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宫尚角看向弟弟的眼神有一丝凌厉。

宫尚角:“远徵你应该称他一声执刃大人。”

宫远徵自知说错了话,但依然倔强着不愿服软,面上很是委屈。

看他如此宫尚角无奈的叹了口气,终究不愿过多苛责,只得暗暗警告:“切勿在其他人面前如此口无遮拦 。”

见哥哥没有追究宫远徵得意一笑:“都听哥哥的!”

“上官浅那个女人属实心狠手辣,当年为抢夺出云重莲竟联合寒鸦柒差点杀死金繁”

……

见哥哥没有任何表示,宫远徵只好咬咬牙继续道:“如今她出现在东边……”

“啪!”玉筷放在筷枕发出一声脆响打断了宫远徵的未尽之言。

宫尚角:“我会亲自去一趟东离。”

“不可!”听到此处宫远徵激动地站起来。

“哥哥,如今无锋又有死灰复燃之迹,宫子羽……执刃又不通外务,在此关键时期您怎能去东边。”

“我愿替哥哥去东离”说完就跪在地上向宫尚角请命。

宫尚角稍一思索道:“远徵你去我放心,但一定要多加小心。”

宫远徵低着头邪魅一笑:“哥哥放心。”

待出了角宫宫远徵脚步如风,黑色锦缎长袍随风翻飞。贴身绿玉侍卫金林凑到他身边

“徵公子为何您执意要代替角公子去”

宫远徵冷冷一笑:“上官浅贯会迷惑哥哥,我怎能放心他只身前往,我倒要去看看她有什么阴谋。”

东离镇

上官征醒来后就在练字帖,别看他年纪小,乖乖坐在那里倒是像模像样。细看其字迹歪歪扭扭有种憨态之感但笔锋走势隐隐成型。

练了三卷纸后团子放下了手里的羊毫毛笔,扭动了几下小屁股稳稳的从凳子上跳了下来。

溜到床边见母亲竟然还在睡觉。

上官浅自从生了小团子后虽然半月之蝇不药而解但武功却是大不如从前,昨夜子时外出,又在儿子醒来前赶回来耗费了不少体力,此时正在酣眠,脸庞红扑扑的很是动人。

可这团子却不懂得欣赏,一头钻进母亲怀里,黏黏糊糊的撒娇

“母亲怎么还在睡觉,征儿都醒了。”语气很是可怜。

上官浅被儿子吵醒星眸半闭,颜若昭华,迷糊间就抱住儿子对其小脸猛亲了一口,把上官征逗的哈哈直乐。

上元节刚过 ,街头巷尾还残留着浓烈的节日气息,所有人都还沉浸在懒洋洋的氛围里。

这日上官浅买菜回到家中,却并未见征儿出门迎接自己的身影一时很是纳罕。

要知道平日里每次外出归来小团子可是最积极的,非要看看自己有没有给他买什么零嘴,今日定力怎么那么足,难道还是在练字?

“征儿”上官浅笑意莹莹的叫了一声。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一片死寂,上官浅顿感不妙,她猛的推开房门,里面空荡荡的哪还有团子身影,上官浅心中冷意直冒,强压下心绪仔细探查着蛛丝马迹。

只见有一把冷箭破窗而入插在桌子上,锋利的剑锋上还抵着张纸条。

上官浅脸色铁青,猛的拔下冷箭,纤纤玉指微颤着打开那纸张,只见那素白的纸上写着几个狂狷的大字:

望月楼,无锋留。