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顺利,没有几日,就到达了荆州。
一入襄阳这座城,张富就听见不远处,三三两两的人,都在议论祢衡之死,还有孙策出兵江东之事。
“听说没有,那个祢衡死在黄祖手中了!”
“听说了,我早就看那个祢衡不顺眼了,上次他还当众嘲讽刘荆州,该死!”
“就是,我听说当初曹孟德都不待见他。”
“废话,你每天一睁眼,就看到那种不顺眼之人,你都会忍不住,上去给他两刀!”
“哈哈哈,我就说嘛,黄祖这种臭脾气,会惯着祢衡那货!”
“杀的好!”
“对了,听说孙策用块石头跟袁术换了兵马,出兵丹阳了!”
“你居然说那是破石头,那可是玉玺啊!”
“不会吧??真是皇帝陛下的玉玺?”
“真的,据说当时就是因为玉玺,刘荆州才对孙坚痛下杀手的。”
“是啊,为了一块没有的石头,把命都搭上了,何其不值啊!”
“你懂个屁,有那玉玺,可以当皇帝啊!”
张富牵着毛驴,身旁的赵云也牵着一匹枣红大马,听着路人的议论。
“看来没有报纸的东汉末年,也不是那么的消息闭塞嘛,连平头百姓都知道这些事了!”
张富竖着耳朵听着,一旁的赵云打量着四周。
对于这种繁华的安宁的城市,赵云也是十分享受。
“元微,你知道你未婚妻家住何处吗?”
赵云看向张富问道。
“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父亲叫黄承彦!”
“不会吧,你连她住哪里都不知道,你就来探亲,你这不是开玩笑吗?”
赵云有些嗤之以鼻,毕竟连自家未婚娘子的住处都不知道,这是多丢脸的事。
可脸大的张富不以为然,把手里的缰绳递给赵云后,就朝着人群而去。
“元微,你去何处?”
“问路呗!难道活人能被尿憋死不成!”
不一会功夫,张富就确认复返了。
“打听到了?”
赵云看向张富。
“呵呵,老弟我亲自出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岂非让子龙兄笑话!”
“你家娘子,在何处?”
“住处没有打听到,可黄先生教授课业的地方,我打听到了。”
“那就好,在何处?”
“城南的绛帐台,又叫老鸦台,据说那里以前是马大儒授业讲学之所。”
“马大儒?”
“马融,卢植和郑玄的老师!”
“哦!”
随后两人就朝着绛帐台而去,一路上走走停停,不时问问路人,终于在半个时辰后,找到了绛帐台所在的庭院门前。
张富敲响房门后,不多时,就跑出来一位黄家家奴。
打开门的家奴,上下打量了两人一眼后。
砰地一声,就关上了大门。
“什么情况?”
张富疑惑地问了一句。
“可能是你的长相吓着别人了!”
赵云讪讪一笑道。
“不会吧,我长得如此平易近人,英俊不凡,难道是我那如天神下凡般的气势,吓到他了?”
张富说话的时候,还臭屁地看了一眼俊朗的赵云,想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丝安慰。
“得了吧,元微,你这样出来吓人,确实是你的不对!”
“子龙兄,你这样说话,我有些瞧不起你,你怎么可以如此厚颜无耻的睁眼说瞎话啊!”
“别废话了,再试试。”
赵云哪里还有心思和张富掰扯,指着大门道。
砰砰砰!
张富这次有些含怒敲门,力道大了几分。
不久后,大门里的家奴又打开了大门,探出一颗脑袋来,看到又是这两人,不耐烦道。
“有完没完?你一个道士,一个武夫,还来求什么学?这不是瞎耽误功夫吗?”
“谁说我们是来求学的?”
“那你们是来抓鬼的?可我们这里不闹鬼啊!”
此时,旁边的赵云都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
看着身旁,穿着一身道士打扮的张富,戴着的帽子也是歪歪斜斜地,哪里有半分探亲的意思。
道士上门求亲,那不是搞笑吗?
