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时间,我自然又去了胡秃那里开小灶。

“我昨晚把胡瓢抓来了。”我夹起一块虾饺往嘴里放。

“什么?胡瓢在哪儿?你怎么出去的?”胡秃愣住,小笼包悬在空中。

“昨晚我打了个洞,挖到他家了,好不容易抓他过来,现在反绑在我床底呢。”我吃了一块金钱肚。

“你小子胆子可真大啊,居然敢越狱!”胡秃把手举得老高,重重下掌,又骤然停下,轻拍了桌子一下。

“别装了,咯。”我从袖子里掏出个五龙盘根青光璧,传说是和氏璧的兄弟,价值100亿,伸到胡秃的眼前。

胡秃一改严肃,笑嘻了,伸手要拿。

“诶,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我贱贱的,抓住五龙盘根青光璧往胸口一缩。

“贾兄尽管吩咐!”胡秃急不可耐。

“去去去,谁跟你称兄道弟。我想要胡瓢老实交代他到底干了多少坏事,你给我想办法,要不然这个璧没你的份。”

“这个好说,拿他过来。”胡秃胸有成竹。

我半信半疑。胡秃叫了两个狱警跟我去了宿舍,随即裹了胡瓢,抱到到审讯室。

胡秃喊我坐在一旁,支开了其他人。

胡瓢早已醒来,嘴里塞着我的臭袜子,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实话实说拳!”胡秃解开衣服,大喊一声,右手肩部以下往后平挪180度,肘部压缩,对着胡瓢的脑袋就是一拳。

“Duang~”胡瓢的脑袋像果冻一样在脖子上弹来弹去,不一会,停了下来。

“现在你可以问了,你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全是他的潜意识,没有半点假的。”胡秃双手交叉,得意忘形。

“这么神奇?”

“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个所长白来的?他能给我安排到这位置吗?”

“你是谁?”我试探性地朝胡瓢询问。

“我叫胡瓢,祖籍寡水县胡家坝村,现居清汤县县政府宿舍,今年39岁,有5张银行卡,银行卡密码是……”胡瓢双目无声,像幽灵一样回答我的问题。

“行了,行了,谁要知道你的银行卡密码。”我不耐烦。

“你认不认识贾倩?”贾倩是我妈。

“认识,他是寡水县何家村的村花,当年我追求过她,但她没有同意。”

“她没有同意,你为什么还要骚扰她?”

“因为我好色,我喜欢漂亮的女人。”

我暂时压住心中的怒火,待到问完话后再收拾他。

“你为什么说她怀了你的孩子?”

“假消息能传成真消息,我就能借机会骚扰她。”

我啪地就是一耳光,他也未清醒。

“你还记得当年你侵犯幼女的事情吗?”

“记得,她就是贾倩那个村子里的,我先前每次去找贾倩都能看到她。贾倩离开寡水县后,我每天都很郁闷,那天晚上,看到她路过我家门口,我就侵犯了她……”

我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个人渣。

“胡秃,你出去!”我咬碎了后槽牙,把五龙盘根青光璧丢给了胡秃,胡秃很懂事,带上房门,转身离开。

“贾弥,贾弥,我是外星人”,办公室桌子上的一根牙签被我变成陨铁切割刀,咔咔两刀,割掉了胡瓢的蛋蛋,又给他拿抹布止上了血。

“胡所长!”我招呼胡秃过来。

进门。“咋了?”胡秃问。

“安排一下,把这家伙安排到女子监狱去,每天给他打雄性激素。”

“你这不便宜他了吗?”胡秃疑惑。

“蛋蛋已割,手已瘫软,懂我的意思吗?”

胡秃奸笑,“你真是个人种,这可是我堂哥啊。”

“去你的,你这是什么堂哥,简直是个禽兽。还有你,贪得要命,要不是看你心地不坏,连你一起治了……”

“是是是,贾兄说的是~”胡秃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