吗?现在是恢复了吗?”

“您和白禾小姐是什么关系?”

“......”

他回应了很多问题,我只记得,最后他说,“我们正在交往。”

之后记者追问今天这个房间里发生的事情,他用强硬的语气做出警告,表示无可奉告,然后施展异能带我离开了房间。

我在记者群之外,看到了一直找到洛泽川,他五官扎眼上镜,模特出身的他身形也很高挑,二十近三十的年龄,风流多情而帅气英俊,扫过我的目光很平常,一边向助理询问试图了解这里发生的事情,一边在打电话。

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