“抓个屁的鬼,老子是来拜访探亲的,这.......”
张富直接被气到了,直接从怀中取出婚约,递给门房小厮。
接过婚约书的小厮,虽然不大认识字,但婚约二字他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最近,绛帐台书馆,来找黄老爷求亲的婚书,简直如雪片一般,飞进黄家。
小厮又狐疑地看了两位一眼后,砰地一声,又关上了大门。
“卧槽,来劲了,这个奴才!”
不多时,小厮去而复返,打开门后说道。
“还说来探亲的,你这个牛鼻子,明明是来求亲的,老爷在厅中等候两位,请跟我来吧!”
“求亲?小爷如果不开心,那就是来退亲的!”
“切,退了好,免得你个臭道士,耽误我家小姐的大好年华,算你识相!”
噗呲
“哈哈哈!”
一旁的赵云大笑起来,气得张富一脸怒容,随着小厮来到厅中。
可当他们来到厅中之时,厅中却是高朋满座。
进门时,赵云还把他的龙胆亮银枪,放在门口的兵器架上,整理了一下衣衫,才跟着张富走了进去。
可就在这时,厅中正襟危坐地黄承彦,看着张富身后的赵云。
眼前一亮,立马起身,走了过来。
张富看着黄承彦那笑成菊花的脸,立刻伸出双手想去和泰山大人,来一个握手礼。
却不料,被黄承彦一把推开。
走到赵云面前,双手拍打着赵云的双肩。
“不错,真俊!配的上我的女儿!”
“元微贤侄,你今天是在正式签定婚约的吗?”
黄承彦此话一出,把张富和赵云直接整不会了,两人面面相觑,都露出了一脸苦笑。
“不是,我不是.......”
赵云还没说完,直接打断道。
“贤侄,快快请坐,那个谁,上茶啊,这么不懂事!”
“对了,这位道长,是贤侄请来给你们挑选黄道吉日的吗?”
这时,黄承彦才回过头来,看着一脸便秘的张富。
“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吗?”
张富现在心里把赵云足足骂了一百八十遍。
“谁他娘让你长得这么帅的?我要掐死你这个小白脸!”
“貌似我好像打不赢他啊!我该怎么办?”
【中华文化开课了】
颍川书院历史上并不存在。是小说编造的。
曹丕重视文教。黄初五年,封孔子后人孔羡为宗圣侯,重修孔庙,在各地大兴儒学,立太学,置五经课试之法,设立春秋谷梁博士。在短期内使封建正统文化复兴。
唐宋至明清出现的一种独立的教育机构,是私人或官府所设的聚徒讲授、研究学问的场所。
中国最早的官办书院开始于唐朝,为开元六年(718年)唐玄宗在东都洛阳的丽正书院。
汉时教初学之所名曰书馆或曰书舍主要是教习孩童识书认字的。
学院是出现在唐时,或更早些,东汉末并无书院之说。颍川书院我也不知道是谁先说出来的东西。
馥谓充以学书之馆为书馆,其受《论语》、《尚书》之处,别是一馆,不称书馆矣。
史料记载,东汉经学家、文学家、教育家马融,生于公元79年,卒于166年,字季长,扶风茂陵(今陕西兴平)人。
曾任校书郎、议郎、太守等职。其才高博洽,为世通儒,遍著群经,蜚声文坛,且擅鼓琴,好吹笛,达生任性,不拘儒者之节,年逾古稀仍常坐堂施绛,纱帐前授生徒,弟子云集,涿州的卢植,北海的郑玄等经学大师都是他的学生。
马融在任南郡(今荆州)太守时,在荆办校讲学。因其绛帐台旁有清池,上绕古树,时有鸦鸣鹊噪,所以又称“老鸦台”。绛帐台至清代时仍有高台屹立,民国时期台上还建有古亭和“绛帐古绩”石碑。
【下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